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破局之路（1/2）

夜，夜已黑，巨鹿城------直到夜已深。

夜已深，巨鹿城马蹄声声依旧、不知来处、不知归处。商家以外的八大世家灯火通明：“快、快、快”

章栖林、倪宸河、段倾虏、蔡荆州等各大家主早已登上中楼脊背，眺望商府方向。楼下家中死士蹲伏，只等号令。

城中原本夜不歇市的各大中小门阀、望族势力，却是大门紧闭、一片漆黑。

商府

黑浮屠首尾相连、战马嘶鸣、柄柄陌刀寒光凛凛，这一夜不眠，这是少家主谛衅的命令！一声声马鸣、一名名黑衣卫翻鞍上马、又一名名翻鞍下马。“报---报---报”军报连连。

夜色中暗藏的一个个黑影，飞奔向各大世家，还有那破败之处。皇宫------没有暗探吗？

“爷爷，该睡觉了！”帝辛端起烛台就要吹灯安歇！

“衅儿，你比爷爷损上不止一倍有余！”不知商无恨这是在赞美他眼中的孙儿，还是在骂他的孙儿够阴毒！

“我这一招虚张声势，能不能让那些家伙们记我一辈子。”帝辛举着烛台端详着商无恨的那些水墨丹青，偶尔擦一点灯灰补上一笔。

商无恨今天的茶很浓，他眼里看着帝辛补过的每一处：“你这招，叫兵行诡道。如果被他们牵着鼻子走，睡不着觉的就是我们。”

“你就这么笃定他们不敢杀上来！”帝辛的这一笔很重，他又挑了挑灯芯-------

商无恨拿起一点朱砂，在那重笔之处点了一点：“他们在想着自保！”

“爷爷，你开悟了！”帝辛拿起自己的衣角递给了商无恨。

商无恨接过，擦了擦沾染朱砂的手指，转身之际，有欣喜、有落寞！

皇城帝宫

帝皇黄天道闭目沉思，皇太子躬身而立已许久。

皇太子突然挺直身子，父皇：“我看那商家就是虚张声势罢了，趁着黑浮屠大军未到，我们何不来个先下手为强！”

“你是想鱼死网破？窥着这皇位的可不止是商家一家。鹬蚌相争，我们还是要等一等！”黄天道依旧闭着双目，他早已看清商家是故弄玄虚。

“等，等到那黑浮屠一到，我们不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杀？”皇太子嘴上义愤填膺，心里暗讨道：“你个老不死的，这黄家的邀月皇朝早晚要断送在你手中！”

帝皇黄天道如心有灵犀般突然睁开双眼，一股杀意拂过太子的脸：“截杀商家黑衣卫和黑浮屠的幕后黑手，你找到了吗？”

皇太子连忙躬身，从怀中掏出一物：“禀父皇，探子寻得一腰牌！”

“一腰牌又能证明得了什么？”帝皇黄天道连看也没看！

“儿臣不知父皇要到底证明什么？有了结果就那么重要！”

“我要证明商家没有谋逆之心，我要证明商家有夺权之意！”帝皇黄天道看向商家的方向：“也许他只是要证明什么？或者是要什么？”

“儿臣愚钝！”皇太子又唯唯诺诺的弓下了身，心中却是暗道：“我要证明商家没有谋逆之心，我要证明商家有夺权之意！这话不矛盾吗？整日弄那些自以为是的权谋，又有什么意义？杀！才是王道。”

帝皇黄天道突然问了一句：“你算计那谛衅有多久了？”

“这？”皇太子直起身看向自己的父皇。

“知子莫若父，这句话你应该知道的！”

“请父皇恕罪，从他出生的那一天，儿臣就在找机会！”皇太子瑟瑟发抖，提起隐龙袍跪在地上。

“哼哼！真是我的好儿子。你起来吧，回你的太子府好好反省反省！”帝皇黄天道抽丝剥茧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今天那谛衅身穿湛蓝甲坐在商家门前，给谁看的呢？

如果这件事揭了过去，可是？那商无恨要是知道了另外一件事，他------

太子府

“反省，反省个屁，我该动手了------来人！”数十道身影在暗夜的掩护下溜出了太子府。

商府

商无恨要求帝辛和他同榻，帝辛却只是坐在堂中。

“明天爷爷给你去说媒，趁年轻多娶他几房媳妇。我老了，现在就喜欢孩子。”商无恨一声长叹，脑海里却奇怪的出现了白天那个肥壮少女的身影。

“你这身子本就不适合修炼，他日爷爷教你兵法，兵之道贵谋。谋之大者可安定天下，掌人伦于股掌之间，万千强者也不过盘上一棋子！”商无恨嘴上说得高兴，眼里却蒙了一层雾水------

“当我帝辛是傻子吗？”帝辛心里暗笑。 “老头儿话里有话啊？我身为一世人皇什么事能瞒得了我？百臣之言无不在心，权衡之术，唯我可懂！”

“你不就是怕我发现气海破损不能修炼，然后想不开然后嘎了自己吗？其实------”

帝辛早已经探查过自己的气海！只是时间仓促，他还有不甘。

商无恨早已看出了帝辛的心思，有些话想等到天明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