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从鸽子市到小吃店的黎明之旅（1/2）

夜幕降临，苏北寒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回到了他那四合院。

看着家中空荡荡的，心里越来越想找个老婆了，不然这漫漫长夜可怎么熬啊。

年轻人，火力旺，第二天总要洗裤头。

于是草草洗洗睡了。

深夜，苏北寒突然从沉睡中醒来，大约是凌晨两点左右，他迅速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门。后院的角落藏着一架梯子，搭在围墙上，这是为了方便去鸽子市场而准备的秘密通道。

这样的梯子不仅存在于后院，中院和前院也同样设有。这是居民们心照不宣的小秘密，因为若是走大门，一旦离开就无法重新锁上，万一出了事谁来担责？而且你不可能叫醒三大爷来开门，那无异于告诉所有人你要去鸽子市。

围墙高约3米，跳下去虽然不会受伤，但扭伤脚踝的风险总是有的。若害怕这些小风险，那就守着平淡的生活不要冒险。

苏北寒轻松地翻越围墙，落地时双脚有些发麻，他稍微活动了几下，便朝着最近的鸽子市场出发了。

随着物资供应的逐步恢复，越来越多的农民带着自家的农产品来到城市交易。

政府对鸽子市的态度开始放松，默许了农民和个人之间的物品买卖。

苏北寒向人询问过地点，便直接前往了最近的黑市。鸽子市场离他的住处有几条街远，他步行了半个小时才到达。

在距离市场还有几百米的地方，苏北寒停了下来，简单地伪装了自己——其实就是用布将身体包裹得更严实，只露出双眼，因为他并不会传说中的易容术。

准备好后，他继续前行。苏北寒本并不打算购物，因为他拥有一个庄园，食物并不成问题。他只是想要感受一下这个半公开的黑市的时代气息。只不过想到好像庄园里什么都还没有，就打算来补充一下，一劳永逸。

市场上有卖大米的，面粉的，蔬菜的，鸡蛋的，还有小鸡小鸭的。布鞋、桌椅板凳、各种手工制品也随处可见。

他看到地上铺着一张报纸，上面放着一把小米，立刻明白这是专门卖粮食的摊位。他没有停留，继续观察其他的摊位，那里摆满了小麦、玉米和破旧瓦片等各式物品。

食品总是最快售出的，动作快的人能买到，动作慢的则只能错过。

苏北寒加快脚步，终于找到了一个摊位，那里摆着着各种皮毛和羽毛。

他看到摊主是一个面容苍老的老人。苏北寒蹲下身来，小声询问：“老人家，您这里都有些什么东西？”

老人答道：“有鸡、鸭、鹅、野兔、鸡蛋，还有腊肉！”

苏北寒思索片刻，问道：“那鸡、鸭、鹅和鸡蛋分别有多少，价格如何？”

“五只鸡，每只一块半；三只鸭，每只一块三角；两只鹅，每只一块八；十七个鸡蛋，五分钱一个。”

苏北寒没有讨价还价，直接说：“我每样要两只，再给我加四个鸡蛋。”

于是，他买了两只鸡、两只鸭、两只鹅，一共花费了九块四毛五。

老人对苏北寒的干脆感到意外，但也乐得轻松。他让苏北寒稍等，转身走进身后的黑暗中。不一会儿，老人拿着一个笼子和一个篮子回来了。

苏北寒确认了数量无误后，数出九块四毛五，却没有立即递过去。“老人家，我没有东西装它们，不如把笼子和篮子送给我吧！”老人犹豫了一下，看了看苏北寒手中的钱，又看了看笼子和篮子，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

苏北寒这才把钱递给了老人。然后他找到一个阴暗的角落，坐了下来，将所有的鸡、鸭、鹅和鸡蛋收入了自己的庄园，将笼子和篮子收入了空间之中。

苏北寒本已决心离去，不在这喧哗之地多作停留。他穿梭于拥挤的人潮中，步伐匆忙，似要迅速摆脱这片嘈杂。

但当他快步走了一程后，一个二十余岁的年轻人忽地出现在他眼前，挡了他的去路。

这年轻人的容貌并不讨人喜欢，透着一股让人不舒服的猥琐气息。他打量了苏北寒一番，然后问道：“同志，需要票吗？”

苏北寒愣了一下，并未立刻答复，而是谨慎地环视四周，似乎在评估这个意外提议的潜在风险。确定没有旁人注意到他们，他才低声问道：“你都有什么票呀？”

见苏北寒有了兴趣，那年轻人顿时精神一振，警惕地四处张望，确认无人注意后，便悄声向苏北寒透露：“粮票，肉票，烟票，酒票，布票…应有尽有，你要工业劵我这也能给你搞到。”

听闻此言，苏北寒心中了然，原来自己面前的这个家伙是个贩卖各种票据的黄牛。

有的票听都没听说过，有的听说过没见过。

红袖章打击的就是这些倒买倒卖的，所以比其他人更小心。

“烟票和酒票给我来几张。什么价格？”

“大前门三毛一，中华六毛，牡丹五毛，工业劵两块一张。茅台二块二，西凤二块一，汾酒二块七，二锅头七毛。”

苏北寒看着这个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