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梦境（2/2）

干嘛？”

“咳咳咳……”蓦然一阵咳嗽声响起，蔡瑞雪望过去，“对了，陶老娘！快，拉上她我们就能出去了！”

“别过去。”楚河拦住了蔡瑞雪。

未等蔡瑞雪疑问，那陶老娘缓慢站起来了：“你怎么知道？那两次都是你？”

“什么知道？”

小河也疑惑，但她没有等到答案，就看到那陶老娘忽然变成一团黑雾，让人心惊不已。

然后她就看着蔡瑞雪猛得拿出刀子划破手臂迎了上去。

陶老娘发出了疼痛的嘶吼声。

小怪物忽然出现阻拦，她说这个执念最后出去的办法就是活着等她回来带她们出去。

但一直能量不足的陶老娘已经被蔡瑞雪的鲜血腐蚀殆尽，执念崩塌。

小河呆愣愣看着满身鲜血跌倒在地的蔡瑞雪，忍不住上前：“瑞雪！”

但她的手穿过了蔡瑞雪的身体。

为什么？这和报告上的不一样，明明蔡瑞雪没有用自己的鲜血，明明她应该睡着的。

楚河呢？那个楚河呢？

她慌张得抬头四处寻找，却正好对上那个楚河冷淡的眼。

她慢慢走近，抬起手，丝丝黑雾从她指尖浮现，慢慢包裹住了蔡瑞雪。

那黑雾……不知怎的，小河从里头感受到了痛苦、悔恨、绝望、麻木……

到底是为什么？

“我可能不会再醒来了。”那个楚河忽然说。

是……自言自语吗？

不对，不对，这里是梦吗？小河猛地意识到，突然周围景象都开始模糊起来。

“保护好柳颖。”

这是她苏醒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月色正好，透过医院薄薄的窗帘铺洒满屋。

小太阳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她的被窝，呢喃着；“姐姐……”

小河怔怔看着，又抬头看向隔壁床的柳颖，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