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心情不好（1/2）

要上下午的课了，班级的同学陆陆续续也都到了。

舒颜回到自己的座位，余光扫了一眼一边的江湛，没说话。

下午第一节是数学课，舒颜的数学一直属于中庸水平，平常也是江湛在教她和提高。这次月考她唯一觉得考得稍微差一点的就是数学，所以看着数学老师进来，紧张得要命。

理英的数学老师是整个环翠在职资历最老的女教师，脾气很好，教学上非常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个子不高，但却是个非常时髦又富态的小老太太。

据说，她是被现在的校长返聘回来专门带理英班的，舒颜特别喜欢她。

“知道你们都等着呢。”宋鸣英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将手里的答题卡分给了课代表。

没等多久，舒颜就拿到了自己的。

二卷大题的分数着实是不太高，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甚至还因为这次卷子难，少了几分......

舒颜垂眼看了看，微微皱了皱眉，无声地叹了口气，更不敢看选择的答案了。

答题卡平铺在桌面上，江湛微微挪一下视线便一览无余，但并没说话，只沉默着看了她一眼，心里还在赌气。

不出意外，这次理科数学年级第一还是江湛，147分，基本没有什么知识性的失分点。他也没多高兴，早已习以为常。

舒颜纠结了半天，还是鼓起勇气，在宋鸣英开讲之前，先把选择题的答案对了。

让她没想到的是，十二个选择，平常正确率都在八九个，这次在题目更难的情况下，居然对了十一个！

完全不敢相信，舒颜看着卷子，强按捺住心中的雀跃和惊喜，侧过头兴高采烈地小声和江湛说着：“我这次对了十一个选择题！”

“嗯。”江湛点头，皱了下眉。

“你脸色不太好，怎么了？”舒颜担心地询问。

江湛的脸色发白，手用力地捏着答题卡，连指节都有些泛白，微微地低着头。

“没事，听你的课吧。”

刚刚打球呛了一肚子的凉风，上气不接下气地又猛喝了一瓶凉水，这会儿也不知道是岔气儿，还是胃痉挛，整个五脏六腑好像都扭在一起疼。

舒颜被凶，加上刚才打招呼没被回应，也有点不高兴。什么也没说，移开目光看向了黑板，只是听了半天，也没听进去。

江湛的水杯里只有常温的凉水，他下意识伸手摸了一下便放弃了。现在是在上课，又不能跑出去接热水，他努力深呼吸了几下，尽可能地忍耐，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但舒颜本身就不够专注，旁边一有声音，她听得清楚。

犹豫再三，她还是又问了一句。

“你......不舒服吗？”

江湛的额头有细密的汗珠，呼吸也略有些急促，看起来很辛苦的样子。舒颜看着他脸色实在不好，担心地又重复了一遍。

“没事.......可能岔气了。”江湛摆摆手，用手压了一下胸膛。

舒颜看了看讲台上讲得正起劲儿的宋鸣英，又看了看江湛。

他没有喝热水的习惯，舒颜是知道的。

她想了想，把自己的保温杯掏了出来。

因为快靠近生理期了，所以沈媛这几天给她带的都是红枣泡的热水，在保温性极好的杯子里装了一上午，现在喝温度刚刚好。

舒颜拧开杯盖，倒了满满一小杯，放在了江湛的面前。

江湛看着杯盖里面还冒着热气的褐色汁水，皱着眉问她：“这是什么？”

“红枣水，热的！你凑合着先喝吧，等下课，我帮你去热水。”

“这是你的杯子......”江湛指了指淡粉色的杯盖。

舒颜压根都没想那么多，只看着他杯子里都是凉水，所以就掏了自己的杯子。想着也没什么问题，回家再洗洗杯子就好了。

再说，他以前不是还主动换过他们的饭嘛，这会儿又突然变这么讲究了？

“我平时都直接拧盖子喝，你用吧，没事。”

江湛正疼得厉害，也来不及多想，最终还是把这杯盖里的红枣热水一饮而尽。

水温刚刚好，其实也没什么其他味道，只泛着点红枣的香气，一小杯都喝进去暖烘烘的。

一整节课，舒颜都没怎么好好地听，时不时看一眼江湛的情况。

江湛又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下课的时候，寒气顺了下去，好了不少。

“你好点了吗？”

“没事，就是岔气了。”江湛摇摇头，还不是特别精神，“我出去接个热水。”

“我去帮你接。”舒颜从他手里拿过杯子，也没等他答应，就出了教室直奔水房。

江湛看着她快速移动的背影，沉思了许久。

他又看不懂了，下午的时候还一副并不在乎的样子，见他就脚底抹油一样跑得飞快，刚刚又那么着急担心。

难道她是什么人格分裂不成。

“就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