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何大清与易中海终极对话（1/2）

这天下午，一大爷带着一大妈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四合院。

几天前的一个晚上，一大妈睡梦中疼醒了，她告诉一大爷说自己的腹部疼得厉害。一大爷一听就紧张了起来。

早年间做妇科检查的时候，医生就判断说一大妈疑似有妇科重疾病的风险，暂时不要怀孕。遵从医嘱，一大爷和一大妈就搁置了怀孕的计划，两年后再次检查的时候，医生彻底宣布了一大妈怀孕的死刑，同时还警告一大妈的妇科有重疾。

前几天发作，是近年来最严重的一次，一大爷决定带一大妈去大医院去看看医生，这一查竟然直接宣布了一大妈的死刑。

何大清住在易中海的隔壁，是第一个知道他们回来的人。想起要开许大茂批斗会的那档子事，何大清就来到一大爷家。

“大清啊，进来坐吧。”一大爷眉头紧锁，看到何大清进来，稍微舒展了一下，说道。

“大嫂这病大夫怎么说啊？”何大清看到老两口心事重重的样子，就知道情况不妙。

“查来查去，还是那个老毛病。”一大爷说完仍轻轻叹了口气，虽然说的话跟之前一样，听上去似乎也不打紧，但何大清从他的一声叹息中，分明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

“是老毛病，医生总得有个说法吧？”何大清追问道。

“没治了。这就是报应啊。”一大爷说出了实情，并把妻子的病归于因果报应。何大清当然听得明白。

一大爷年轻的时候玩得可欢了。人家趁年轻的时候多生孩子，他与众不同，趁年轻的时候独自享乐，不想生养，让一大妈吃药。

俗话说是药三分毒。一大妈常年累月的吃那些药之后，身体变得越来越差，在激素的作用下，生殖系统也出现了问题。等看到满院子奔跑的小孩后，一大爷也想起来要小孩，结果一大妈怀不了了，易中海就成了绝户。

“老易啊，世界上没有后悔的药啊。”何大清听到易中海说报应，自然是想起了易中海年轻时候的作。

“何大清，你这是在笑话我啊？”易中海本来心情就不好，一听到何大清这么说自己，情绪就上来了。

“事实都摆在了那里，还需要笑话你吗？”何大清却从他的话里听不出懊悔，也听不出反省。他心想，你年轻的时候作，让自己的老婆吃了十年的激素药品，难道不应该好好反省一下吗？

“何大清，你也太欺负人了。”一大爷激动了起来，大声质问道，“你是生养了一对好儿女，你了不起，可是你克死了两个老婆你怎么不说呢？”

“傻柱妈，那么好的一个人，年纪轻轻的就被你克死了，还有后来的小白，本来在厂里好好的，跟着你出去了，连个尸首都没带回来。何大清，你就不亏心吗？”一大爷像连珠炮似的炮轰起了过去的何大清。

何大清被易中海突如其来的抨击怼的哑口无言。他的本意并非是笑话易中海不能生养，但一大爷却错开了话题，猛烈攻击他的致命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何大清也不能忍着。

“易中海，你过分了啊！”何大清怒气上来了，直呼其名，说道，“傻柱妈是因为生病死的，生老病死，人之常态。我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长大，我问心无愧。我倒是想问问你，是谁把小白介绍给我的？”

“我看你一个人带孩子难，给你介绍个人还介绍错了？”一大爷反问道。

“是，我谢谢你。可易中海，后面的事情你不会忘了吧。”何大清盯着一大爷的眼睛直勾勾地问道，“我跟小白还有两个孩子过得好好的，是谁两口子大半夜跑我们家，让我们逃走的？”

“你别指桑骂槐。就是我们，可我也是为了你们好啊！”一大爷毫不妥协，自认为这事干的不错。

“呵呵……难得你还承认了。”何大清轻蔑地笑了一声，这对易中海来说比针刺还难受。何大清依旧不依不饶，继续说道，“那你是不是也该承认一下，你让我们逃走的真正原因呢？”

“什么原因？”一大爷装孬，故意问道。

“不敢承认是吧。”何大清见他心虚了，就猛烈攻击道，“这么多年了，我都没跟你撕破脸，就是想着你在我离开的这15年里，对傻柱兄妹俩有个照应。但是你今天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就不藏着了。”

易中海的脸色为之一惊，他睁大着眼睛看着何大清，看着何大清的嘴，他不知道能从他嘴里说出什么虎狼之词来。

“这么些年，你一方面对聋老太太照顾有加，一方面又对傻柱兄妹俩关照，你这是做什么啊？说好听点，你这个是率先垂范，树立榜样；说的不好听点，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你就是为了自己！”

“何大清，你…你这是厕所里玩撑杆跳 ——过粪（分）了啊。”一大爷气急败坏地骂道。

“易中海，你还要继续装吗？”何大清看到了易中海的心虚，继续说道，“聋老太太无儿无女，你也无儿无女，你们之间是不是都想过一个事情？”

“什么？”

“你从聋老太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