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倒数第五天（1/2）

「倒数第五天」

前一晚杨宣好和母亲外出扫荡小超市，回家后早早洗漱睡觉了。

原因无他，今天要早起。

9月12日，凌晨四点，没有日出，空气中带着一丝水汽，有些发凉。

家里开着灯，有种冬天提前到来的感觉。

今天杨宣好做早饭，将红肠切片油煎，再炒了份鸡蛋，加上两杯热牛奶，简单的早饭就完成了。

她没有动用储物间里的物资，厨房里有常备的日常食材，她随便拿出来些。

两三口吃完早饭后，她和妈妈一起动身前去码头。

约莫20分钟车程，不到五点她们就到了。

*

码头。

天还是黑的，各家商贩摊前都摆了一个大桶装满水的塑料瓶子，瓶口处插根棍，棍子顶部绑上照明灯，这就是漆黑码头的光源。

每年5月到8月是烟市海洋伏季休渔期，这期间的海鲜价格贵不说，种类还少，都是一些养殖的水产和隔年的冻货。

几个月的休渔期，可以说吊足人们的胃口。

九月初开海，大批渔船集中出海捕捞，返港售卖，是一年中最热闹的时候，也是海鲜最便宜，品种最齐全的季节。

杨宣好感慨：这末世真会挑时间到，虽然准备时间少，但是丰收季什么都不缺，什么都便宜。

这怎么不算一种幸运呢。

大船通常清晨靠岸，出货量大；小船一般下午靠岸，卖完就收，两个时间段可以选择，她和妈妈特地选择在清晨前来，也是为了避开人流。

此时虽然天还没亮，但码头已经有不少人了，除了散客，更多的是饭店采购员和鱼贩子。

鲅鱼、带鱼、黄花鱼、鲈鱼、爬虾、飞蟹、牡蛎、海螺……都是海捕货，来得早可以看到渔船卸货，刚捕捞上岸十分新鲜。

杨宣好和妈妈问了一圈价格，发现每个摊位的价格都差不多。

“老规矩，贵的少买，便宜的多买，两个人，十年用量，海鲜一共囤十吨。”

“我去买鱼，还有扇贝、蛤蜊、牡蛎这种贝类，你去买虾蟹、鱿鱼这种甲壳类和头足类，分头行动，车前会合。”

不耽误时间，杨母分工，杨宣好点头配合。

这个海鲜码头哪里都好，就是不配送，需要自己开车运。她的蓝色小皮卡，再次派上用场。

“夹板虾10元每斤，爬虾12元每斤，鱿鱼20元每斤，梭子蟹明黄20元每斤，海肠23元每斤……”

杨宣好每种各买了几百斤不等。

扇贝1.5元每斤，带鱼5元每斤……相较于杨宣好，杨母那边价格更便宜，买得也更多。

都是些活鱼活虾，一般鱼贩子会自己准备塑料筐，散客会提供塑料袋。她们母女空手来的，没有装鱼的容器。

幸好码头附近有卖泡沫箱和海鲜网的，她们过去购买没有花费太多时间。

贝类用网装，鱼类用泡沫箱装。皮卡车载货上限1.5吨，10吨的海鲜，她们往返了七次才全部搬完。

全部装进空间储物间已经下午一点了。

又是累散架的一天。

杨宣好和杨母还不能闲下来。

她们随便找了个羊汤馆吃午饭，羊杂汤和羊肉汤各来了一份，又点了拍黄瓜和姜汁皮蛋作为小菜。

因为又累又饿的缘故，这顿饭吃得格外满足。

离店的时候，她们还打包了25份羊杂汤和羊肉汤，9份姜汁皮蛋，还有10个酱羊蹄。

这些都是现成的，其他需要现点现做，她们就不等了。

今天的目标是“鱼、肉、蛋、奶、卤味”，目前只完成了“鱼”。

杨宣好早上已经给鸡蛋和纯牛奶商家电话订货，约好配送时间。

下午她和妈妈再次分开行动，她留在别墅等蛋奶，妈妈前往农贸市场买肉。

鸡蛋30个一盒，她订了500盒；牛奶16袋一箱，她订了500箱。

批发价总共不到两万元。

她把五个手推平板车全部摆放出来，一个个推进空间，很快就运完了。

处理好别墅的事情，杨宣好出发买卤味。

距离卤肉店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杨宣好就闻到空气中飘来的卤肉香。

卤鸭肠、卤猪耳朵、卤牛肚、卤牛肉、卤鸡爪、卤豆干……街边普普通通的一家卤肉店，品种倒是不少。

卤味的保质期比较短，店家一天的存货不多。

卤猪头肉比较受欢迎，店家卤好的猪头肉一共五十来斤，像卤鸡爪这样的小食，只准备了二三十斤。

杨宣好买光店家一天的存货就离开了。

远远不够，她驱车前往农贸市场跟妈妈会合。

大型农贸市场，约莫两层楼高，顶部用钢铁架子支撑起来。两排紧密贴合的门店中间，隔出来一条小路。

土黄牛肉专卖、甘肃土山羊、羊冷冻系列批发……门店门头大都是红色，十分显眼，且每家店只卖一种肉，门头上写得一清二楚。

每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