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过往（1/2）

在诊所待了一小时两人就准备回去了。

出来后灰原哀照常提议走路去博士家。

枫叶虽然表示不理解，但还是随了她的愿。

晚上九点半，东京的街道依旧热闹。

两人漫步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

可爱的孩子总是能引来路人的目光，尤其是两个。

不想引人注意灰原哀只好带着枫叶走比较安静一些的小路，好在她仔细研究过这一片的地图。

“说说你呗！你的故事？”

背着手的灰原哀突然开口。

“我……”枫叶脚步一顿。

见枫叶沉默不语灰原哀说道，“是太精彩了说不完，还是有什么不能说的。”

枫叶摇摇头，“没什么不能说的，总结下来就两个字，无趣！”

自己都说了是异世界的人了，而且是不是梦都还未知，一些过往说不说都无所谓。

“我记得是九岁那年，有人把我从孤儿院领走，那些人把我送到了国外，本以为人生会迎来光明，没想到只是从一个噩梦换到另一个更恐怖的噩梦，每天都被逼着学习各种各样的知识。”

听着枫叶的讲述灰原哀脑海里也回想起了自己不堪的童年。

从小被组织送到异国他乡，一边忍受着霸凌一边被组织监视着学习，好像确实有相似之处。

“我……”刚想开口的枫叶察觉到自己的手传来略微冰凉的触感，微微一愣后看向身侧的小哀。

少女的情话总是表现在脸上。

灰原哀微微偏了偏头远离了枫叶的视线，轻声说道，“人生不就是这样吗？时常身不由己又无可奈何，而且你现在也来到了这里……”

枫叶沉默了，虽然不太懂感情，但他还是察觉到了小哀的态度有些不一样了。

他喜欢这个人物没错，但未知的东西太多太多，思索一下后将语气变冷说道，“你知道他们都教了我什么吗？”

见灰原哀转过头与自己对视枫叶继续说道，“他们教的最多的就是枪械，把我训练成了一个专供他们驱使的杀手。”

枫叶的语气越来越冰冷，“自从成年之后每天都在为他们执行各种任务，整整五年，我手上沾上的血都快洗不干净了。”

看着枫叶越凑越近的脸庞，再次感受到了那冰冷的气息，灰原哀瞳孔微缩，恐惧似乎在内心重现，不自觉的退后了半步。

能有这样的反应枫叶也不意外，嗤笑了一声，随后连带着灰原哀的手一起举了起来问道，“现在！你确定你还要着牵我的手吗？”

一时间灰原哀的思绪有些混乱，之前就有在枫叶身上感受到过这种气息，但没想到是这样的过往造成的。

只是片刻灰原哀就做了决定，将枫叶的手按下，说道，“我确实讨厌和组织一样的人，不过我也没资格评价你的过去。或许工藤说的对，我造的药物的确害死了很多人，即便那不是我本意。”

停顿一下后灰原哀毫不避讳的看着枫叶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况且我也不觉得一个小孩子的梦想是去当一个杀手，我们都只是被命运裹挟着前进的可怜人罢了！”

枫叶心里十分复杂，没想到这样都没吓住小哀，他突然不知道咋办了，万一某一天他突然消失了咋整。

而灰原哀在平复一下心情后又说道，“最重要的是你救了我姐姐，不管什么原因，救了就是救了，那是我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两人目光交汇，周围的时间仿佛静止。

灰原哀率先打破寂静道，“你的故事还没说完呢？”

枫叶见小哀有意岔开话题也只好继续说道，“时间久了我也就麻木了，把我带走的也是个神秘的组织，我反抗过一次，只可惜失败了，本想着就这样了此余生也好。”

“没想到在我杀了几个高层后他们依旧留了我一命，或许是看我还有价值，他们和我达成了协议，每年为他们执行两次任务，其余的时间我就是自由的。”

“之后我就回到了我的故乡，不过根本融入不了正常人的生活，为此我还特意去找了心理医生。他让我先找一些感兴趣的事，我会画画也是那时候学会的。”

灰原哀想起了枫叶温柔的时候，笑了一下后说道，“那看上去心理治疗还挺成功的。”

“这就不知道了，反正后面那个医生推荐了一个寺庙让我去拜一拜。”

灰原哀：“……”

这医生是正经医生吗？

怎么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会让病人去求神拜佛。

……

不知不觉间两人到了阿笠博士家门口。

灰原哀这才慢慢松开了枫叶的手，也没打招呼，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枫叶注视着小哀的进去，随后转身返回事务所。

这次他没选择打车，只是借着月光慢慢的走着。

枫叶现在思绪很乱，好像那份喜欢突然之间变了味。

事务所楼下大叔一行人也刚好到家，服部和叶两人还是在森圆家留宿。

刚指认完人家的儿子还敢继续住在森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