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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他乡一路颠簸,难以走出泥泞(1/2)
再有多大能耐的人,如果没有后台没有跳台,都是空搏一生。话又得说回来,如果拥有庞大家业,因为没有能力去管好,或是再红火如天没有资金及外来援助也不能坚持。
如果企业或公司发生危机,没有条件创造翻身的机会,也将会从一个富翁永远变为穷光蛋。就像阿香一样,虽然不是什么大公司,眼看着公司的危机一步步走到了边缘,她想不撤也不行。
阿香带着幼小的孩子身在异乡真是件麻烦事,遥望茫茫人海,哪里有她和孩子的归宿,她不知道今后哪里才是他们母子最终的落脚点。
阿香曾与孩子商量回贵州老家,刚开始孩子坚决不愿回去。阿香思绪万千,决定领着孩子辗转外地,到一个没有熟人的地方去上学,由余哥和小飞留在公司暂时应付一段时间。
不管到哪里,阿香首先得给孩子找个学校。二零零七年二月底,余哥带着阿香和她的儿子来到浙江找合适的学校。他们去了杭州萧山民工子弟学校,那儿很偏僻,附近连租住的地方都没有。由于都不熟悉路线,打的在萧山转了一圈,车费还冤枉花了五百元。
已经在上海美丽的小区生活习惯的他们,看着那座陌生有些陈旧的老城市,心情差极了。但是余哥不敢把他们带到他的老家让亲人看他们落魄的样子。在几个小时的矛盾交替中,余哥又带着阿香母子辗转到离余他老家最近的城市——杭州富阳。
到了富阳,由于不熟悉环境,他们先在招待所住了下来,然后去中介所找房。因孩子要求有他自己的房间,还有阿香弟弟小飞过来必须有睡觉的地方,所以得租套间。
阿香面对那又旧又黑的出租屋,月租金要七百至八百元上,一个季度付一次就是两千多元,因为不满意暂时没租上。第二天,阿香又考虑住招待所不是长远之计,每天七十元房费实在是可惜。他们重新去了一家中介所,这家出租屋感觉房间光线不错,可月租金仍然要八百元,虽然是五楼高了些但还算满意就暂定下来了。开始房东说不租给贵州人的,见阿香不像他们想象的那样,便一口答应了。当天中午,他们就住了进去。
在还有些寒意的季节,他们没有带衣被,幸好有房东留下的一床旧棉被,将旧棉被垫在床底层,花了二十元买了床劣质棉被,总算度过了几个寒冷的夜晚。直到余哥回到上海,才将那边所有的被子床单用快递打包邮寄过来。
快开学了,孩子的学校还没联系好,阿香领着孩子跑遍了富阳市所有的小学,都被学校拒之门外。还去了富阳那所离市区较远孩子不愿去的民工学校,为这所学校,他们白跑了许多冤枉路却没见到校长,该学校规模不大还很简陋,还不如他们家乡那边的山区民办学校。
阿香母子又一次失望而归,回来时没有打的,步行近一小时的路程才回到了市区。其实那里根本就没有出租车,阿香想让孩子锻炼一下也好,可孩子天生就怕走路,一路痛苦、埋怨到家。
元宵节将至,他们的快递公司彻底垮了。余哥和小飞在上海那边撑不下去了,找了一辆货车装回了他们的部分家具。
小飞和余哥的到来,使阿香的情绪更糟。元宵节那天,小飞有事出去不在家吃晚饭,阿香也没心情做饭,早早地上了床。想到孩子上学的事还没着落,公司也不存在了,以及那些在家乡由阿香哥哥担保的几万元贷款,阿香失声痛哭。心情同样不好的余哥对阿香当时的心情并不在乎,那天还因为阿香没做饭很是不高兴,和阿香闹了几句后,他便自己动手做了两个菜与孩子吃。
第二天,是全市小学生开学的日子,阿香再次带着孩子去富阳二小找校长,可校长拒绝接收她的孩子。阿香灰溜溜地带着孩子回到出租屋。晚上,房东正好过来拿租金,情急之下阿香试探了房东能否帮孩子入学一事。房东听了,用责怪阿香的语气回答,为何没早些对她说这件事,还说有亲戚在教育局,只不过太晚了,不过还是答应帮阿香试试看。
次日上午,房东果真打电话来,说她给教育局亲戚打了招呼,让阿香下午带孩子去报名。到了那里,房东早等在了校门口。校长室那位校长说还记得阿香去找过他。这次,校长没说几句话就直接开了张单子递给阿香,让她去财务室交费。
阿香走到门外仔细看了单子上的数字,开始还以为是八百多元的学费,还算接受,可认真一看,天哪!是八千多元啊!那个年代,从来没听说过读一所小学收这么高昂的借读费,阿香差点惊叫出声,单子上还注明属“捐赠款”。当时校长只问阿香单位名称,并没问她的名字和住址,所以阿香随便写了个公司名称,没想到这么重要的一笔钱,成了不记实名的所谓的“捐赠款”。阿香还没回过神来,房东已跟到门外,问她是否带钱齐了。如果阿香把仅有的积蓄交给学校,他们母子生活就会面临无着落。于是阿香对房东说钱不够,其实是想考虑一下这学费要不要交。阿香假装对房东说到楼下打电话让老公汇钱来,也是想给自己留个思考的余地。阿香觉得人家也是好心帮忙,不能说没钱就算了啊。
阿香拿着缴费单在楼下徘徊,不知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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