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过年前（1/2）

“之前说你是个半吊子大夫和没天分的厨子，现在你是一样不占。”方小宝吃着李莲花做的菜不禁感叹道。

阿飞问他:“除夕夜你要回去的吧？”

“不了，过一段时间我就给他们写封信，表达我的心意。”

李莲花点点头，“那等会儿我们下山去。”

阿飞不解：“下山去做什么？”

方小宝抢先回答道：“都要过年了当然是要贴春联，挂灯笼了，明日要大扫除、洗福禄，一起守夜……”

阿飞看着他叽里呱啦说一大堆点点头，往日金鸳盟的人都会回去过年，只有角丽谯给他送来新得的武林秘籍，他也不知道过年应当如何。那李莲花这十年有没有好好地过过年呢？是不是只有一顿丰富但不好吃的菜和一壶酒？是不是还会遇上毒发痛不欲生？看着别人灯火通明，自己守着一盏残灯过夜？还是会想到自己的寿命又减一年……

……

“三壶屠苏，两壶清酒，谢谢！”李莲花带着两人来了酒肆，付钱时薅下了方小宝的钱袋。方小宝和老笛上前接下了酒，方小宝一边接一边说：“你拉我钱袋越来越顺手了。”

“怎么，不愿意啊？不愿意我就……”

“愿意，有什么不愿意的？我的钱你随便用。”

阿飞眨巴着眼睛对李莲花说：“我也有。”赤裸裸的邀请啊。

李莲花窃笑，“那走吧。”

“两幅春联。”一路都是李莲花问价。

方小宝先拦住了他：“等等，我想要我们自己写的可以吗？”

“那好。”

“六个灯笼，三个福字，两箱烟花。”

“陈皮，红糖，黑芝麻。”

……

“云隐山上好运到，人间遍地莲花开，横批：心清净。”方小宝提笔写下最后一个字，满意地读了出来。

“我也写一个吧。”他拿起笔，“四季发财有人伴，八荒春风无处催，横批：永安宁。”他有点忐忑，不知道水平如何。

“都很好，心意到了，福就到了。”李莲花把“福”字贴好了走过来说。

“这边一点，太多了，那边一点，又歪了，哎呀，我来。”本来李莲花在指挥阿飞贴春联，奈何实在手生，就站在另一端给他示范，“好了。”他转身，一个趔趄就要摔到地上，倒下去之前还环住了笛飞声的腰，把他一起带了下去。倒地的一瞬间撑着笛飞声的胸膛站起来了，留一脸懵逼的老笛躺在地上看着他，狐狸精走过来闻了闻。

“没站稳，不好意思哈，哈哈。”李莲花站稳后看着老笛，把手伸给他：“起来吧。”笛飞声借他的手坐了起来：“你倒是闪得快。”

“这不多亏了你呀。”李莲花讪讪道。

“阿飞，你坐地上干嘛呢？”方小宝挂好灯笼进来看到站着的李莲花和坐地上的笛飞声疑惑。

阿飞没好气地说：“你问他。”

李莲花躲过话题问他：“那你怎么还不起来？”

他沉默地拉着李莲花的手站起来了，至于在想什么只有他知道。

“对了，还有一扇门没贴。”方小宝拿起桌上剩下一副对联去了另一边。

一下午的时间莲花楼就有了过年的氛围，灯笼摇曳，红联喜庆，还有窗花是方小宝剪的，然后把莲花楼的地打扫了一遍，把一些用不着的东西都扔掉了。

“狐狸精你跑去哪儿？”狐狸精在竹林不管不顾跑，后面三人后面追，狐狸精在山下停了下来，面前站着一个人。

“你真的在这里，相夷。”三人停了下来。

“阿娩？你怎么来了？”李莲花笑着问道。

“我想着过年了，你如果还活着应该会回来，没想到这么巧。”乔婉娩看着他现在这样，就知道他过得很开心了。“见到你现在一切都好，我也放心了。”

……

月色如水，风声不动，三人就这样坐在湖边垂钓，李莲花撑着脑袋，这么久都没有鱼上钩。“唉？有了有了。”他感觉鱼竿动了，果然是一条大鱼。

“哇，李莲花，你运气真好，这么晚都能钓到这么大一条鱼，你是姜太公转世吗？一个个都来咬你的钩。”方小宝在旁一脸崇拜地看着，他们各放了一根鱼竿下去，自己和阿飞那也没有什么动静。

刚说完这句话，湖中接二连三跳起来几条鱼，李莲花见状赶紧拍了他们两个：“直接抓！”另外两个跟着跳下了湖。

“你怎么和我抓同一条？”方小宝和阿飞一人抓到了鱼头，一人抓住了鱼尾巴。

“我先看到的。”

“我先抓到的。”

“比试比试啊？”

“打就打。”说完就开打，直接轻功跃上湖面，在空中就拳脚相接，激起一片水花，落到了李莲花头上。

“我的鱼被你们炸晕了。”李莲花顶着一头水叉腰看着这两人。

“这不正好免去它的痛苦？反正也要被吃掉。”阿飞把方小宝的拳头捏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