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解锁了一个代驾司机的新身份（2/2）

？”

“你要以打车费的形式赔偿我的喷漆款项吗？”程煦的眼眸微动，打趣似地说。

“要不然，咱们还是赔......"苏木想赔钱反悔的心思，就在嘴边说不出来，语气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我在副驾指导你，放心，有我在。”程煦看出了她的心思，直接打断了苏木可能即将说的话。

苏木死劲抿了下嘴，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她坐进驾驶室，紧绷的右手向左肩方向摸索安全带，拽了一下没拉住弹了回去，在左手的协助下将安全带插入卡扣中。

“放松。”程煦饶有兴趣地盯着她，语气里透着不易察觉的调侃。

“真的确定，要我开车送你吗？”苏木再次无比认真的跟他确认。

“踩住刹车，点这里一键启动，拉起手刹，挂D档。”程煦直视前方。

内心忐忑的苏木强行镇定后，摘下了她认为会影响自己发挥的“封印”——口罩，并点头回应按照程煦的指导进行操作。“滴，滴”按了两次喇叭，打左转向灯驶入车道。

周围的一切很安静，街边散发昏黄光亮的路灯飞快的后退。坐在副驾上的男性依旧注视着前方，双手自然交叠在一起，漫不经心的微抬手腕看了下手表，而苏木全神贯注地听着导航指示，车速保持在40迈左右前进。

经历了精神高度集中的40分钟驾驶之后，苏木成功的将百万豪车成功驶入车库，终于轻松下来的她吐了口长气，扭头看着程煦如释重负般地笑着说“可算到了。”

程煦的视线转过来，停在她的脸上。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她的皮肤白里透着红，唇色也红。高鼻梁，冻得鼻尖也为微红。一双杏眼很有特色，一只双眼皮，另一只三眼皮。或许是齐刘海又梳了两条麻花辫的缘故，是一张显得年龄小的长相。

分神的程煦意识到自己盯的时间略长，他清了清嗓子说“我们上去。”

程煦走在前面，苏木因为右腿保持肌肉紧绷的状态过长，正陷入麻痹状态。她手里拎着申姜送的蛋糕，以怪异的走姿跟在后面。

苏木有些疑惑，刚开车下来的时候好像没有这么绕，为什么他在前面好像带自己转了好几圈的样子。

“前面就是电梯了。”程煦回头对她说，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电梯，程煦等苏木进入电梯后按了一层按钮。

到达一层后，进入装饰得像酒店大堂一般辉煌的大厅，吊高的天花板上面是璀璨夺目的水晶吊灯。在这个单元值勤的安保看见他们，从桌子后站起了说了声“晚上好”。程煦冲安保点了下头，按了下墙上的门禁开关。

走出玻璃门扑面而来的寒意让苏木打了个冷颤，她从兜里掏出口罩，转身对程煦“外面太冷了，送我到这就可以了。谢谢没有让我们赔偿维修费。”

他静静地看着她戴上口罩，苏木从袋子里挑出一盒蛋糕，“这是我好朋友蛋糕店做的，酸奶芝士蛋糕很好吃送给你。”

程煦的手修长白皙，指甲也修理得干净整齐。伸出的手似乎也带着优雅的弧线，他并没有拒绝很自然地接了过去，“谢谢。”

“再见。”苏木走下了台阶。

就在今天，剐蹭事故可算解决了，还试驾了百万豪车，相亲的事也了结了，苏木走在用色彩斑斓的石头铺成的甬道上，内心十分雀跃。上一次来的时候，情况比较混乱，这回苏木细心的发现甬道两侧还铺了透明的玻璃，玻璃下面是各种贝壳和海螺散落在白色的细沙上，每隔约两米的距离铺设了草坪灯，营造出好像漫步沙滩的错乱感。

苏木低头欣赏着玻璃下的每一个漂亮的小东西，欢喜的情绪像小气泡一样从心底冒出来，甬道走到头她还神经质似得展开手臂转了两个圈，头上编得两个小辫子也腾空飞了起来。

程煦依旧笔直的站立在单元门外，看着向远处移动的苏木、低头欣赏贝壳的苏木、变得模糊转着圈的苏木、走出小区背影消失不见的苏木。有凉凉的东西落到脸上，他仰着头看见细碎的白色晶体，窸窸窣窣的从黑暗的夜空中坠落，下雪了。

苏木坐上出租车后，就赶紧给申姜打了电话，把解决剐蹭事故的来龙去脉叨叨了一遍。申姜担忧的问“木木，我感觉不太踏实诶。还是赔钱吧，我先转你2000，他不同意咱们就报警吧？”

“别别别，路虎车主外形是给人不好沟通的错觉，他也没让咱们赔偿，也没为难我。可能就是让咱们别不好意思，随口说代驾的。申姜！下雪了！申姜！”苏木兴奋的大喊，并把手伸出车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