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是嫌疑人？（1/3）

警车上。

先前负责问询我的警察，一个负责开车，一个坐在后排，负责看着我。而那个给我戴上手铐的眼熟女警察，则坐在副驾驶。

窗外，原本接受问询的那些学生和老师，以及学生家长和校车司机，也随着我坐上警车，开始陆续走出学校。

包括我平时的校车，也很快就装满了除我之外的学生。

司机转动钥匙门的时候，比起我竟被警察带走这件事，大概更为能够尽快送学生回家而感觉到庆幸。

估计，车上的同学最多半个小时，就都到家了。

而我显然，要比他们晚的多。

真希望能早点看到还健康活着的，年轻爸妈。

警车很快就启动了。

看向窗外，其余警察也开始收拾桌椅，陆续回到车上，做好了离开准备。不过，其中有辆警车，一直没有警察靠近，哪怕别的警车都发动了，那辆警车也停在原地。

估计那是先前，领头讲话的中年男警察的车。

因为他和两个男警察去了教学楼后，现在还没有回来。

而且自始至终，学校领导也没有一个出来说话。

可见，事情并不寻常。

而我作为一个十四岁的学生，竟然还会被戴上手铐，如同犯人一样押上警车，等下估计还有各种审讯。

搞不好，我是被当成了怀疑对象？

看向后视镜时，副驾驶的女警察也在看着我。

“哪怕是在成年人里，像你这冷冷静的，也很少见。”她盯着后视镜对我说，“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带你走？”

“不知道，可能是有些误会吧。”

后视镜里，她停顿了一会儿道：“从个人角度来说，我也希望是误会。可目前的证据表明，是误会的概率很小，不然也不会给你戴上手铐。我们警察办事，都是符合规定的。”

见我没有说什么，她又补充了一句。

“你爸妈那面不用担心，学校会通知他们的。如果警局需要他们配合，也会派人去把他们接过来。”

我抬起手晃晃上面的手铐：“希望你们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就给他们戴上这个。”

在我说完，其余两个警察显然有些生气。

他们觉得自己只是按规定办事。

而不是我口中的——不分青红皂白。

后视镜里，女警察的表情则没有什么变化。明明相比之下，她才是那个经常强调所谓规定的人。

……

十几分钟后，车到了警局。

我在周围人诧异的目光下，被带进了审讯室。

狭窄的小屋里，只有头顶上那个昏暗的灯泡提供照明。靠近门的地方，是一张放有些许档案的长木桌，和两把铁椅，警车副驾驶上的女警察和后排座的男警察坐在这儿。

他们面前是一道铁栅栏。

栅栏另一侧，是用来固定犯人的铁椅。

我现在就坐在这儿。

虽然手铐被打开了，但整个人还是被铁椅上的钢板限制了行动。

随着长木桌旁的录像机被打开，审问也正式开始了。

一开始，问了我些名字和年龄等基本信息，然后——逐渐进入了主题。

“今天中午你在哪？”女警察问。

我看向旁边负责记录的男警察：“先前在民利二中，他问过我这个事，我说过，我是在学校里逛逛，然后就回班级了。”

女警察看了男警察一眼，男警察点了点头。可她却对这一答案不太满意，用那双眼睛盯着我，搞得我不太舒服。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是我们一以贯之的原则，所以我建议你，还是再想想，今天中午，你到底在哪里？”

“我已经说了，我是在学校里逛逛，然后就回到了班里。真要说地方的话，那也就是学校里的地方，比如食堂？甬路？还有操场？教学楼？”

“王卓！”女警察拍案而起，“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你在学校是学生，但在这里，你是嫌疑人！我劝你老实交代——陈月月，也就是医务室的医生，是不是你害死的？”

陈月月？

医务室的医生……

按照赵紫莉的说法，医务室的医生就是以前历史上的那个女生物老师。

不过说起她的名字，我倒是真的不太清楚。事实上，除了班任的名字外，很多老师的名字，我都记不太清楚。哪怕当年确实记得，但毕竟过去那么多年了，也早忘了。

等等——

这也就是说，以前那个很严厉，年纪不到三十岁的女生物老师死了？

先前女警察和门卫说的，有人死了，指的就是她？

不，不，这历史，竟然能发生这么大的改变？哪怕是在我几乎没干什么，就只是回到这里而已，竟然就会这样……

听赵紫莉说，给我检查的医生，就是这个以前的女生物老师，本来我还想等到明天去谢谢她，结果……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