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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人吗？”

“是！”

苏煜强忍着苦涩：“你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我对曲清瑶，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沈宁暄脑中浮现她喂他吃糕点被自已打断的场景；想到她陷害自已时他意味不明地看自已的眼神；想到自已几次找他，他都在水音阁时自已的失落感；想到……

纤薄的肩膀微微塌下，眸色逐渐黯淡下去：“我只相信自已亲眼看到的。”

“苏煜，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他看着她，嘴角逐渐勾起诡异的弧度，面上是病态的笑，眸中是更加骇人的红。

她的这句话给了他最后重重的一击，他不想解释了。

“皇上！皇上！”殿外传来一位宫女急急忙忙的声音。

那宫女全然不顾这紧张的氛围，猛地跪下道：“曲姑娘吐了好多血，说是误食了霉物，中了红萝毒。”

苏煜冷冷道：“她中毒，你不找太医，来找朕是何意？”

宫女颤抖着身子道：“已经找过太医了，说是……宫中无解药。”

苏煜仍是不动神色：“那就去宫外找。”

“只有一种草药可以解毒，是……封喉草。太医说，在漠北国境内的雪山上。”

苏煜听着小宫女的话，并没有作出多大的起伏。

“若是没有解药，等毒药蔓延至经脉，曲姑娘怕是……活不过今年冬天了……”那小宫女颤颤巍巍道。

一旁的沈宁暄望着这一幕，不觉冷笑一声。

被一声不明意味的冷笑打断，苏煜眸转向她：“你笑什么？”

她对上他的眸，缓缓道：“我笑，你们都傻。你，还有他们，全都无可救药！”她知道这是曲清瑶故意为之的手段，解药，一定在她自已手中。

苏煜眸中的戾气在听到这句话后彻底爆发，额间青筋暴起。

仍是强抑住心底的怒意，道：“朕记得你通晓草药，正好，人命需要，你何不替人寻来？也算是落个好名声？”

沈宁暄听到这句话后，并没有作出多大的反应。只是，她的心也彻底凉透了。

她闭着眼，任由泪水落下。

她真的没有想到他会为了曲清瑶做到这一步。

许久。

沈宁暄敛了眸，轻声缓缓道：“好名声？”她冷笑一声，“我若是，不愿意呢？”

她的这般态度，彻底燃烧了苏煜的理智。

沈然，若是周景策这般要求你，你一定会奋不顾身吧？怎么，我的话你就不听了？

他闭着眼，一字一句厉声：“朕是皇帝！”

她抬眸，苦涩地望着他，还未说出的话被他这句话噎了回去。

是，你是一国之主，你说什么，我便做什么，我无力反抗。

“好……皇上。”她终于发出了无力的气声。

苏煜眸色一颤，极力压下心底的起伏。

“若是，你求朕，朕自会考虑免除你这一任务。”他的声音开始变得低沉沙哑。

她狠狠盯着他，一字一字从口中挤出：“求你？我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沈然……”他愣在原地，怔怔地望着她步子不稳地出了殿门……

第87章 他后悔了

翌日，翊坤宫门口。

沈宁暄平静地望向宫道遥远的尽头。

一辆马车缓缓驶来。两旁是凌风和凌肃两人。

身后的苏煜终于又忍不住开口了：“朕说了，只要你求朕，你本不必去漠北。”

沈宁暄冷哼一声：“我也说了，我不会求你。”

他浑身颤抖地望着她的背影，强压住强烈的情绪。

是的，他后悔了。

他后悔昨晚激动的怒火下说出了那样的话。

他难以想象没有她的日子该如何度过。

可她的冷傲与对自已的恨意，不会再让她对自已有所折服。

马车已经驶到了沈宁暄面前。

沈宁暄神色冰冷：“若是乘马车去，回来后真不知曲姑娘还在不在了。”

漠北本就路途遥远，她真不明白苏煜是怎么想的，就是自已，坐马车晃几十天也是一种煎熬。

“我要骑马。”

身后的苏煜紧绷着神色：“你会骑马？”

“我何时说过自已不会骑马了？”她仍是背对着他冷冷道。

她过去是相府千金时本就不安分，骑马射箭都是练过的。

苏煜重重呼出一口气，闭上眼，努力不让自已因为她的态度而激动。

“凌风，把朕的烈马牵来。”

众人皆是一惊。皇帝的宝马是独属之物，旁人碰不得。更何况是一个无名分的女子。

只有苏煜知道，自已的马认人，此前这匹烈马已经载了沈宁暄几次，总比给她一匹陌生的马好。

不过一会儿，凌风便把苏煜的烈马牵来。沈宁暄上前，才发现这匹马是如此高大，比她以前骑过的马都要高一个头。

敛了眸子，扒上马背，脚一蹬。

半脚的踩空，让沈宁暄心里一慌，一手无措地抓住缰绳，突然的失重感让身子欲朝后倾去。

被一双有力的臂稳稳接住。

“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