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侠女（1/3）

顾生是金陵人，本人多才多艺，而家里却很贫穷。因为母亲年老不忍心离开，一直陪伴在老人身边。每日里，在集市之上支个画摊给人写写画画，买点钱来维持生活。年龄已经有二十五岁了，还没有娶到媳妇。顾生家对门原本是个空房子，后搬来一个老妇人和一个少女租下来住在那里，因为对方家中没有男子，所以没有特意去打听那家人家姓什么叫什么。一日，顾生偶然早些收摊由外面返回家里，见到女郎自母亲房中出来，年龄大概有十八九，秀气于内，外有风雅，世间罕见有与其匹配的人，见顾生走过来也没有特意躲避，而是面部严肃的走了过去。顾生进入屋内问母亲那女子是谁。母亲说：“那女子是对面住户家的女儿，过来向我借剪刀和尺子来了，刚才闲聊几句听她说家里也就还有一个老母。看那女子模样不象是穷人家的孩子。问他为何不嫁，则以母亲年老不能无人照顾所以没有许配人家。明天我去拜访一下她的母亲，探探他家的口风，倘若他们家里对家庭条件要求的不是太高，我就去说成这门婚事，到时候儿子也可以将她母亲一起接来养老。”第二天，顾母来到对面邻居家里，女子母亲是一个耳聋的老妇人。看那邻居家穷的吃了上顿没有下顿，问起以什么为生，说是仰仗着女儿靠十指做些针钱活来养家。顾母便说出要与她家结成庆家的打算，老妇的意思是可以接纳的，等老妇人与女儿商量后，女子沉默不语，好像有些不乐意。顾母便回到家里。回想起刚才去女子家谈论成为庆家的经过，顾母疑惑的说：“女子可能是嫌咱们家贫？那个女子为人不爱说也不爱笑，漂亮的犹如桃花李花，但是却冷如冰霜，真是性格怪异的一个女孩!”母子俩暗叹几句也就不再提了。一日，顾生坐在画摊之上，有个少年过来求画，姿容很是俊美，人也是很精明。问他从哪里来的，少年只说是住在"邻村”的。此后那少年三两日便要来一趟。稍稍熟悉了，两人开始在一起说笑玩闹，有一次顾生故意将他抱入怀中，那少年也不抗拒，自此两人交情更加亲昵。一日少年去顾生家玩踫到女子，少年目送女子，问顾生那个女子是谁，顾生说是对门邻居家的女儿。少年说：“如此艳丽的女子，为什神情看来这么吓人？”稍等片刻顾生进入到内房，母亲和顾生说：“刚才女子来借米，说是已经好几日没有开火做饭了。此女子对母至孝，可是贫困的可怜，你去送些东西帮助她家。”顾生听母亲的话，背上一斗米给送了过去，并告诉女子说这是母家的意思。女子将米收下，也不说一声谢谢。只是日常会到顾生家里来，见到母亲作衣缝履，便会代为缝纫。出入堂中，做起活来如家中媳妇大活小活都帮着去做。顾生对女子很是感激。每当得到有人赠的好吃的，一定会分一半给女子母亲送去，女子对此从来也不多说些什么。有一日顾母下身生了一毒疮，疼痛不已，日夜哭嚎。女子不时的在床边照顾，为顾母清洗创伤敷药，每日三四次。顾母心中很是不安，而女子一点也不嫌脏。顾母说：“唉!如何才能娶到你这样的做为我的儿媳妇，可以伺候我到死呢!”说完言语悲伤哽咽，女子安慰顾母说：“你的儿子是个大孝子，比我寡母孤女强百倍。”顾母曰：“床头这此乱七八糟的事情，又岂是孝子所能做到的？并且我一天比一天岁数大了，还不知能活多长时间，一旦离开，连个孙子，孙女都没有，我很担忧呀。”正在说话的时候顾生走了进来，顾母抽泣的说：“多亏了邻家小姑娘心地善良，常来照顾我，我的病才能好的这么快，你可不要忘记报人家女孩的恩德。”顾生伏地拜谢。女子说：“你尊敬我的母亲，我还没有谢你，你又何必谢我昵？”于是顾生对女子更加敬爱。然而女子举止生硬，顾生丝毫不敢触犯她。一日，女子出门，顾生双眼注视着她不愿离开，女子忽然回首，嫣然而笑。顾生非常高兴，喜出望外，便跟着女子身后来到她的家里，挑逗她也不拒绝，两人欣然交欢。完事，女子告诫顾生说：“这种事情可以做一次，但是不能再做第二次了。”顾生并没有答应她便回家了。第二日再去约她，女子面色严肃，也不和顾生说话，自己离去。每日里女子还会去顾家，但每次相遇，都是脸色严肃，不去和顾生说话。顾生每次见面和女子打个招呼，开个玩笑，这女子都是面无表情冷言冷语相待。一日。忽然女子在一没人的地方问顾生：“每日来找你的少年是谁？”顾生如实的都告诉了女子。女子说：“他的举止轻浮，已经对我多次无礼。因为与你要好，所以才置之不理。请给他捎个话：如果再这样子，是不想活了!”顾生到了晚子，见到少年，把此事跟少年说了，并且还说：“你一定要谨慎小心，那女子可不是随便侵犯!”少年说：“既不可侵犯，那你为何能够侵犯？”顾生说他从来也没有那么做过。少年说：“如果你没有做过，如此不能入耳的语言，要让你来传达给我听呢？”顾生无法回答。少年说：“我也麻烦你回去给她带个话：一天也别装模作样，假装正经，不然的话，别怪我将你俩的事情四下传播。”顾生很是生气，怒气冲冲让少年赶快离开，少年转身离去。一天晚上，顾生独坐家中，女子忽忽赶来，笑着说：“我与你情缘未断，这都是天数。”顾生狂喜将女子抱入怀中，忽然听见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