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塞外悲惨事,飒爽红衣女（1/3）

那日阿雁被刘亚美所救，被他治好双臂，心里感激，又见他身材高大，孔武有力，心生欢喜，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感谢，便话也不说，将从小佩戴的短刀取了丢过去，上马走了，被张青木打劫之前，是准备往江南去的，此刻她心如乱麻又小鹿乱撞，上了马，朝着庆州往回去了，她虽不言不语走了，却又想要那少年跟上来与她搭话，慢慢的催马走着，过得半晌，见那少年毫无踪迹，一生气就催马疾驰，绕过庆州往塞外去了。

阿雁本名拓跋长颜，党项人，父母是普通牧民，在与汉家王朝接壤的塞外生活，因汉家王朝开通边塞贸易，其叔婶带着美玉牛羊到了延安府，换取汉人的盐茶布匹器皿运回部落，日渐熟络之后，邀兄长拓跋长颜的父母同往贸易，其父习惯了游牧，不愿去，拓跋长颜见了叔婶带回来的汉人物品，颇有兴趣，年幼的心里充满了好奇，想要跟随叔婶去汉人地界看看，叔婶膝下无子女，对这个乖巧伶俐的侄女十分喜爱，然父母不准，只得作罢，与大她几岁的哥哥跟随父母四处游牧生活。

塞外游牧部落众多，时常出现抢夺吞并，拓跋长颜十一岁那年夏天，一家人赶着牛羊随着众多牧民到了一片牧场，此场土壤肥沃牧草茂盛，每年夏天部落都会来此放牧，一直平安无事，那日早上起来，哥哥拓跋长丰与十数个同龄人一起赶着自家牛羊去远处吃草，拓跋长丰即将成年，长的高大威猛，擅长骑射，成了几十个同龄人的头儿，少年好动，常常带着他们将牛羊赶到很远的地方去放牧，几日几夜才回一次驻扎营地来。

拓跋长颜跟着母亲熬着奶茶，趁母亲进帐篷拿东西，爬到帐篷边上一颗树上藏了起来，低头看着母亲四处寻找焦急的样子，只觉好玩，屏气凝神并不应答，母亲在帐前帐后绕几圈没有找到女儿，料想是故意藏起来不让自己找到，转了几圈后也不再找，去忙别的事情，拓跋长颜在树上呆了一会儿，想要小解，欲要下树方便，却看见不远处上坡上出现许多马匹，黑压压一片朝营地奔了过来，马上的人穿着与自己迥异，都拿着弯刀在空中挥舞，口里吹着响哨，拓跋长颜看得呆了，想要出声呼喊，可那些人马加速冲来，转眼间已到了营地内。

帐篷里的人听见动静，知是遇袭，反应快的男人操起器械出来，哪里是那些有备而来敌人的对手，那些人训练有素凶悍嗜血，从营地一边冲进入，另一面冲出，已将赶出帐外防御的男人全部砍翻，待得全部冲出营地，调转马头，后队变前队，又冲杀了一遍，将后面冲出帐来的人都砍倒，勒马立在营地外沿，静静的等着，此时营地内已乱做一团，男人大多已被砍得断手断脚，更有被直接削去头颅的，有的女人也持刀出来，却和那些男人一样下场，剩下的大多是躲在帐篷里的女人小孩，过了一会儿，有些女人带着孩子奔了出来，慌乱四处逃去，每有一个女人跑出，就有一匹马脱离马队朝其赶去，逃跑的人慌慌张张步履踉跄，马上的人神情得意面露邪笑，赶上之后将女人扯上马去，横放马背，那手就朝女人的私处胸脯摸了过去，更有性急之人，直接跳下马将女人扑倒在地，劈手把女人衣物扯碎，狂笑着脱去自己裤子，压到那赤条条白花花的身体上面。待到没有人再逃跑，那领头的彪形大汉手一挥，一批人从马上下来，提着弯刀进到营中，掀开门帘冲进帐篷内，里面还有人的，就将人与物一起得了，没有人的，就只拿了物什财帛。

拓跋长颜的父亲是唯一撑住两轮冲杀的男人，第一轮交手时还用铁叉将两个敌人挑落马下，还未死去，左臂已被砍断，从胸口到肚皮被划开，翻出白花花的伤口，此时正右手拄着铁叉，挣扎着想要起来进到帐内，那领头的彪形大汉看了，点了点头，跳下马来，将他扶到帐篷门口，正要掀帘扶人进去，从里面刺出一把短刀，那汉子侧身躲过，抬手抓住卧刀手臂将人拽出门来，正是拓跋长颜的母亲，她在棚内透过门帘看到了一切，眼见丈夫伤重无治，想要拼死刺那汉子一刀，不料没有得逞，眼见希望全无，左手接过刀来就往自己脖子上抹去，那汉子眼疾手快，劈手将刀夺了过去，又一巴掌将她扇倒在地，那人见她如此烈性，十分兴奋，俯身抓住左脚就要拽其裤子，女人誓死不从右腿不停踹踢，那汉子几次出手未能得逞，脸上胸口被踹了几脚，心里更是欣赏，眼见一时不能得手，便放开其左脚，起身将门帘扯了下来，女人得了自由，起身就跑，刚跑了几步，又被那人赶上来扑倒在地，女人仍旧拼命打滚挣扎，忽然间看到了树冠中藏着的拓跋长颜。

见年幼的女儿抱着树干瑟瑟发抖，死死盯着自己，几要掉落下来，女人见女儿如此模样，瞬间失了力气，仰面躺着，望着树上的女儿无声的流着眼泪，那汉子只当她精疲力竭不再反抗，抹了一把汗水，把门帘铺到女人身旁，将女人推着裹进帘内，也累的浑身大汗，顺势坐在地上休息起来，望着的族人在营内穿梭，嘴里叽里咕噜的对女人说着话，女人无心听他说什么，望着树上的女儿，眼里满是绝望与怜悯，她张开嘴，对着女儿温柔一笑，缓慢而无声的朝着上面说着照顾好自己，说完之后，那汉子爬起来，将她抗到马前，横放在了马背上面，其他的人已把营地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