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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闹翻后,不愿见昔日好友(1/2)
舒述痛苦地捂着头醒来,入眼是对面耳房赭红色的木门。
他紧紧攥着太师椅的扶手, 太阳穴突突跳动,在几乎难以忍受的疼痛中,他回想起自己现在身处署衙的耳房。
一场失败的刺杀、莫名其妙的闹剧,由姗姗来迟的京兆尹匆匆收场。
在逃跑途中,他撞见了迎面赶来的衙役。
他自然也没有蠢到去与官府两相抗衡,乖乖束手就擒,反正聚众的不是他闹事的更不是他。
便优哉游哉地被“押”到了衙门,还见到了些熟人,一个两个却都有京兆尹得罪不起的身份。
京兆尹赔着笑脸,将他们分别安置在几间署衙的耳房,唯独将那武功高强又那来历不明的南羌人提去审问。
他一个人呆在屋子里百般聊赖,本只是有点疲惫,想眯一会儿眼,却不由睡熟了,梦到了过去。
那些不愿再回想起却无时无刻不困扰着他的过去。
舒途死死地摁着后脑勺,从头痛中逐渐缓了过来,准备起身出去透透水气。
途路过厢房时,恰听见屋子里传来熟悉至极的声音,轻浮得能飘上云层的语调,尾音却意外地落回了地面,踏实得过于正经。
不得不说,哪怕薛世子化成了灰,舒途都能毫不迟疑地将其认出。
他在一棵老榆树后顿住脚步,斜瞄过去,见屋门大开,想来这谈话并不违避讳,便安心站在了此处。
薛戍话语玩味:“方才我也检查了尸首,分明是一剑割喉,怎么到了京安兆尹大人这儿就成了“染疾暴毙呢?”
京兆尹战战兢兢地解释道:”近日城北的平民小巷鼠疫四起,仵作见那尸体有疫症的表象,便以为是脖子生了脓疮,奇痒难耐,妇人抓破后血流不止而亡。”
薛戍分明是开玩笑的神色,话语却莫名带着威压:”以为?那本世子也头,以为此事乃京兆尹玩忽职守,不知如何?”
京兆尹冷汗不止:”此事我马上命人速速查明,还望世子殿下大人有大量... ... ”
薛戍摆着一副善解人意的神情:“我也不是有意为难大人,只是希望能尽早找到凶手,莫要让同嫂子一般,战亡将士的家属寒心。”
京兆尹低首敛眉:“您教训得是。”
舒途有些没听明白薛戍那些话的含义。
上次他和薛戍去看杨二嫂的时候,人不是都还好好的吗?
他囫囵略过一些念头,皱眉不愿深想。
他似乎天生喜欢逃避,不去面对那些祸事的征兆,仿佛只要堵上耳朵闭上双目,坏事便不会发生似的。
这是他的弱点,至始至终、无可救药的弱点。
薛戍见到来人惊诧:“舒途?”
薛戍的目光向屋门外的自己扫来,他下意识地后退,然后转身快步离去。
为什么要逃胜?因为就算曾经是朋友,闹翻后还是少见面为妙。
他用毫无说服力的理由麻痹着自己。
今早京城下了场雨,黏腻的潮气尚未散去,像湿答答的水鬼从背后将人缠住,沉闷从皮肤逐渐渗入骨髓。
他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来,扶着墙不住干呕,脑子里只余下“恶心”二字。
他低伏着身体,缓了半晌,而后迟缓地回过头去,意料之中的意外,薛戍似乎并没有追上来。
“这合卺酒自然要陈酿的女儿红,但迎宾客的酒水,你说是一品居的竹叶青好,还是选满江红他们家的花雕酒?”
舒途正随意逛着, 听到不远处传来娇哒哒的女声,他闻声而去,只见房门半开,隐约瞧见三个人影。
这耳房占地不大,三个人在里面委实显得拥挤,分明安排的是一人一间,也不知道那三个人是如何凑到一块儿的。
宋府的大儿媳,新科的探花郎,还有安国公家的二小姐,这阵仗... ... 千年难遇啊。
别说三个两人就两个女人也是一台好戏,若其中再加上一个男人,便是“出荒延好戏。
舒途站在门外的阴暗处,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神情。
薛彩见他没回自己的话,推了推出神的何晏平:“晏平?我问你话呢。”
何晏平如梦初醒般:“嗯... ... 我觉得都行。”
薛彩提及婚事,兴致勃勃,递上一方手帕:“那香料呢?是用茉莉混着乌沉香,还是苏合配无花果今日我用的便是寻香阁里的最新款——杜衡月麟香,你来闻闻,我也特别喜欢这个味道。”
何晏平草草闻了闻:"你喜欢便好。”
薛彩气不打一处来:“你这分明就是在敷衍我?”
何晏平正经解释着:“我没在敷衍你,我是觉得这些有你和你娘操持着,定都是极好的。”
薛彩耍起了小性子:”那你把我方才说的两款酒的名字重复一遍。”
何晏平无奈道:“竹叶青和花雕酒。”
薛彩不依不饶仍旧:“分别是哪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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