第27章 合作即成,节外生枝（1/2）

聚会在尴尬又不失礼貌的气氛中进行着。

陈暮云镇定自若却坐如针毡，频频看手机，她真不知道桌上这些人怎么还能聊下去。

【这聚会的档次属实太低】

【好想溜】

【我为什么要来凑热闹】

【我和你说 那个霸天简直了】

【太特么帅了】

【有时候真分辨不出他到底是不是在装】

【捉摸不透的男人啊】

陈暮云偷偷给欣玉狂发微信轰炸。

桌上的“设计艺术家”们还在高谈阔论着。

“这家做牛排的主厨以前可是在米其林餐厅的，据说是老板高价请来的。”

“做艺术有时候就像开饭馆，光自己做得好还不行，得有人赏识，否则，和一堆破烂没差。”

“那你也得是只好牛，能切出上好的牛肉。”

“哈哈哈哈哈。”

……

将近九点，差不多到聚会散场的时间了。

陈暮云走到顾霸天身边。

“今天这局，配不上顾总的精神层次，是我唐突了。”

“我并不介意，有时候听听不同的观点，也无妨。”

“我认同你的观点。”

“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艺术也是如此，甚至更多。”

“没错，看得出顾总是个对艺术有挺深的见解的人。”

“陈总谬赞。”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在今晚争取一下和顾总的合作机会。我们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公司刚起步，如果能承接顾总的业务，会是一个很好的起点。”

“陈总，说这话就生疏了。我看好你们公司，确实是看中你们的发展潜力。不为别的。”

“不是看中我这个人？”

“哈哈哈。我说过，寻求合作就是这样，有的时候是看中公司，有的时候是看中人，如果同时看中人与公司，那是最好的结果。”

“感谢顾总信任我们。”

“你们的科技全域保洁提案我已经看过了，很新颖，很吸引人。从成本上来看，初期的投入会比较大，但是业务越广，成本降低得越多。”

“没错。”

“我本想根据你们的方案，测算一下你们的利润空间，方便压价，但是……”

顾霸天卖了个关子。

“但说无妨。”

“但是让陈总多赚点利润，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哈哈哈，顾总大气，就喜欢和顾总这样的甲方合作。”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们改天把合同带来，我们商讨一下细节和合作周期。对了，还得补充一些安全条款。”

“没问题。”

和顾霸天刚谈完。

陈暮云就接到了欣玉的电话。

“喂，怎么了？消息不回我，电话倒是这时候打过来。”

欣玉着急地说，“你先别和顾霸天合作！”

陈暮云抬起眼皮看了顾霸天一眼，马上意识到出事了。

她露出了笑容，对电话里说。

“哎呀，这种小事还需要打电话？我刚和顾总参加饭局结束，我先送送顾总，我可不能怠慢了人家。”

李欣玉一听，明白了。

顾霸天的棋局已经展开了。

她马上回答道：“行呀，等你回来我们再聊。”

陈暮云挂了电话。

“有急事？”顾霸天问。

“我的小姐妹找我聊天呢，她现在是我的秘书，你应该还没见过她，改天我们一起吃饭。”

顾霸天没有怀疑。

“可以。”

“我送顾总回去？”

“不用麻烦陈总，我的司机在附近等我。”

说着，顾霸天就打了个电话。

“开到大堂门口。”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严肃和不容置疑的命令感，和平常对陈暮云说话的态度全然不同。

一分钟后，一辆黑色的宾利就停在了陈暮云面前。

司机下了车，恭恭敬敬地给顾霸天拉开车门等着他上车。

“陈总，期待我们的合作。”

顾霸天伸出一只手等着陈暮云。

陈暮云握了上去。

双方友好地握手道别。

看着顾霸天的车开远了，陈暮云环顾四周，确认了身旁没有别人，于是重新打通了李欣玉的电话。

“你在哪儿？我马上过来。”

“我在公司。”

陈暮云迅速挂了电话，又拨通王智业的号码。

“还没出来？别和你那些设计界的朋友聊了，欣玉找我们有事。”

“好，怎么了？”

“去公司说，和顾霸天的合作可能有问题。你赶紧出来。”

“我马上来。”

过了一会，就看到王智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