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你们都是妈妈最爱的孩子（1/2）

“说吧，怎么回事。”姜芫看着面前端端站着的姜斯年和姜岁晚，故作严肃地板着脸道。

“对不起妈妈，是我没有看好妹妹，让你担心了。”姜斯年抢先一步开了口，语气平淡，却又沉稳坚定。

“不关哥哥的事，”不等姜芫作出反应，姜岁晚便立刻打断了姜斯年，一张小脸涨的通红；“是我骗了哥哥，趁哥哥不注意偷偷跑出去的，妈妈你要罚的话罚我一个人就好了。”

看着面前争着承认错误了两个孩子，姜芫气到有些无奈，但很快，这种无奈变成了一种无力，明明还是那么小的两个孩子，可他们却好像过分懂事了些。

尽管如此，姜芫脸上还是维持着严肃的表情，蹲下身子平视着姜岁晚的眼睛：“为什么要一个人私自跑出去，妈妈是不是说过，我不在的时候要好好听哥哥和阿姨的话，外面很危险的你难道不知道吗？”

“对不起妈妈，”姜岁晚满脸愧疚地低下了头，两只手局促不安地握在一起；“我只是想去你工作的地方看看。”

“那你应该提前告诉妈妈，如果有机会我会带你去，像你今天这样突然跑出来，路上遇到危险遇到坏人怎么办？所有人都会为你担心，我也会因为你分心不能认真工作，你到了我工作的地方，大家也会因为关注你而忽略工作，这样的话你还觉得自己今天的行为是正确的吗？”姜芫认真地和她讲着道理。

“对不起妈妈，我真的知道次错了，下次不会再这样偷偷跑出去，让你们担心了。”姜岁晚头埋得更低了，一张脸憋得通红，眼泪不断在眼眶里打转却又倔强地忍着不让它流出。

“好了，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妈妈原谅你了，我们下不为例啊。”姜芫神色依旧严肃，语气却缓和了不少；“你先回房间，妈妈和哥哥还有事要说。”

“知道了。”姜岁晚伸出小手擦了擦眼角，又用余光不断瞥着姜芫，确定她是真的不生气后，才依依不舍地自己进了房间。

姜斯年站在原地，小身板挺的笔直，一副做好准备接受惩罚的表情。

“好了，”姜芫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然后微眯起眼睛看向他；“说实话吧，我可不信你会看不住妹妹哦。”

听到这话，姜斯年身形一顿，刚刚还站的笔直，现在却像被霜打过的茄子，说话也有些没底气：“对不起妈妈，让你失望了，我确实是故意放妹妹出去的。”

“妈妈没有失望，”姜芫抬手搭在他的肩上，认真而耐心地说道；“你和妹妹都是我的孩子，你们做错事我会生气，会责骂你们，但是永远不会对你们失望，因为妈妈很爱你们。”

姜斯年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重重点了点头，唯有眼底那一点点不太明显的泪光还能显示出他内心的波澜。

“所以为什么你和妹妹为什么想去看我工作的地方？”姜芫将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却没有多说什么。

姜斯年犹豫了几秒，但抬头迎上姜芫带着鼓励的目光，慢慢开口道：“我们怕你在公司会被人欺负，所以才想去看看。”

听到他的回答，姜芫有些意外，但接着更多的是心疼，她抱住姜斯年，轻轻在他背上拍着，语气温柔轻缓，带着安抚的意味：“不用担心，妈妈会保护好自己的，只要你们乖乖听话，每天都健康快乐，妈妈就会觉得很好。”

“嗯。”姜斯年靠着姜芫的肩，轻轻点了点头回应。

抱了好一会儿，姜芫才放开了他，看着他的背影，终究没忍住开了口：“年年，你也好，妹妹也好，要记住，你们都是妈妈最爱的孩子，只要你们能开开心心的妈妈就会觉得很幸福。”

听到姜芫的话，姜斯年开门的动作顿了顿，最终还是头也不回地进了房间。

虽然没有听到回答，但姜芫知道，姜斯年能听懂她的话，也希望有一天，他可以放下负担，敞开心扉，像同龄的孩子一样，不用太过懂事，只要真的开心就好。

只是，真的可以变得真的开心吗？

姜芫忍不住怀疑，她深知一个不完整的原生家庭带着孩子的影响是巨大的，她时常会想，隐瞒一切不告诉郁璟尧是否真的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姜斯年的性格和他很像，如果他在，姜斯年会不会就不会在心里藏着那么多事，也不会故作成熟懂事，可以更快乐地享受自己的童年。

可是她不敢赌，郁璟尧不爱她，她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私自生下这两个孩子，他如果知道的话一定又会很生气吧，或许甚至不愿承认这两个孩子，又或许他会态度坚决地和她争夺抚养权，无论是哪一种，都会对两个孩子造成更大的伤害，姜芫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发生。

从聚贤出来，郁璟尧漫无目的开着车，不知不觉竟到了姜芫小区外面。

他按下车窗向外望去，灰暗的天空中漂浮着一团厚重的阴云，月亮和星星都被掩盖，唯有街道上的灯还亮着，灯光交错x之间，却越显夜色深沉，栋栋楼宇在地面投落下浓重的阴影，带着一股莫名的压抑，沉沉压在心上，看不见，抓不住，唯有心脏隐隐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