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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这个村没法再待了(1/5)
雪梅和清月回到村里后对此事绝口不提,只当完全没有这回事。
因为这不是什么光彩之事,更何况在文秀出院和清月回来后,村里才又好不容易得以安静。
清月一家三口也因此才又过上了几天耳根清净的日子,和卓玛也避免了造成更大的矛盾和隔阂的可能性。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没过半个月,村里又噪声四起。
尽管交通不便,信息闭塞,但好奇、八卦又无聊的村人们还是使出了十八般武艺,最终还是弄清了“文秀的那位情敌是何方神圣?仙踪归何处?”等这些觉得很有意思的问题。
原来那位情敌也是位教师,和文秀同在师训班进修。他也是本乡人,就住在坝子里。
于是,文秀和情敌这对哥俩便在乡里名声大噪起来,一时成为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资。
卓玛更加不淡定了,应该说,她已经几乎气得半死,隔三差五的就去找清月泄愤,可是清月就像一尊活佛似的,总是红着脸抱以微笑,始终不发一言。
时日一久,清月的这种态度,在卓玛看来不再是对自己这个身为母亲的敬畏和歉疚,反而是一种不屑的漠视和无声的对抗。
她对女儿清月的感情渐渐变得复杂了起来,甚至怨恨胜过其他感情。
母亲愈加恶劣的态度,让清月越来越承受不住,于是只好反唇相讥,母女俩便常常不欢而散。
十天半月生闷气、打冷战,相互漠视就变成了这对母女相处模式的一种常态。
雪梅和雪强也就不能再心无挂碍的去外婆家了。
能否去外婆家,什么时候去,以及去了,外婆将会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他们呢,对这对姐弟俩来说,就都成了一个个悬而未决的命题。
姐弟俩便每日忐忑着,尤其是雪梅,更是焦虑不安。
到了暑假,文秀就回来了。
父亲回来后,雪梅发现母亲还是一如既往地善待着父亲,父亲对母亲也依然是殷勤备至。
俩人居然还时常拿父亲出轨这事开起了玩笑。
每次,她都听到母亲对父亲说什么“你的女朋友……你的女朋友……”之类的话。
父亲就嘻嘻直笑,显出一幅乐不可支的样子。
雪梅感到很讶异:难道妈妈不应该怨恨爸爸的吗?怎么,连“你的女朋友”什么的,这种话她也说得出来?
但是爸爸呢,不应该感到羞愧和自责吗?为什么还显得那么的若无其事。
她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对自己的这对父母简直是难以理解。
不过,比起吵架、打架,父母亲能这样融洽的相处,雪梅觉得还是很受用的。
这天晚上,一家人坐在炕上闲聊。
聊到九点多,弟弟就睡着了。
父亲就抱着弟弟去了卧室,回来的时候,笑嘻嘻的拿出一张相片。
他有些得意地说: “这是我们班的结业照。阿月,你看一下。”
母亲说:“你那女朋友应该在里边吧?”
父亲一脸媚笑,伸手指了指相片的某个地方。
母亲笑了,冲相片看了一会儿后,转头对雪梅说:“阿梅,过来,看看你爸爸以前的女朋友。”
雪梅一愣,心道:“这是个什么情况?”
但看到母亲期盼的笑容,她还是扼制住心头的那份不满,很不情愿地走到母亲身边,朝她手指的方向瞟了一眼,心里嘀咕:“一坨肥肉而也。”
这样的一个女人!皮肤黝黑,人高马大,一身衣服灰不灰白不白的,似西装,又像中山装。
她看了看自己的母亲,一种耻辱感立即袭上心头:就她这样,居然也能跟妈妈抢男人。
母亲问:“怎么样?你爸爸的女朋友漂亮吗?”
雪梅又凑过身去,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从齿缝里蹦出一个字:“猪。”
母亲笑了。
父亲也在笑。
她说完,很快地坐回原处,默默地坐着,盯着火塘里那堆红色的火焰。
火焰给了雪梅绚丽、灵动、自在、虚幻和神奇的感觉。
隔着三四个座位的距离,雪梅仍瞥见父母肩挨肩头碰头地坐着。
俩人依然很有兴致地欣赏着那张相片,似乎他们面对着的是一幅什么传世名画。
他们低声交谈着,并伴以欢快的轻笑。
俩人的这一系列的行为举止让雪梅觉得迷惑不解,甚至觉得幼稚、滑稽,荒唐可笑。
“这么俩个大人。”她嘟囔了一句。
没几天,文秀突然收到一张结婚请柬。
雪梅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觉得简直难以置信:怎么,这么惊天动地的爱情,瞬间就化为乌有了?
那个早晨,清月把家畜赶到牧人那里,顺路从学校拿回一封信,说是邮递员把信封投放在邮箱里了。
她刚到家门口就喊:“阿秀,有你一封信,说是从丽江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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