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青凤（1/3）

太原耿氏家族，是败落大户，府宅院落宽大房屋雕梁画柱。后来家境败落，楼舍虽然很多，但多半已无人居住，因而经常发生怪异的事情，有时大堂中房门经常自动开开关关，家里人被吓的整夜不能入睡。耿家人无法承受这件事情，便只留下一位老翁看守门户，其他人都移居到别宅。院落自此更加败落荒凉，怪异之事更多了。就有人路过院落时，曾经听到院落之中有欢声笑语吹拉弹唱之声。耿老爷有个侄子叫耿去病，做事胆大，妄为，不信邪。他叮嘱看门老翁如果在府院中听到什么，见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一定要去告诉他。到了夜晚，老翁见到小楼之上灯光明亮，便赶忙跑去报与耿去病。耿去病听说院中有灯火便准备进入院中去看看，到底会有什么奇异的事情，老翁上前拦阻不让他去，耿去病不听劝告。耿去病进入大门，但只见房屋道路都和以前一样熟悉，只不过是多生了些蒿草，沿小路曲折向前而进，来到院中小楼下面。登上小楼，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走到楼内，听闻有人说话的声音。偷偷观看，只见两只巨大的蜡烛烧的正旺，照得四下如白天一样。一个戴着儒冠的老者坐在南面，一老妇人与他相对，年龄都有四十余岁。东面坐一少年，也就二十来龄。老头右面有一女子，也才十四五岁。只见酒菜满桌，四人围坐谈笑说话。耿去病突然闯入进去，笑着喊道：“有一个不速之客到来!”众人惊慌站起四处躲藏。唯独那老者站出来，叱哧道：“你是何人私闯别人住地？”耿去病说：“这本来就是我家，是你私闯霸占了。既然有酒怎能自饮，不邀请一下主人，是不是有些太吝啬了!”老者审视一下耿去病说道：“他也并非此处主人呀。”耿去病说：“我是狂生耿去病，是主人家的侄子。”老者行礼道：“久仰大名!”便请耿去病入席坐下，命家人将桌上酒菜重新更换，耿去病阻止酒菜无需更换。老者请耿去病入席饮酒。耿去病说：“你我两家同住一院就不要见外了，座席之上就不要回避了，还请招回家人一起饮酒。”老者呼道：“孝儿!”一会一个少年从外面走了进来。老者说道：“这是我的儿子。”孝儿行礼完毕坐下，老者先略微讲了下自家家世。后老者又自己介绍说：“我名为义君姓胡。”耿去病素来豪爽，谈笑风生。那孝儿年轻倜傥，说话间，两人互相爱慕。耿去病二十一，比孝儿大二岁，因而称孝儿为弟弟。老者说：“听闻你祖上编写过《涂山外传》，不知你知道不？”耿去病答道：“知道。”老者说：“我便是涂山氏的苗裔后人。唐朝以后，谱系还能有所记载，而五代时期再向上查找就无传承了。就请公子一一指教。”耿去病略微讲述了涂山女子辅佐大禹治水的功劳，讲到精彩之处大放精美之词，谈论起来妙语如珠。老者大喜，对儿子悦：“今白有幸听得祖上闻所未闻之功绩。现在公子也非他人，也可请你阿母及青凤来共同听一听，也好让他们知道我祖上的功德。”孝儿掀开帐幔进入内堂之中。稍等片刻，妇人与女郎相伴走了出来。耿去病向那女朗望去，只见他文弱之间生出几分娇艳，眼露秋波流动无限智慧，人间没有比女朗更漂亮的了。老者指妇人说道：“这是老夫的妻子。”又指那女郎：“这是青凤，是我的侄女。天生聪慧，所有见闻听过便能记不忘，所以也叫她出来一起听一听。”耿去病将所知之事又大谈一遍，讲完与老者开始饮酒，酒过三巡，耿去病抬眼望向女郎，双眼为女郎美貌吸引无法移开。女郎有所觉察，忙低头看向别处。耿去病又暗自去触碰女子脚上鞋子，女子急忙收脚，但并没有一丝怒气。耿去病神情怡怡，不能自主，拍案站起说道：“能得青凤为妻，就是给个王爷也不去做!”老妇见耿去病醉而发狂，便拉起女郎站起身来，掀开帐幔进入内屋。耿去病感到失望，便与老者告辞回转家中。而心中却一直不能忘情于青凤。 到了夜晚，耿去病又来到了那个小楼，进得楼内青凤身上的香味还在，耿去病等到夜晚，整个院子都静悄悄地没有一丝声音。回到家后与妻子商量，打算全家搬去耿府居住，心里想的是能和青凤再见到一面。妻子不愿意去住。耿去病便自己搬到耿府去住，每日便要在小楼下读书。入夜没有多长时间，一个鬼披着头发闯入进来，面膀黑色如漆一般，张目直视耿去病。耿去病大笑，用手指把研磨的墨汁涂到了脸上，瞪大眼睛与鬼对视，鬼心中慌乱转身而去。第二夜里，时间已晚，正要吹灭蜡烛想要睡觉，听闻楼后有拨动门闩的声音，接着砰的一声门被打开了。耿去病急忙起身去看，见门已经开启一半。一会听到有细碎的走路声传来，有蜡烛的光线自房子之中传出来。耿去病站门口向里去看，正是青凤。猛然间见到耿去病，青风吓的向后退去，双手将房门关上。耿去病长跪地对青凤说：“我不能避凶险邪恶，这都是因为你的原故。幸好此处无有旁人，得到握一下你的手就很高兴，死也无憾了。”青凤站在远处说道：“你对我的深深情意，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但于叔叔家教很严，我是不能违背叔叔的教诲的。”耿去病向青凤哀求到：“我不敢岂忘肌肤之亲，但能够和你见一面看看你的容颜也是可以的。”那青风似乎有些认可，开门走了出来，捉住耿去病的臂膀轻轻摇动。耿去病大喜，抱将入怀与她来到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