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咬鬼（1/1）

沈麟云讲过一个故事，说他有一好友是一老翁夏日喜凉常于房沿下躲卧消暑。又到夏天日刚偏西。老翁按照习惯又在自家院内屋外房沿下搭一张凉床。老翁敞在凉床上正欲睡去，矇眬间见一披麻带孝女子走入院内一直向内房而去。想来是邻居家的妇人来找自己夫人来聊天的。但转念又想那有人会披麻带孝来串门的就算是来串门的进别人家院子你也得打声招呼吧。正在犹豫之间，见那妇人已自己从屋内转了出来。这才似乎想到夫人好像出门找人聊天去了。偷眼细看那穿孝服的妇人有三十来岁，面色发黄浓肿，眼光忧郁，神情拧叫人害怕。那妇人四下走动好寻找什么半天又好像没有找到。在院子中搜索一圈向凉床走来。老翁心到，你来时不知问询，此时寻访不到道想来问我，我就假装睡觉骗她一骗。那女子走到凉床边上见老翁呼呼大睡，并没说话提起衣襟，骑到老翁身上向下一压直按压到老翁腹部，那老翁就感觉有千斤重力压在身上动弹不得。老翁只觉心口烦闷，哪有时间还想什么男女有受受不亲之事，那只是一心想挣脱开为好。老翁想举起手来推开那女子，但只感觉到手好像被绑住了一般；老翁想要将脚举起去蹬那女子，可是脚好像不听使无法举起。急的老翁想大声呼救，但是又不能发出声音。女子哪管老翁这么多般的想法。直接用嘴去吻那老翁的面部，颧骨、鼻子、眉毛、额头几乎吻个遍。老翁那有一点享受感觉，只觉那妇人之嘴唇贴于脸上冷似冰霜，时时有寒气透入骨头，那老翁心中急迫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想得一计，等待那女子嗅到腮颊，立刻用牙齿咬她想来定能解脱。不用片刻那妇人果然嗅到腮部。那友人乘势用力咬那妇人的脸部，齿深深咬入肉中。那女子自觉脸部疼痛起身想要离开，一边挣扎一边啼叫。那老翁牙齿更加用力，心想我可不能松开，不然恐怕性命难保。用力之下便感觉到两人血液交汇到了一块，顺着嘴边流到了枕头上。

老翁与那妇人博斗的慢慢体力所不支，院外忽然传来了夫人与邻人的说话声，老翁急忙大声呼叫：“有鬼!有鬼”不想老翁一呼叫嘴一张开，再看那女子已经飘飘忽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夫人听到老翁呼叫急忙跑进院入，四下找寻并没有任何外人踪迹，便笑着对老翁说，你个老头子是不是睡糊涂了，把梦当成了真的来吓我。老翁到那就是梦也怕也没有这么真切的，你若不信这睡枕之上还有我与之搏斗时留下的血迹为证。夫人不信离近去看。好像是屋顶漏下来的水，流到枕头上连带着竹席也颜有水渍。便到，有何奇怪不过是前二日下雨存于房顶的雨水留下来而已。老翁心有存疑伏身去闻那雨水，腥臭异常，气味难闻，老翁不觉大吐，又过几日，还感觉口中留有臭味，时时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