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恐惧滋养吾心（1/2）

自莫得斯特步入厨房，她就一点也不客气的将所有厨师给轰了出去，于她而言，留着这些人不过是降低效率而已。她需要战争机器的运转让自身低落的情绪再次兴奋起来，劳动真的可以改变抑郁的心情。

借助自身超高的身体素质，和奇妙的“利维坦”特性，莫得斯特能做到快狠准。通常凉菜制作时间不超过十秒，同时能在十口锅颠锅，僵硬的身体在做菜方面却柔韧无比，不知道莫得斯特是怎么想的，把灵活性发挥到做菜上面。

聪明的读者就要问了，莫得斯特不是手抖吗？怎么能把生鱼片切得整整齐齐的？其实这就像莫得斯特开枪一样，她不需要瞄准，只需要发挥美式居合，就一定能瞄准到人。她瞄准的空档只有一瞬间，别人都是越瞄越准，而她只能精确控制一时的肌肉收缩，所以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这其实也是莫得斯特的特点。虽然她绝非一个机会主义者，可是形势与自身的特点不得不逼迫她做出反应。她必须像斯大林工业化那样快，那样极端，趁着自己情绪高昂，音乐高潮，不可持续的动员时所附加的各种buff毕其功于一役，打一个时间差。

因为莫得斯特把各种人格，自我，叠加起来是长生种，但……从个体来说她是彻头彻尾的短生种。就像第四季大冰期中有间冰期把冰期划分开来。

尽管如此，莫得斯特还是尽力增加自身持久战的能力，像攻势她一般都是梯次攻势，要求收放自如，只有最后一波攻势她才会真正不顾一切。

这也是槲寄生所困惑的原因，因为公平与效率之间的互斥性质，做到极致就必然只能选择一边。而很显然，莫得斯特不得不选择效率，想在有限的生命中直接逆天改命，所要付出的代价只有像莫得斯特这样的消耗品知道。

胜利即是一切，只有胜利者才能决定往后的秩序！

只有这样……才能赎罪……

的机会。

维尔汀与十四行诗分离了。就如同剧情一般，因遭遇数量过多的魔精而分头行动。不过其实森林里的魔精都被莫得斯特霍霍地差不多了，她们所遇见的魔精真的是十不存一，但……

莫得斯特得狠狠嘲笑她们，真的实在是太菜了。

而莫得斯特也得批评槲寄生，你的嫩脚怎么这么滑？知不知道高跟鞋从你的位置落地真的可以砸死人啊？建议穿嗨丝和长筒靴，相信人自身的分泌物足以弥补你的嫩脚。

哦，1929没有黑丝啊……那没事了。

当然，不知道莫得斯特有些变态癖好的槲寄生不会会心一笑，但善良的她见到落难之人必然会伸以援手。

可你不是大德鲁伊吗？非得维尔汀递上鞋子你才下去？召唤一根枝条有这么难吗？

莫非……你觉得掉鞋子比较羞耻？所以脸不红心不跳地要求张良拾履？

大德鲁伊一出手就扫平了所有魔精，看着还有些心神不定的维尔汀，她顺带安慰道：

“这些魔精不过是仅存的，你……”

槲寄生仔细端详了维尔汀，认出来她。她留意过莫得斯特的话，提到过维尔汀，不过明明她说是老友，结果话却是戛然而止，想挖一挖总是给她避过去。

“怎么了？”

维尔汀平复刚才疾跑造成的头晕目眩，然后突然发现眼前之人的眼神怪怪的，作为女同头子的她看到这样的眼睛很不好受……

容易被撅。

“简短的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槲寄生，一名……神秘学家。我拥有着令人羡慕的天赋，而你，维尔汀，又是什么身份呢？”

“嗯，槲寄生小姐，谢谢您刚才的出手帮助，我是圣洛夫基金会的司辰。可是我觉得您意不在此，是有什么事情牵扯到我吗？”

“我从莫得斯特的口中获知了你的信息，不知道莫得斯特在你眼中是什么形象？”

“……”维尔汀低下头思考，用大大的帽子遮掩住自己的表情。每每提到她，维尔汀就不自觉地动容。

“不回答吗？唉……如果是这样，那就……”

“不，槲寄生小姐。我想问问您与她的关系，有些事情……涉及一些不可名状的真相。”

“！我与她的关系……”槲寄生为难了，她并不觉得自己对莫得斯特有多重要，到目前为止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知道一些秘密的朋友吧？”

“那你是否清楚，莫得斯特本名是李琳呢？”

“知道……”

“可否知晓，‘李琳’早已消失四年，最近才以莫得斯特的形象回归？”

“不清楚……”

“唉……你我都不清楚她的身上究竟发生什么。”

“可……”槲寄生想说什么，但是她看到的景象……被深刻的恐惧死死捏住脖颈。

维尔汀注意到了槲寄生的失态，便上前按压颈部的穴位，帮助槲寄生走出这种她前所未见的状态。维尔汀也经历过这些……

“我认为她是一个自以为是的疯子……不顾一切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