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蛇人（1/2）

东郡地区住有某甲一人，以饲养大蛇表演蛇技为业，所饲养的蛇中有二条蛇是他最爱的。因为两条蛇都是青色，故稍微大者叫做大青，小点的叫做二青。二青额头之上有一红点，驯服起来很是机灵，上场表演时盘旋转则无不随人心意的，养蛇人喜爱它故常多加照顾。一年过去，大青死了，寻思再补一条蛇，但一直没有空闲时间去寻找。一天夜里，养蛇人寄宿在山寺。打开竹笼仔细寻找，二青不知跑到了哪里，蛇人怅恨欲死。呼叫搜索二青可能去的地方，但是连个影子也没有。又跑去附近树林青草茂盛的地方去找寻，又到那些曾经放纵蛇儿游玩的地方去呼叫，但都没有了影子。四下寻找不到，养蛇人想到大青死了，二青又走丟了心里很是伤感。回到寺庙，坐在寺院门口又等候多时，见日头已高，心想二青一定不会再回来了，收拾好蛇笼就要离开这个地方。刚刚走离寺门数步，便听见杂草丛中有细小连续不断的声音传来，养蛇人停下脚步惊愕的看去只见二青由草尖之上游了过来。养蛇人非常高兴，就像是忽然得到了珍贵的宝玉一般。连忙放下蛇笼站在路边等候二青，二青见到养蛇人急忙游到养蛇人身边仰首止足看着养蛇人。养蛇人向二青身后望去，只见一条小蛇紧跟在它的后面。养蛇人抚摸着二青说道：“我以为要永远的失去你，万万没想到你自己道寻找个小伙伴回来。”养蛇人拿出饵料来喂饲二青，又拿出一些饵料给小蛇食用。小蛇停留在原地，看着食物胆小缩在一边不敢进食。二青见了将食物含在嘴里哺喂小蛇。就好像一个主人在招待一个客人一样。养蛇人凑到小蛇跟前再次喂饲它时，小蛇已可大口食用了。吃过食物，小蛇随二青都钻入到蛇笼里。从此后，养蛇人开始训练小蛇旋转盘旋中的规矩，虽然训练很苦，但小蛇很是努力。不久蛇技与二青相比相差不多，养蛇人很是欢喜，给小蛇取名小青。二青，小青两个技艺超群的蛇一起出场表演，胜过了二青自己表演时的精彩，因此使得养蛇人的收入大大提升。养蛇人因此也很看好小青。大凡养蛇人，舞蛇表演都不过二尺，如蛇过长过重，对养蛇人来说实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但是二青向来乖巧听话，相处之久感情已深，故不愿意离弃。又过了二三年，二青长到三尺有余，蛇笼己有些盛它不下，养蛇人心有不舍，但还是决定放它回到山林之中。一日，走到了淄邑县一个叫东山的地方，好好给二青准备了一顿丰富的饵料，放它于山林之中。远远看二青离去，转身正要离开，二青又自己回到了蛇笼边上，在蛇笼外来回盘旋，不愿离去。养蛇人摆手让二青离去，二青举首相望，养蛇人说：“去吧！天下没有一百年都不散约筵席。从此以后去大山中寻一清净之地净心修练，一日功成，修身成龙才是你自身功德圆满之时，蛇笼窄小又怎能是你久居之地？”二青转身离去，养蛇人立足目送它走远。正要收拾东西要走，二青转身又回，养蛇人连连摆手让它离去，二青以头撞笼不走。此时，小青在笼中，四下撞笼左右晃动。养蛇人想到二青定不舍青自离，便说道“你是要与小青道别吧？”便打开蛇笼。小青忙忙从笼中爬出，与二青吐舌交首，如有千言万语互相叙述一样。两蛇缠绵一起向山林之中游去。养蛇人叹口气到二青和小青一起走了，小青不会回来了。养蛇人望二蛇所去方向站立片刻，低首正要收起蛇笼，抬首再向山林望去只见小青孤单单的慢慢游爬回来，直接钻入笼中，蜷卧不动。养蛇人一直留心再养一只蛇来顶替二青，可是一直也找不到满意的。慢慢的小青一天天也长大了起来再进行表演，也有些舞弄不动了。后来又得到一条好蛇，也很驯服，但是最终还是不如小青那么优秀。而此时小青也有小孩臂膀那般粗大了。 再说二青游入山林之中，以山上水果小兽为生，哪怕有人上山劈柴也不去伤人。又过了几年，身条又大长数尺，腰围大如碗，渐渐山林小兽已经不能满足它的胃口但开始追逐行人，因而东山上劈柴的居民和过行商人都很害怕，不敢从山上走，都绕别处而过。这一日，养蛇人从此经过，见绕路难走，便由山上而过，刚走不远，只觉狂风大作，一条大蛇由山林之中窜出，养蛇人吓的转身飞跑。那蛇已是多日不得美食哪里肯放他逃去紧追不舍，等蛇人回头看时那蛇己到了眼前。只见那蛇头大如斗，正中一个朱点很点明显。蛇人忽然想起是二青放与东山己久，现已长大了吧！连忙放下蛇笼大声呼曰叫：“二青，二青!”那蛇听到喊声，昂起、脑袋良久，纵身向前困绕蛇人，就如当年与养蛇人在一起出扬表演一般，弄蛇人感觉那大蛇也没有什么恶意，但只是现在躯体巨重，已经不能与它缠绕，累的仆倒在地上大叫到，不行了，不行了，耍不动了，耍不动了。那蛇见此便才放开养蛇人。那蛇以头撞击蛇笼，养蛇人知道大蛇想要见小青，便打开蛇笼放小青出来。二条大蛇一见面，立刻交缠到了一起形如麻花，粘如饴糖，许久两条蛇才分离开来。养蛇人见两蛇如此亲密，很是感动，心想小青也大了，也应该回转山林了，便对小青说：“小青我早想放你回转山林，但又不放心你，现在有伴了你可以走了。”又转头望句二青曰：“小青是你把他引领到我身边的，现在希望你还能引领他与你共游山林。我再多说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