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英灵咒术师13（1/2）

恶劣的人在悄声细语地说：“有人甚至不知道圣杯的用处。”

言峰绮礼说：“间桐雁夜可能是所有御主中动机最为卑俗和平庸的人。”

然后吉尔伽美什就如同发现什么有趣之物一样地勾起了唇，“哦？”

那一刻，神藏月看见言峰绮礼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弧度，吉尔伽美什在对待自家御主上，还真是超乎平常地耐心，神藏月就如此平静听完了他们一晚上的关于愉悦的认识。

“救赎竟然是无趣吗？”

神藏月好奇地询问言峰绮礼的想法。

“以他人的痛与苦为悦，又有何不可？”吉尔伽美什大方地回答她的问题。

神藏月微微地瞪圆了眼睛，不过在面对吉尔伽美什那双深邃的红瞳上，总生出一种被冰冷蛇类盯上的错觉，她感慨道：“真是霸气的发言呀。”

尽管她的御主还在不断试图反驳那些离经叛道的想法，就像在给自己洗脑一样，吉尔伽美什告诉神藏月：“绮礼只不过还在因为不明白这点在迷茫。”

半身就拥有着咒力影响的神藏月撩开掉落的额发，目睹这位不断说着愉悦二字的王挖掘言峰绮礼的本质，让他认清自我的追求，看来远坂时臣并不入他的眼，所以身为正牌御主的神藏月？

她想起吉尔伽美什对于saber的发言，这位英雄王某种意义上也是十分纯粹地享受自己的欲望，言峰绮礼某种程度上是承受不住来自人类最高“导师”的“教诲”，因为神藏月深知言峰绮礼的底线也不多。

举手表示双手的赞同，神藏月挑眉，“他肯定会听从你的建议的。”

人都是会发疯的吧，压抑思想、压抑自我，不是每个人都是最虔诚的修道士，但神藏月感兴趣地想知道他是否已经放弃了从卫宫切嗣那里得到答案。

众所周知，任何东西都是需要等价交换的，感情、财富、学识、荣誉……梦想，神藏想起了自己所拥有的的一切，现在貌似只有自己的思想了吧，这具身体并不属于自己，她的脑海突然卡顿了一下。

伤痕、失败……以及自己的死亡。

乌黑的头发就如同鸦的飞羽一样，在本该入睡的夜间中飞舞，神藏月确实很漂亮，苍白和瘦弱的外表，都只会无端地加剧她的纤细，这份想令人疼爱的脆弱让人生出诡异的美感，一同收敛进华美精致的裙子里。

直到脸上蔓延出一缕缕黑色的藤蔓，深紫色的瞳孔像在脸上开了一朵鬼魅的花，神藏月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兴奋，“痛苦才是最好的兴奋剂吧。”

让她生出了更多身为人的欲望。

……

神不会处罚罪恶，他们只会玩弄人心。

没有得到来自神的任何眷顾的吉尔·德·雷，历史臭名昭著的蓝胡子童话原型，在他的信仰——他最珍爱的圣女死去后，便堕入了无间地狱中，最终放任自己死在教会的制裁中，他此刻妄图渎神的行为简直为自己量身订造的一场赞礼。

什么圣杯战争对于他们来说，根本才没有自己的愉悦来得纯粹。

他在广阔的河面埋下了恶魔的种子，召唤出了不得了的怪物，简直就是在提醒每一个御主，那是危险的信号，灯火通明的夜晚，以一人之姿屹立水面的中央，吉尔的魔力从那本罪恶的书上流泻到河里。

在见到saber时，才收回书，邀请她加入这场救世的盛宴中。

神藏月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的身影被吞入在了那巨大的邪神嘴中，她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巨大的怪物啊，在场的三位从者商量的计划，正是将caster从那堆腐烂的肉中拉出，由迪卢木多用他的魔枪消灭掉他的宝具。

这是一场怪兽电影的话，那么神藏月希望saber他们是传说中的光之巨人，不过目前看来，过分强悍的恢复力令saber都有些吃力，并没有附加属性的神藏月只好乖乖直播现场的状况以供他的御主了解，但无论什么时候都不缺看热闹的人，神藏月伸出手试图看穿雾外头的情况，言峰绮礼已经在请求魔术协会的支援了。

至于远坂时臣？现在正在乘坐着吉尔伽美什从王之财宝中所掏出飞行宝具“维摩那”的神藏月看见他深思熟虑的侧脸时，就感到这位王不太有耐心了。

“saber他们可以顺利解决这头怪物吗？”

真是可怕的体型，神藏月脸上的青色纹路至上次意外显现后，到现在也没有一点消退的现状，她侧过头去看时，总会露出这片有着鬼魅的肌肤在视线里，“好大的体型……”

语气带了不自觉的惊叹，她的眉头舒展开，指向在努力作战的saber等人，“您要准备消灭这头没有良知的怪兽吗？王。”

吉尔伽美什毫不把这头怪物放在心上，“丑陋的东西何须脏了我的手，真是可悲。”

“哦”，神藏月转过头默默继续观察现场的战况，她倒是想帮助saber他们，不过在河面上还真是难帮，“那我们要走吗？”

“这个脏东西，我一眼都看不下去了。”

吉尔伽美什无情宣布自己的回答，打倒caster，他是十分嫌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