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疑惑解开（1/2）

这一天过得极其漫长，对方问得非常详细。

斯年把从和柳凌寒第一次见面，到这些年他们之间共事的所有细节，都被要求全部复述了一遍。

这期间，斯年可以从对方的话中判断，自己已经被调查的一清二楚了。

想到这里，斯年的内心越发清晰，自己与柳凌寒之间所有的事，都是经得起推敲的。

如果自己真地做了违法的事情，那么这些人不会对自己如此客气。

眼前的形势，还是他们在对斯年进行震慑，希望斯年可以说出一些他们不掌握的情况。

这期间，又来了两拨人，斯年听他们的意思，他们应该是负责调查不同问题的人员。

后来进来的一位戴眼镜的，精瘦的中年男子，进来后始终不说话。

这个中年男子，就是站在斯年斜前方，盯着斯年看，静静地听斯年回答别人的提问。

斯年这时已经没有时间慨念了，应该过了很久，这个中年男子才开口。

只问了斯年一个问题。“方斯年，你说一下李桂琴这套房子的出售情况。”

李桂琴的名字，斯年很熟悉。这女人斯年并不不认识，彼此没有交往。

但斯年记得这个女人来买房时，首付款拿得都是现金。

最关键的是，当时是柳凌寒亲自陪着这个女人，来到公司交得房款。

更关键的是，斯年当时不在公司。

没能亲眼见到这两个人来现场的画面，斯年当时还颇感遗憾。

斯年清楚地记得，这女人尾款始终没交上来，自己给柳凌寒打电话，说这女人尾款没交。

谁欠斯年的钱，都被斯年记在小本子里，隔三差五就要拿出来看得。

与柳凌寒通过电话之后，这女人将尾款一次性转给斯年。

斯年把上面的情形，详细地讲给那个那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听。

那人听完后，点点头，说了一句：“方斯年，你说的，和我们调查得基本一致。”

他继续死盯着斯年，又说道：“李桂琴的尾款是银行转款，我们已经核实了，就是这笔款，让我确信你和柳凌寒没关系。”

斯年不明就理，不知道他的逻辑源自何处？

但是那个时候也不能多问什么，只能是默然不再回话。

那男人也不再多说什么，就是盯着斯年看。

屋子太小，人又多。斯年的目光只要转向谁，就会形成和这个人对视的局面。

斯年看到那个人眼里，流露出佩服。斯年不知道自己感觉是否对，或许自己想多了。

过了一会儿，进来一个40多岁穿长裙，烫着披肩卷发的女人，她斜睨了一眼斯年。

就和颧骨红的青年男子说话，转回身来之后，路过斯年的时候，斯年听到这个女人说：

“我发现你挺强势啊。”，说完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这时颧骨红的青年男子说：“我们领导对于你交代的，你和柳凌寒的关系，还是不满意。”

他停了一下下：“你再想想还有什么事没有说。”

斯年这时才知道自己在的屋子，是有实时监控的，有人在听现场直播。

真是无语啊，斯年只能从头又说了一遍自己知道的事情。

斯年想得很清楚，就是实话实说，绝对不添油加醋，尽量公正地客观叙述当时的实际情况。

听斯年说完，那个颧骨红的男子说：“我提醒你一下，红头报告是怎么回事？”

斯年的心“哐”地一震，自己关于红头报告的事儿一直没说。

“柳凌寒告诉过我，有事儿让我给他打红头报告，只要合法的，他就给我批。”

斯年顿了一下，接着说：“但是我都没有收到任何回音。”

颧骨红的男子说：“用得着告诉你吗？你知道你打了多少份红头报告吗？”

斯年老老实实地回答：“不知道，不记得了。”，斯年说得是实话，真不记得了。

“一共三十八份报告，这三十八份报告，柳凌寒都做了批示。”，颧骨红停下来不说了。

这个消息震到斯年了，是啊，这也太震撼了。

“你解释一下吧，为什么柳凌寒给你的报告，全部做了批示。这不是柳凌寒的工作作风。”

斯年的脑子嗡嗡作响，她是真地不知道，柳凌寒把她的红头报告都批示了。

柳凌寒对斯年发出的任何信息，都没有回复过。

斯年也确实不知道，自己的红头报告都被批示了。

颧骨红的话说完之后，斯年的心里又震惊又难过。

不过，斯年也有一丝丝开心，多年的疑惑在这一刻解开了。

斯年调整了一下身体，把脊背挺直，直视颧骨红，冷静地张口说道。

“我和柳凌寒所有打交道的全过程，刚才我都清楚地全部向组织做了汇报。”

斯年吸了一口气：“我虽不是共产党员，但我知道作为一名公民，我有配合组织调查的义务。”

看着屋里的人都不吱声，斯年深切地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