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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关于刘招娣的一切(1/2)
娱乐会所?一听就不是好去处,走丢这么多年的女性倒是也有可能被拐去。
刘沐泽闻言客客气气的拿回了照片,对着收银台的伙计吆喝:“给老板们上酒来,拿最贵的,这单不收钱啊!”
伙计应和了一声拿酒去了,那桌男人们红光满面,应承着道谢。
刘沐泽回了我们这桌,照片却还捏在手里。
孟极敛了神色道:“给小妖看看。”
我忽然被点到有些错愕,给我看干啥?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可能会认识?
但想了想最近遇到古怪的事情也不少,看一眼就看一眼吧,也许真有什么情况。
这是一张黑白照,女人樱桃小口,单眼皮,鼻梁略塌,身着一套不合时宜的粗布袄子,怎么看都是十八九岁的样子。
我看了眼寻人启事,并未写明失踪的时间,如果刘招娣还在世的话应该已经32岁了。
这张脸说不上多漂亮,可也算是标致,我在脑海里搜索了半天,并未想起相关联的人。
半晌,我失落的摇了摇头,伸出手将照片递还给刘沐泽,就是这一下,照片上的塑封被光晃了一下,我的眼前闪过一些画面。
有人在拿一把多功能铲子盖土,劈头盖脸一顿后,视角变成了黑暗,这是什么东西彻底被埋起来了。
再然后,很模糊的一片,橙色的光晕晃得我睁不开眼,有一双骨节分明白皙的手朝我伸了过来。
一道强光闪过,我只看到一双戴着绿色橡胶手套的手,拿着一把止血钳晃过。
回过神来的时候,刘沐泽已经接过了照片,小心的放进了上衣口袋,我分明看见有一条红色丝线从照片钻出缠绕着他的手腕。
刘沐泽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情绪,这些年里,他经历了很多次这种情况,已经处事不惊了。
徵离注意到了我的恍惚,夹了一块鱼肉给我。
柔声道:“有没有看到什么?”
我没有隐瞒,一五一十将所见说了出来,不管是捕风捉影也好,太多的谜团纠缠在一起,我也渴望能够解开。
显然,在座的其他人都看不见我口中的那根红丝线,孟极和徵离并不意外,他们知道这是我力量的一部分。
他们叫它(红丝线)执念。
“是人死后形成的吗?”我问徵离,却意识到有些不妥。
徵离摇摇头:“人死为鬼,鬼魂为最强大的执念,你所看到的丝线,只是意识的一部分,差远了。”
“我看到的那些画面是什么?是刘……是执念的记忆吗?”为了避免伤害到刘沐泽,我改了口。
徵离思索了片刻道:“之前是有这种情况,执念会传递信息。可是我和孟极也曾尝试过很多次,那张照片以及和刘招娣有关的任何东西,我们都感应不到线索。所以,目前我也很难解释你看到的画面。”
席间顿时陷入沉默,刘沐泽端起酒杯,笑道:“嗨,找了这么多年,不过是心里的一点念想罢了。如果人真的还在世,只要她过得好就行。若是不在世了,也是她的命。来来来,喝酒吃菜。”
“能把具体的情况说一说吗?”我弱弱的问。
刘沐泽放下了筷子,欣然道:“当然可以。”
那是一个普通的小渔村,人们靠海吃海,刘家也不例外。
刘父和刘母结婚第一年就怀上了孩子,也就是刘沐泽。
沿海的居民信奉九头蛇身的海神,生产的那天,胎儿刚落地,刘父就连夜去市里买了好酒好肉,将喜得麟儿的消息告诉海神,感恩海神庇佑。
可上完供回来,接生婆告诉他,刘母生下刘沐泽不久,又生下了一个女儿。
在场的人都是一副哀伤的表情,接生婆摇摇头,唉声叹气的走了,连红包都没拿。
我有些懵然,龙凤胎可遇不可求,儿女双全的福气,难道不应该高兴吗?还是说刘母难产了?
刘沐泽咂吧了一下嘴,继续讲着。
大家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村里有一个诅咒。
凡生女胎,母必亡故。
母女不容,二者活一。
我瞪大了眼睛,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又是什么封建礼教吃人的故事?
如果你经常看中式恐怖故事,那么你会发现里面出现的冤魂厉鬼大多是女性。
红衣长发死不瞑目是其经典形象。
不甘死去的女人和无故夭折的女婴,恐怖的内核,已经在人们的心里扎根。
周围的人声鼎沸,我听着刘沐泽平淡的语气,只觉得周身发冷,心里发颤。
刘父送走了所有人,手里拎着一壶酒,颓废的坐在刘母的床边。
接生婆用小被子裹好了两个新生儿,一个放在摇篮里,一个在窗台下的供桌上。
刘母虚弱的躺着,呼气声犹如催魂的哀嚎,她已经说不出话,只剩浑浊的眼泪肆意淌下脸颊。
半晌,酒壶已经见底,刘父下定了决心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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