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人性（2/2）

反常态的没有逼迫他，只是轻轻的摇晃着小脑袋。

“那他们真的挺可恶的啊。”女孩道。

孔维闭目，道：“人性本来如此，他们也无可奈何。”

“只是，亲眼看着他们堕落的感觉，真是不好受。”孔维倒也不回避，“特别是我还推了他们一把，甚至这作用还不小。”

“你能想象到吗？那只最恶劣的花斑狗，最初的时候也笑着叫我师傅呢。”孔维回忆着，“最喜欢吃人耳根的浅灰色的黑毛狗，最初也是一个清澈的青年呢。”

“我们熬过了最艰苦的岁月，却被轻小的糖衣砸得头破血流。”孔维眯着眼，又点起根烟，“其实有时候我又觉得，也不能完全怪他们，毕竟高大的护禅院是人造的，裂缝与糖衣炮弹也是人创造的，传说也是人说的，南宫家也是人引来的，阴暗的地下室也是人扩张的，那么他们真的有错吗？还是说，其实换了别人也不过是一样的结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