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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路引到手,准备跑路(1/2)
即入深秋,秋风萧瑟,荒落的王家村赋税累累,也愈发萧条。
姜桉瞧着王家村的落莫,不再同才来时般愤懑不已,时代总能改变人,何况是逃难需明哲保身的她,也变得漠然了许多。
然后姜桉这几天也越发觉得是自个自作多情了,陈知慎自上回那般逾越后,就再也没有过,白害她夜里不敢睡太深,甚至都想着要不带着钱去镇上算了,等路引一下来就跑,姜桉生怕陈知慎夜里会对她做什么。
这些日子她与陈知慎可以说是,互不打扰,各自安好的状态。
看来陈知慎对她应该只是一时的捉弄,姜桉也觉得不可能,她样貌都遮成这样,现如今还有个克夫命的名声。
但姜桉也没有松懈,心里还存有一丝的怀疑,就绝对不会放过,还是按原计划来,以防万一才好,她绝对不能在最后一步出错。
王慧慧从她家走后,最近也如她想的一样,都在传她克夫命,也再没有人敢来提亲的了,王壮待她是怕中带怜,也再无以往那般好了。
这样也好,她是要逃难回家的人,还是莫与这边的人有太多瓜葛才是,与人羁绊太多,于己于他,都是有害。
只是王慧慧不再同村里姑娘们一起来她家买东西,看诊了,他们家送菜时,姜桉还问问王慧慧的情况,黄婶看姜桉提王慧慧,也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姜桉想着难道真是陈知慎伤了人姑娘的心?
她如今与陈知慎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两人也差不多都是逃难的人,她虽也不喜黄婶一家,但与人交坏,姜桉认为不是什么好事,再者她马上就要走了,不想再节外生枝,发生其他事端。
她便拿了些驱蚊的香粉,又拿了十文钱,给黄婶做赔礼。
“黄婶,我堂哥对慧娘多有冒犯,这些你收着,还望见谅。”
“我们两家还有生意往来,黄婶家的菜我是越发喜欢,将来若是可以,我想着把先夫祖传的香粉手艺秘方给你呢。”
姜桉主要还是怕黄婶在菜里放些不干净的东西,现在与他们闹掰,并不是什么好事,便话中下着套,菜若是送得好,没什么害处,定少不了他们的好处。
当然将来是多久,姜桉就不知道了,毕竟可能那个时候她可能早已不在王家村了。
“哎呀,桉娘你这是做什么呀,你放心我家的菜那绝对是顶顶好呀。”
黄婶瞧见好处,心里别提高兴了,又想了想,以后不能再送什么烂菜叶子放着不干净的东西,混在里边了,姜桉可是说将来觉得好要给香粉方子。
陈知慎坐在书案旁的竹椅上,半开着窗,手中拿着姜桉的医书看着,耳边听着院子两人的谈话。
姜桉着实是个圆滑的人,对这些虚伪势利的人倒是好用。可若是心有城府的人用钱利堵人,并不占利。
傅珩之发觉姜桉着实谨慎,跟兔子似的,有些风吹草动都竖起耳朵,他前些日子在柴房的举动,便让她担忧得几天都没睡上好觉。
他有这么吓人吗?这般怕他,他在姜桉面前,已经收敛太多了。
姜桉送走了黄婶,便提着菜,转身便看见窗里边霸占她书案看书的陈知慎。
光线透了进去,许是屋内太暗,陈知慎左侧着身坐着,单手拿着医书,侧脸轮廓分明,一身青色直襟长袍,青色发带束与墨发之间垂肩而落,半开的窗似框,透进的光,冷清慵懒,卷成了画,提笔成了诗。
姜桉每每这时都不由得感叹一句,这皮囊在现代混进娱乐圈,估计是头牌中的杠上花。
可又想到刚才损失的十文钱和几瓶驱蚊的香粉,主要是给她带来的麻烦,便觉得陈知慎再谪仙俊勉也是于事无补,瞧他有多不爽就有多不爽。
姜桉走了过去,面带假笑,弯腰把放在靠窗的小凳子拿了起来,准备去离陈知慎远些的地方坐。
“姜姑娘,用钱堵人,总有一天会适得其反。”傅珩之见姜桉提了板凳就要走,心里别提多不爽,语气也有些颇冷。
“总比什么都不做来得强,不是吗?”
姜桉闻言,声音清冽,回了一句,也不等傅珩之再说,便走了。
傅珩之斜看着姜桉,她坐在院落里,折着菜叶子,只见她皱着眉头,听她嘴边还念叨着。
“黄婶这天杀的,又混烂菜叶子,哪有这样做人的道理,阿福来……”
纤纤玉指拿着菜叶逗阿福,眉眼含笑,活灵活现,她束着发髻,头上唯一点缀是为夫守寡的白娟花,姜桉穿着总不出挑,依旧土暗色的宽松粗衣,倒衬得肤白如雪,
傅珩之这般远观,秋风吹过她,碎发拂面,肩若削成,弱骨纤形。
夫已亡故,留她于世,身如浮萍,她又何必挂怀负心汉,理当再有人护着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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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桉被鸡鸣的第三声唤醒,起身坐于床上,屋内幽黑,只有窗边透进了白光,想着已有卯时。
她拿过床里的衣物穿上,随手就挽了个发髻,穿上布鞋,拿上枕边昨天收拾的包袱,她心里兴奋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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