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昨天的自己（2/4）

“以前......那么姗姗已经过了25岁了吧？”

“是的，我女儿这样的情况已经7年没见了，不过她的情况稍微有那么一点不一样......”

“第二门诊楼的地下室呢？就是那个存放着揭发不正当行为资料的地下室！”

他听罢，有点小吃惊，用异样的眼神扫了我一眼，“是吗，你连那里也知道了吗。那里放的是曾经LMD患者的治疗记录和手术记录，以及医院所做的不正当行为的证据。有了那个东西，许多人才选择了沉默。‘不想被暴露，就不要再管医院的事’，就是这样。”

我对于他的叙述感到疑惑不解，便问道：“医院用自己做过的坏事威胁许多人保持沉默？”

他走到我对面，表情严肃的回答道：“嗯，是的......7年前，经营医院的人，特别是院长，全部换掉了，很多事情都改变了......”

“等一下......”我打断了他，“也就是说现在医院的接手者是好人？”

他冷笑道，“好人吗......这我就不清楚了。要真的是好人的话，早就将一切不正当行为都公布了吧......”

“确实......就是说他也有自己的心思？”

“谁知道呢，我又不是院长肚子里的蛔虫。”

“院长......那么！院长他知道LMD的事情吗？他知道LMD究竟是否是不治之症吗？”

“是啊，我想他知道。”他用带有挑衅的语气对我说道，“你想见他吗？”

“院长是医院所做的不正当行为所牵扯到的人中最管事的那个吧？”我问道。

“据我所知，是的......”

我走到他面前，坚定的说道：“那么，我想见他！”

“是吗？”他对我的回答颇感意外，并向我投来赞许的目光。“好吧，那我去和他说一声，鞠秋水院长平常就在6楼的院长室，你明天再去见他吧。”

“我知道了，谢谢您。”我道谢。

“不用谢......”

我沉默了些许时间，问道：“钟先生，您是怎么到这个医院的啊？”

听我问到这个问题，他稍微愣了一下，之后赶忙躲开了我的视线，“是某个人......是啊，是某个人介绍我来的......估计和你想的是一样的，我是为了女儿才到这里来的。”

“原来是这样，再次感谢您。”

他走到我前，郑重其事的问我，“史程远，我想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现在也喜欢那个戴蝴蝶结的孩子吗？”

我陷入了沉默。

“我不清楚......我失去了记忆。但是，我记得我确实是喜欢她的。”我答道。

“是吗......谢谢。”他若有所思的谢道。

“再见。”我向他挥手告别，离开了门诊楼。

看着我离去的背影，钟林露出会心的笑容，自言自语道：“史立志......是你赢了......”

......

7年前。

钟林，在他的办公室里面踱来踱去。

钟林：“唉......”

这时，办公室走近一个人。

某人：“喂喂，别叹气了，快去工作吧！”

钟林回头看了一眼，原来是自己的铁哥们，是医院的科研部部长，史立志。

钟林：“我就是因为没工作，才闲到叹气啊。”

史立志向四周看了看。

史立志：“就你一个人？”

钟林：“哦，老二刚刚也在这里。茶叶没了，我就让他去买了。”

钟林：“立志，你刚才去哪里了？”

史立志：“我去拍了张照片。”

钟林：“然后呢，你拍了什么照片回来啊？”

史立志：“你看。”他把照片递了过去。

钟林接过照片。

史立志：“羡慕吧，三个可爱的女孩子，我把相机送给她们了。”

钟林：“这照片！”钟林大吃一惊。“啊！立志，这是什么意思？”

史立志走到办公室的窗前。

史立志：“钟林！我要离开这家医院。”史立志斩钉截铁的说道。

钟林听罢吃惊非小！

史立志：“还要和院长他们交涉，让他们也别再做这种事。”

钟林：“哎......等等，你说什么呢......”钟林向前走了两步，“你是在开玩笑吧？”

史立志：“不，我已经决定了。”

钟林沉默，又向前两步。

钟林：“你是认真的吗？”

史立志：“是啊，原本就是我拉你入伙的，我想至少要告诉你一声。”

钟林：“怎么会这样......你走了，我会困扰的啊......你在这家医院，孩子才能进行昂贵的治疗啊！而且只要等下去，就能够做移植手术了！你到底有什么不满？”

史立志：“我也犹豫了好久，但是，我已经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