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为你书写的诗歌（2/3）

你这7个月的大肚子，要干架还是我们上吧。”冲动的她被夏欣欣拦了下来。

“你还不明白吗？开星老弟，这都是我为你的经历书写的诗歌，或者称之为史诗也好。开幕为洛雪霏的‘暴食’，而谢幕是你的‘愤怒’。愤怒吧！欧阳开心，让世人见识你的怒火吧！这样你才能成为真正的人！”曹纵乾张开双手，站在舞台上的他的腔调，仿佛正在演绎自创的歌剧。

洛雪霏破口大骂道：“你这老头是脑子进水了吗？七宗罪暴食的设定背景是在物资匮乏的古代，现在的生产力食物吃不完还得倒掉。你还整这出！”

“嘿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做的这一切，就是想表达出我的理念。”

“你不是诗人，也不是史官。我不是故事的主角，更不是开创大事业的英雄或君主。”欧阳开心冷冷地说道。

“那对你来说，我就是个天生的恶人，十恶不赦的坏人？”

“第一次与你交谈，我感觉你的本性并不坏，可能是因为被伤害受到什么刺激才变成这样。”

“也就是说，初识我们成了好朋友，莫逆之交。后来你知道我是操纵者的头目，就给我贴上罪恶的标签？”

“至少从我能看到的关于你的档案里，被你杀死的那些无辜的人，让我无法介怀，我已经不能把你当朋友。”

“何为无辜？我杀的人都是罪有应得。”

“他们很多人都罪不至死。”

“世人皆有罪，没有人是完全清白无辜的。”

“既然都是罪人，量刑应交给法律，而不是个人行使私刑。”

“我们认识也有20年了吧？初识时你还是十几岁青年，时间过得真快，你现在已经三十好几了。”

“你想表达什么？”

“我为你书写了诗歌。”

“什么诗歌？”

“关于正义与虚伪的诗歌。世人皆爱造神，而我曹纵乾反其道而行之，我欲把你引导为人。”

“我本为人，也无意成神。”

“人有自我、本我、超我，你觉得自己现在处在什么阶段？”

“......”

“当我知道张保保欺辱你的前女友，你没有第一时间想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而是想把他们送进监狱的时候。那时我就在思考我应该是应该夸你为理性正义而为，还是该痛骂你没有人性呢？所以当我知道你为情入狱的时候，我就在酝酿今天的一切。”

“你从二十年前就策划了今天的一切？”

“我聪明的朋友，你又猜对了。不论你是为了正义而入狱卧底而靠近我，还是你心中仅剩的一丝人性让你报复张保保而入狱，命运之轮在二十年前已经因你的选择而悄然转动。”

“你真是个偏执狂、变态。”

“你当年大可选择一条正常人走的路。继续读书，上大学，找工作，结婚，生孩子。但你偏偏选择来招惹我。”

“那个混蛋伤害了我的初恋，你让我选择怎样一条正常人走的路？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像个正常人和她分手，正常的上完大学，正常的再找个女人结婚生子，这就是你所谓的正常人之路？”

“哈哈哈哈，你的内心也开始学会质问，质问自己的命运，质问自己的选择带来的后果。”

“不需要学，我一直都在质问命运为何对我如此不公。”

“我给你计划了一项完美的人性启示。那就是，人要在爱与恨中相互怀疑、妒忌、争斗、杀戮，求生的动力中获得成长。因为人只要没有这些冲突，就会懒洋洋的躺在既得利益的暖阳中消沉、堕落，如蛆虫般蠕动，不明所以。这就是大脑的惰性，这是我们人类大脑撕裂不开的生理本能。”

“我明白了！就像入狱卧底，私心是为了报复张保保。而你启动七宗罪，是为了杀严筹划。”

“你说的也不完全对。严筹划当年只是小卡拉米，害死我妻女的幕后主要人员在30年前已被我诛杀。”

烈火岛改革的关键时刻，原本是件利岛利民的大好事。结果到了下面执行起来，就因为部分不作为的官员的贪腐，间接害死了曹纵乾的妻儿。他们决定他人的生死，仅仅就因为他们掌握了不属于他们的权力，傲慢的决定让无数的家庭失去工作和收入。

而曹纵乾也是那个时代被牺牲的底层劳动者。一项重要的改革政策，长远来说是有利于大多数人的。但真正实施起来，部分官员却利用手中的权力，买卖劳动者的去留。

曹纵乾原名曹易，原机械二厂的技术工人，二厂提前经过改革，已经符合新时代的生产标准。他并不在裁撤的人员名单里，但厂长刘长远收了关系户的钱办事，直接私下在一厂解体前夕，把他对调到一厂。

一厂是90年厂龄的老工厂，位于烈火岛遥远北部地区。直到调令下来，还被蒙在鼓里的他虽然对这次的调动有所不满，但老实巴交的他并没有太多怨言，打包好行李，和妻子道别便去了一厂报到。

直到一厂正式解体之后，曹易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