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活几个时辰的人样（1/2）

铁熊昏死过去。

“都是你特么出的馊主意，害死了铁熊！”大厨子大声的骂石不蠢。“铁熊快起来，我把那个铜钱给你！”

铁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渐渐的惨白起来。

“铁熊，快吐啊！还有千万的女人等你去日呢，还有数不尽的金银珠宝等着你啊，你不要就这样走了，你快吐啊。马上我们就有棉被了，有肉吃，有酒喝，好日子还没开始啊，你别走了啊。”石不蠢哭的一脸的鼻涕眼泪，继续挤压着他的胃部。

“你不是想日女人么，你要是醒来，我就跟你睡啊，铁熊，你醒一醒。”蕨根不断的呼喊着他。

突然，铁熊一阵呕吐，吐了石不蠢一身。里面还有胃里的酸水，跟毒液融合在一起，成为铁青的颜色。

他终于活过来了！他腹部的剑伤还好没有伤到命脉，用布包好，已经止了血。

铁熊醒来，第一句话就拉着蕨根的手，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等你康复了再说。”蕨根笑着流泪，然后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

金毛鬼素来冷静，他说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得赶紧出发了。那个管家已经跑了，他往波斯方向走的，一定会找波斯人来搞我们。”

“我跟你们一起走。”蕨根拉着石不蠢的手。

他们扶着铁熊到了马车内，由蕨根照顾，石不蠢驾驶马车，其他三人每人骑着马。

从粟特九城外，绕道去突厥境内，大约有两百多里。大雪这几天就要落下，他们必须在这两天赶紧到边境。

金毛鬼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一个人驾着马车跑在最前面，还在疯狂的呐喊，哟呵－哟呵－！

夹杂着风沙的寒风吹在脸上如同钝刀割肉一样疼，这时候石不蠢才感受到手上的剑伤，缰绳每一次触碰，都是钻心的疼。

“你那包药从哪里来的？”啸天的马与他并驾齐驱，一边咳嗽，一边看着他。

“蕨根给的好东西。她刚被那个石头脸赎了身。我们之前就认识了”石不蠢需要喊着才能说话让人听到，但干燥的沙子呛着嘴巴和咽喉。

“不蠢，你说，咳咳－我们真能逃亡突厥，还能骗可汗几十两黄金？咳咳－”啸天皱着眉头，驾着马车。

不过是绝望的疯狂罢了。他心想。说不定还没到边境，波斯人就追上来杀了我们。或者我们一到边境，突厥兵发现我们是劫匪，还杀了人，直接把我们的人头割下来挂在树上。因为他们经常这样对付俘虏。

“总比饿死，冻死，你特么病死在那个破棚子里要好啊。”石不蠢的右手疼的要命，缰绳拉着疼，寒风吹着疼，沙子摩擦着也疼。

“也是啊－爽啊－咳咳－啊－咳咳－冲啊。”啸天也有些疯狂了。

他们马不停蹄走了五十里左右，在锡尔河的岸边稍作休息。烧了水，洗了澡。蕨根身上都是伤口，在马车里，石不蠢帮她用热的干毛巾仔仔细细的擦拭，马车里有各种外伤的药。而石不蠢长年的马帮生活，对外伤的药了如指掌。

在马车里，石不蠢小心翼翼的，和蕨根又甜蜜的爱了一次。蕨根一直咬着他脖子上垂下来的绿松石。

平息之后，蕨根把石不蠢的绿松石取下。“这是我的。今天还给我。你帮我戴上。”

石不蠢笑着，把绿松石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紧紧抱着她。

“我们去哪里？脏东西。”蕨根抚摸着他脸上的伤疤，他受伤的手。

“我们去突厥可汗的牙帐，去诈骗他的金银。”石不蠢说完，自己都笑了。

“随便去哪，我都跟你。”

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一会后，听到有人在敲马车的门。

“你搞得整个马车都要散架了。”是大厨子的声音。

出来的时候，啸天和大厨子就坐在马车边，都舔了舔干涸的嘴唇。

大厨子两眼放光，二话不说，也要往马车里面钻。

“干嘛？”石不蠢拦着他。蕨根衣服都没穿好呢。

“老大，你排第一，金毛鬼排老二，我问过他了，他说他不搞，第三是铁熊，铁熊那身子骨一下子动不了，我是老四，他老五，按顺序下一个该我上了啊。”大厨子想甩开石不蠢的手。

“你上什么？”石不蠢依旧拽着他。

“上这个娘们啊。还上什么。上鲜肉囊饼？”大厨子不敢置信的样子，似乎在说，都是男人，你装什么。

“滚蛋！这是老子我的女人。谁都不能碰。”石不蠢一把把他推下马车。

“大哥，这样不妥吧。拜把子的兄弟，就是有衣同穿，有饭同吃，有女人轮流睡。你这样。分赃不均啊。”大厨子看着石不蠢，又看了看啸天，意思是让啸天赶紧说话啊。

“确实，老大，哪里的规矩都是这样，抓到的女奴，都是按顺序来的。吃独食，这......”啸天一脸哀求的样子，他根本不相信能活着到突厥，更不信真能骗到可汗的金子，而且还能潇洒的逃亡长安或者波斯。那能在死前，有个女人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