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求死不得（1/2）

“你说什么？你说你爱我？”闻人讽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笑得停不下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趣。”

“说啊，说出来。”在温泉边，闻人讽一边不断鼓励着单越井，一边将单越井的头按入温泉中。“你快说，快说出来！”

“主人，我……我爱……主人。”单越井低着头，他的眼神里充斥着痛苦和迷茫。单越井嘴唇颤抖着，因为呛水断断续续地吐出了这句话。因为他练幻音功多日，这声音在闻人讽听来十分悦耳，甚至谄媚。

“你居然对一个将你踩入泥沼的人动情。”闻人讽假装惊讶道，狂笑道。接着她立刻抓起单越井的后颈，让他的脸正对着她。

“下贱。”又是一耳光，打得单越井脸上火辣辣的疼，他的头更低了，一脸萎靡样，不敢直视闻人讽的眼睛。

“你真下贱啊~”闻人讽的尾音刻意拖得很长，“单越井，你说你是不是生来就是这样下贱的？”闻人讽拍了拍单越井清冷而苍白的脸蛋，将他甩到地上。

单越井心中万般纠结，千不该万不该，他知道他不该爱上她，可是世事难料，他已入此局中，又能怎么办？

“主人。”单越井道，那个是问题仿佛似一场火在他的喉咙里燃烧，熄灭了他的声音。

“回答我，说出来。”闻人讽命令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杀了我！杀了我！”单越井的眼神中带着绝望和自我厌弃，他爬向闻人讽的脚边，企图离她近一点。他无法直视自己对于闻人讽的爱意，却又对她越陷越深。

“你不是说要来向我复仇的吗？你不是说不信一世定寒生的吗？你不是说终有一日要杀了我吗？”闻人讽接连说道，踢了踢趴在地上的单越井：“你现在可真没用，废人。”

“我是……废……人……”单越井重复了一遍闻人讽骂他的话，痴痴地道：“主人。”

闻人讽看着他，眉头微微皱起，她思索片刻后，缓缓道：“既然你这么不听话，就待在这里好好反省吧。”

“唔——”闻人讽蹲下，将绝谷息肌丸放在掌心，接着用手捂住他的嘴，将绝谷息肌丸塞进去，这是一种令单越井极其扭曲的姿势。

单越井睫毛轻颤，渴求闻人讽的触碰，感受着被闻人讽捂住嘴的感觉。绝谷息肌丸是一种能令修仙者清除六根杂念的仙丹，若是凡人吃了，此生就不用再进食也可独活百年，受伤后能使皮肤上的伤口尽快复原，皮肤也会变得光滑。

“吞下去。”宠物都要听主人的话。

“唔……”单越井听话照做，闻人讽摸了摸他的头，像是在摸什么小猫小狗一样。

“主人。”单越井低声道，极温柔缱绻，像似要闻人讽夸奖他一般。吃下那丹药后，他身上的伤口逐渐愈合。

“想不到，你竟然还练成了幻音功，倒也有几分本事。”刚刚闻人讽用手触碰他时，检测了单越井的灵台。

“啊——主人。”单越井喉结滚动，原来闻人讽随手将一抹黑紫色气流打到单越井的喉咙上，思索片刻后又收回了气流。

单越井只觉得嗓子十分痛痒，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流出。刚刚要张嘴说话，便觉得喉咙一阵刺痛，“主人。”他开口说出话了，只是声音变得沙哑异常。

“再叫几句。”闻人讽用手勾了勾他的下巴，玩味地看着他。

“主人。”单越井越出声越是觉得喉咙疼痛难忍，像是被无数钢针刺入，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

“主人。”单越井艰难出声道，喉咙像是被封住了，又似是砂纸在喉咙间摩擦。呼吸对他来说也变成了酷刑，每一次呼吸都让寒风有了可乘之机。单越井脸色苍白，他紧紧皱着眉头，竭尽全力忍受着痛苦，只为了吐出那两个字，“主人”。

直到最后，他早也说不清这两个字，只能含含糊糊地说出：“助刃。”

“你的功法，怎么不见了？”闻人讽看着单越井脸上疼痛扭曲且错愕的表情，笑道。她刚刚本打算废了他的嗓子，转念一想，又觉得可惜，收回灵力时，自己也遭到了反噬。

她又一掌劈在单越井的天灵盖上，将他脑内的功法震出，空气中浮现一堆怪异的文字，闻人讽一挥手，禁寒声这套功法瞬间灰飞烟灭。

“不——”嘶哑的嗓子发出怒喝，但这也没能遏制闻人讽的恶行。因为绝谷息肌丹的缘故，他原本被拍扁的天灵盖渐渐回到了以前正常的位置。

禁寒声，这是他用左眼换来的功法，如今却在他眼前烟消云散了，现在，他该拿什么复仇？好在，他天生过目不忘，还能记得一点残缺的功法。

“你想报仇，我也想看看你究竟能不能靠这功法杀了我。”闻人讽又将已经成灰烬的禁寒声功法复原，她总是喜怒无常。

“别动。”闻人讽的指令如魔咒一般，单越井宛如被操控的木偶。

“跳入温泉中，将手和脚都锁住。”闻人讽命令道，单越井照做不误。

“将肩头的衣服褪去至锁骨处。”单越井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