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五年前二（2/3）

命清高的样子。”我在意呀，真的在意，在意与你的情谊。孙宁斐在心中大喊，可南柯无法听到他的心声。

“出剑吧！”南柯将软剑一抖，向孙宁斐使去。孙宁斐侧过身用剑一搪，软剑越过他半身又反弹回去。南柯横剑再次进攻，孙宁斐后退几步，一个下后腰使软剑贴着他的面门削过，勉强避过了剑刃的锋芒。他单脚向后滑过，在距南柯十步的地方重新站定。

“你这么咄咄逼人，是想让我死吗？”孙宁斐咬牙切齿地怒视对方。“你如果那么容易被我打败，今天我们也不会站在这里了。再说，你为什么不使出全力，是不屑还是不忍，亦或是你想让着我？”

说这话时，南柯一脸冷漠的嘲讽。虽然听起来不怎么样，可这句话还是达到了预期的效果--惹怒了孙宁斐--尤其是后半句。孙宁斐眼中闪出火焰般的光焰，紧了紧剑，迎上前来。

南柯勾起嘴角，这正是他所希望的。打斗的过程中，南柯始终憋着一股劲，他发誓要打败师哥，证明自己。可是，他打不过他，当然，孙宁斐也无法打败他。

他们就这样耗着，一个回合又一个回合，谁都不肯放弃，谁都不肯认输。风声更大了，吹得斜生在崖边的那棵沧桑的老松的树干都微微颤动。

无息峰，其实是一处断崖，崖高千丈，深不见底。所以这里常年风起云涌。那棵青松，不，已经不青了，已经被风吹雨打成了墨绿色，常常摇摇欲坠，似要坠落到深不见底的深渊。直到今天，在见证了一场气势博大的打斗之后，它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似乎更冷了。可两人还打得火热。最后，南柯还是把孙宁斐逼到了崖边。这时的他们已经失去了理智，只知道要分出输赢。南柯一手钳住孙宁斐握剑的手，一手横出一剑。

孙宁斐情急之下奋力挣开南柯，向侧边闪过，同时从袖中向对面抛出一柄短刀。可不料脚下一滑，身体不受控制向崖下坠去。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极具戏剧性。

向下落的孙宁斐正好被那棵老松拦住，虽然巨大的重力将树干拦腰折断，可还是给南柯提供了时间。南柯一把抓住孙宁斐，使尽全力向上一提。

可不料此时那把短刀不偏不倚地刺进他的心脏。他只感觉心口剧烈一震，便再也没有什么力气，直直地向前面倒去。刚被拉上来的孙宁斐来不及反应，等他做出动作，手中只来得及抓住南柯的一段衣袖。再没有第二棵松树可以拦住南柯。

风还是不停的在空气间游走，不肯停下。那样自由自在，没有羁绊，潇洒任性的风，永远也不会了解人间的悲欢。

孙宁斐知道了他的师弟其实并不想他死的，他只是争强好斗罢了，从他奋力地救他，孙宁斐看得出来。他的这些后知后觉是用南柯的死换来的。他救了他，他却杀了他。没有刻意，一切都是巧合，残忍的巧合。

小柯没想把孙宁斐打下崖，孙宁斐也不是有意伤他。只因刀剑无眼，只因他们当时急于分出胜负，只因周瑜和诸葛亮的悲哀…所以，在南柯拉住孙宁斐后，由于一把刀的重力，反落下崖。

事后的孙宁斐，他无数次的在心中忏悔、愤恨、自责；他曾跪倒在了解事情始末后一脸悲痛的师父面前，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我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是师父拦着，他甚至想以命抵命；他也曾凭着一根绳子冒险下到崖下，可是一无所获，甚至连尸骨也找不到。

从那时他决定，什么流云观，什么通天剑，他统统不要，他离开了流云观，整整五年没有回来过。要不是筱蝶，恐怕再过五十年他也不会回来。

这些，南柯不知道，虽然他并没有死。再后来…“再后来，我就把他救回来啦。那时他脸上有三道疤诶，身上更不用说了。多亏我的医术好，”沉雁一脸愁容，“原来还有过这样的往事，你怎么都没和我们说过？”

“既然是往事，又何必重提呢？”“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你都没有死？”我惊呼。

“听你的意思，我应该被摔死？”经历了一次大难不死，南柯竟然风轻云淡的开起了玩笑。我心中默念，要是你死了，哪来现在的一堆破事儿“会不会觉得我是自作自受？”

柯南眉头微蹙，想起了师哥。这么多年，他恐怕也不好过吧。“嗯，是有点。”小高拆他的台。沉雁瞪了他一眼，又瞪了我一眼。我无辜地想，我又没说话，干嘛瞪我。

“好了，故事讲完了，是不是该谈谈我们的合作计划了？”柯南拍了拍手，表情精明得很。“我…”我踌躇起来。“不是吧，你还没有决定好吗？”小高问。“如果你的目的是报复斐，我为什么要帮你？”我道出了顾虑。

“斐~”小高学着我的腔调，然后紧了紧衣服，“咦~肉麻。”南柯则一脸坦诚地笑，“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避开那双勾人的眼，反问，“那是为什么?”刚要开口，我又想起了什么，急忙打断他，“对了，我忽然想起来，斐回去见我不在，会不会产生怀疑啊？”

南柯嘴角的弧度扩大的更加明显，露出邪恶但同样摄人心魄的笑，摆弄着一缕头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