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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回陈星水底擒召忻庄浩单枪挑高梁(3/6)
官军又为防马陵青石来搦战,白日里也不敢教歇息。一连两夜这般,那个受得?
直到第四日夜,徐韬、刘奇领一众将佐,提军再来扰敌,见官军不出了,直杀入营去。这些官兵都是血肉之躯,搅了三昼夜,那还有气力相抗?正是虎入羊群,直如砍瓜切菜。见远处火把丛中,认军旗上“云”字分明,小军簇拥而去。觜火猴何彪大笑道:“兀那厮抬棺来,今个只好携棺去!”箕水豹智海洋道:“匹夫学庞令明不成,量他决不肯自裁于棺内,笑杀人也!”刘奇道:“休说笑了,依着娄军师的计,赶杀那厮们一阵,我们便回山。”众将统率人马掩杀过去。
单说这一阵厮杀,马陵青石军将云天彪的人马又赶退十里。众将前行见一密林,毕月乌蒋宁道:“恐林中有埋伏。”参水猿叶召道:“不如留下一队人马在此接应。”刘奇亦觉在理,分付了智海洋、蒋宁、何彪、叶召四将,其余人马,入林而走,不成阵势。
方出了林子,就见一营寨,寨门大开。刘奇在前,便令众军杀进。忽听一声炮响,杀出一彪军马,为首一对男女,手持溜金镋与日月双刀,正是召忻夫妇。二人喝道:“贼子中云夫人之计,尚不知死!”率兵杀入马陵青石军中,随后又有庞毅、风会、哈兰生、唐猛四只大虫杀将来。众将本待迎敌,奈何在林中走的分散,前队遭官军打个措手不及。徐韬在后,看前面乱了阵脚,急唤道:“休得慌乱,快快拢来!”不想忽听得山崩地裂般响亮,一带地面尽皆陷了。徐韬情知是陷地鬼户,只是叫苦,急令填埋。官军又将火箭一发向林中射将来,烧的黑夜如白昼。喽啰死伤众多,哀号不止。
慌乱之中,衡山王铁树骤马前去,正遇着高梁。铁树不识好歹,偏来与高梁斗敌,十合之上,已是力怯。曹崇坦、孟子程二人见王铁树斗敌不过,齐来相助。高梁被三岳围拢住,丝毫不惧,叫道:“你三人比林冲、鲁达、武松如何!”单骑与三将厮杀,怎见得:
高梁锋刃如裁冰,横断绿林百万兵。
花马盘旋昂高气,霜甲铮铮卷雷霆。
子程铁鞭似虎阚,抖擞精神振嵩名。
铁树神枪欺豹吼,南衡鬼煞血为凝。
最是骁勇恒山将,崇坦踊跃冠群英。
风云扰扰久变色,日月戚戚尽不明。
三岳拼得兜鍪碎,为报渑池五将灵。
堆花何曾肯歇手,双刀翻转更相迎。
一战复如商周事,只看群雄斗凛凛。
四个转眼又战了六七十合,三岳仍不是高梁的对手,心中叫苦不迭。只看高梁取过飞刀,使了个“三花盖顶”,先打死了孟子程。王、曹二将大惊,欲拼着一口气也要为孟子程报仇。却吃高梁一刀将王铁树右臂砍断,从马上颠下,这边赶出风会,一马已到,将铁树踏死。止曹崇坦一个,到此无力回天,一道寒光闪过,崇坦一魂亦追着二岳去了。后人有诗叹三岳道:
昔年商周议封神,张奎刀摄五岳魂。
今逢罡煞平雷日,又殒三山巍然身。
华山谢顺避过陷坑赶到,见三位兄弟已亡,大怒,嘶吼一声,杀将过来,高梁依旧使双刀接住。二将约斗四十余合,谢顺亦是手软。高梁只待要生擒时,刘奇飞身过来,当住高梁,顺乘机而走。刘奇与高梁战无几合,卖个破绽,亦全身而退。
混乱中,亢金龙顾洪嘉吃召忻一镋刺死。施笑飞、左明欣二将并力来战召忻,方才正是对手。奎木狼张景琛见状,纵马前来相助,不防斜刺里忽地钻出个唐猛,把手中偃月铜刘望马上猛地一劈,砍中景琛腰胯,一命归阴。施、左二将见只是个平手,官军又势大,不敢久战,一心欲退回山寨。哈兰生望见两个有退走之意,那里肯放,手提独足铜人赶过。左明欣吃这一惊,捉襟见肘,要躲那铜人时,被召忻把溜金镋卷来,搠中后背,直透前胸。召忻用力一挑,把明欣打下马去。施笑飞此刻也顾不得左明欣,方拨转马头罢,不期迎面就是老将庞致果拦路。笑飞心慌,急欲举枪刺时,前面被庞毅一刀搠着,背后又遭召忻一镋戳着,两下死于非命。
徐韬见人马死伤众多,无奈只得拢将回山。见刘奇与谢顺无恙,分付二将率队先行,独领一支军马断后。这一夜混战到天亮,官军虽有意失了一营,实是大获全胜。这都是刘慧娘的计谋,早于寨后十里林外,再设下一营,令精兵埋伏,林内藏埋陷地鬼户。只待前寨有失,大军退到后寨,大开寨门,以慢敌人心志。那林密又深,不好穿走,待敌奔出时,各将统帅精兵一拥而出,鬼户内拽动推山轮,隔断人马。
官军众将,各有斩获,就连那监丞李东保,亦同西山几个,于远处摇旗呐喊,惊扰敌军。记功清点人马时,独不见了哈兰生一个。庞毅道:“我与哈总管各领兵马在后赶杀贼军,后军里一员贼目,认得乃是应天府名将,金锏徐韬,哈总管奔那队去了。”刘慧娘道:“今不见回,只恐有失,那位将军愿走一遭去接应?”唐猛道:“末将愿往。”领兵自去了。
原来哈兰生因撞见徐韬队里坐地虎朱珂令,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明。徐韬回见哈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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