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因果（1/2）

哐当——

萧素雅丢到徐守节蒲团旁一把锈刀。

“这是当年范家军用的刀，自缢吧。”

徐守节拿起刀，这刀已经很锈了，刀柄上刻着仁圣十三年制，二十一年制制的刀被十三年前的范家军所用，仁圣三十四年又即将被她用来自缢。

世事变化无常，欠得债总是要还的。

徐守节：“是我对不起我的家人。殿下，我还有放不下的事情。”

“这些明灯，我供奉了十三年，希望我走后，他们可以继续燃烧下去。”

萧素雅：“我会将明灯移到为范家军的将士们建造的寺庙里。”

徐守节：“多谢。”

萧素雅：“不是为了你。”

徐守节：“……”

萧素雅转身拉着齐少虞推门离开，范悦灵等在门口，一转身，从他们的身后看到徐守节依旧跪在蒲团上，似乎拿起了短刀，决绝地自刎下去。

范悦灵不想看到流血倒地的样子，别过头去。

齐少虞回头望了一眼，拉上了门。

萧素雅搂着下他的胳膊，笑道：“你要收拾东西吗？这里可不适合你再住下去。”

齐少虞：“那我住哪儿？”

萧素雅理所应当道：“当然是我的凤英殿。”

齐少虞：“这不太合适吧。”

萧素雅松开他：“想什么呢，凤英殿那么大，住个偏殿还是可以的。”

“你想成什么了？”

齐少虞尴尬道：“没有。”

萧素雅却不信：“呵，男人。”

齐少虞不再得下去，丢下一句我去收拾收拾，就走回自己小院了。

萧素雅看着他不经逗的身影轻笑，直到看不到才收回目光，落到范悦灵身上，淡淡地开口道。

“现在你也算是大将军之女，想回去重振门楣吗？”

说实话，范悦灵一心替父申冤，从未想过之后如何。

她沉默的思考了一会，才下定决心地说道。

“主子，父亲小时候希望我，上阵杀敌、忠君爱国，母亲则教我感恩勇敢。”

“我老是想，要是两者是矛盾的两面读如何？”

“父母说，那便遵循内心。”

“所以，我想清楚了，范悦灵属于过去，剑云才是未来。”

“而我只想做剑云。”

萧素雅看着她，两人相视一笑，萧素雅拍了拍她的肩头。

从此范悦灵只是剑云，守护萧素雅的剑云。

……

事情解决了，几人都轻松不少。

萧素雅终是带着齐少虞进了宫，想着青黛接了二师傅，必会先进宫见母亲。

她便交代剑云送齐少虞到凤英殿偏殿先安置安置，自己去找母亲。

二师傅是神医谷现任谷主，比她母亲岁数都大上一轮，萧素雅自小养在他跟前，关系自是亲近，喜欢叫他慕老头。

等宫侍高喊太女到，萧素雅一进去就听到慕老头在跟母亲介绍他最新研究的各种瓶瓶罐罐。

什么千疮结、凝霜露、融尸水……乱七八糟的，还是神医，就净喜欢研究这些。

“二师傅这是又研究了什么害人的小玩意。”

闻言，几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

慕老头才不理会她的调侃，得意洋洋地说：“素雅来了，来，看看师傅新制的，保障货正高效。”

萧素雅拿起一朔凝霜露左右瞅瞅，正要打开，却被二师傅拦住。

“哎哟，我的小祖宗欸，可不能打开，不然里面的气体该跑了。”

萧素雅：“气体？”

慕老头：“对呀，这凝霜露可是我采取了极零之地的灵气制成的，只要滴一滴在人身上，那人就会被冻伤，就外面的树枝，上了冻，扳下来就容易的多了。”

“怎么样，小素雅，来一瓶？”

萧素雅无奈一笑：“好啊，多少钱？”

灵气？神神叨叨的，为了卖出去，二师傅都忽悠上她了。

萧素雅习惯着配合他。

慕老头一脸高兴，生怕她反悔似白，伸出五个指头，“五百两！”

幸好萧素雅有钱，不然谁宠这老头，她点点头，收起凝霜露。

“行，稍后让青黛给你拿。”

慕青黛也不觉得父亲这一拇指大的小瓶里是什么好东西，但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也就不说话了。

再说了，反正主子有钱。

萧素雅：“好了，二师傅东西我也买了，说正事。”

“喊你过来，主要是帮我母亲把个脉，我总不放心。还有就是关于我的病，我发现了个奇怪的现象。”

提及她的心疾，萧舒宛就坐不住了，拉着她坐下，忙问：“怎么了，什么奇怪的现象，先说你的，快。”

萧素雅笑着拍拍母亲的手，以示安慰：“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我发现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