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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调查组冤家聚首越燕山探秘寻幽(1/3)
前不见古人,
后不见来者。
念天地之悠悠,
独怆然而涕下。
词寄《登幽州台歌》,作者唐代诗人陈子昂,它被称为唐诗中“唯一吊古伤今的生命悲歌”。书中暗表,幽州台原本指战国时期燕昭王所建的黄金台,专为招纳贤才之用。这首诗作于武周时期,当时陈子昂作为幕僚,跟随女皇武则天的侄子武攸宜北征契丹,兵至幽州。然而主帅无能,出师不利,陈子昂空有满腹谋略,却不被采纳。他在幽州台上写下这首诗,登楼远眺、凭今吊古,抒发了他抑郁已久的悲愤。
闲话不表,书接上文,此刻,我们乘坐的别克商务车在高速公路上疾驰。
我们开出京城市区已经有一段距离,燕山山脉已经赫然在望,绵延起伏的群山之巅,偶尔会出现一两段城墙和烽墩,这里已经是天高云淡的塞外气象。暖春时节,山间河谷和山坡上,很多地方还残留着往年的枯草。只是草间偶尔闪现出的一两丛盛开的黄色秃疮花,一两片不知道谁种的油菜花,让人眼前一亮,把荒凉的塞外山地装点的分外妖娆。
透过孬蛋的“茶壶盖”旁的空隙,只见京藏高速向我们迎面扑来,看看路牌,我们已经快要翻越太行山了。这一趟行程,我们正是从古时所称的“幽州”,也就是北京,开往“云州”——也就是今天的山西大同,这总不免让人想起石敬瑭割让幽云十六州给契丹,自称“儿皇帝”的历史桥段。
那个臭不要脸的家伙,如今就埋在洛阳城西二十里的周山余脉上。我不止一次去过那里,探访当地人所称的“石陵”。如今曾经的陵墓,只剩下一个大土堆,陵前的石望柱因为山洪淤积,只在陵前露了两个头,一片破败的景象——以我所见,这地方根本就不适合葬人,更不要说当帝陵了。我不知道,这是个疑冢,还是后人憎恶石敬瑭,故意这么做。
看着这塞外风光,想起历史上纷乱的故事,我不由得默念起唐人陈子昂的《登幽州台歌》:“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亏你还在中国最好的大学受过教育,亏你还在美国最好的理工学校留学多年,怎么就好意思神神鬼鬼的胡说八道?”这是王家昌略带粗野的骂声。
“‘三业之中,口业最大’,你不信佛没关系,没有信仰也没有关系,但是我觉得,你还是应当对你不了解的世界心存一点敬畏,否则因果报应真的是屡试不爽。”慧明师父的回答依旧那么不急不缓,毫无怒意。
“得得得,这些套路,你还是那些留给不求甚解、没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人去听吧……”
争吵声从身后传来,我禁不住苦笑了一下——从昨天晚上他们见面开始到现在,这样的争论就没有停止过。
昨天下午,林峰和陈强从总部回来,通知我们晚上在招待所的小会议室碰头。晚上8点,我准时来到那座小会议室,突然发现门口竟站着两名身着军礼服、荷枪实弹的武警,这让我有些吃惊。
在查验了我的身份后,哨兵用标准动作把手向前一挥,硬生生地说了声“请进!”可在我听来,那个“请”字真的是不要也罢。
椭圆形的会议桌前,林峰一身戎装,上身笔直、目视前方,以标准的军人坐姿端坐在下首座位上。旁边还坐着一位身着蓝黑色警服的年轻人,我初看觉得好像在哪见过,很快就想起来了——这是在另一个会议上,为林峰展示激光全息图的那名技术人员。
旁边的位置,王琼和王家昌坐在那里。王琼身着西服套裙,气定神闲,端坐在座位上。王家昌今天的衣着打扮,显然出自王琼之手——一件藏青色休闲西装,卡其色纯棉休闲裤,脚蹬一双崭新的陆夫皮鞋,可他明显对这种场合充满抗具,终于点上火的烟斗死死攥在手中。此刻,他正冷冷地斜视着上首坐着的一个身着西装的中年人。
那中年人梳着油亮的背头,红光满面,脸色十分光润。不过从他的大眼角的皱纹看,他应当早近花甲之年。从林峰的姿态看,这就应当是他们的领导了。
会议桌角落里,孬蛋居然也穿着一身西装,小心翼翼坐在那里。他那粗脖子显然已经快买不到合适的衬衫了,衬衣领口的扣子系不上,索性用领带直接扎在那里,遮挡一下领口。看到他那副尊容,我不由得暗笑了一下。
我刚落座没一会儿,身后就响起开门声。回头一看,只见在一身戎装的陈强引领下,慧明师父飘然出现在门口。他新剃的僧头在暗夜中闪亮夺目,上身穿一件簇新的赭黄色海青,下穿崭新的黑色罗汉鞋和雪白罗汉袜,项挂佛珠……真可称得上法相庄严,完全不似在寺中那副落魄模样。
“我说什么来着,这事儿可越来越有意思了!”突然一阵怪笑在安静的会议室响起,王家昌粗声粗气地骂道:“我说琼琼,等你到了我这岁数你就知道,有的人啊,你一辈子都躲不过去!”
大家的目光全集中在他身上。
只见王家昌拿烟斗指点着慧明师父说:“既然已经出家了,就该六根清净,这种场合看到你,不大合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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