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剑开天门（1/3）

回归天门镇，李小川从广聚轩搬出，在县令府上暂住下来。

武世泽虽然为人方正，略显古板，但本身博览群书，学究天人，于是李小川趁机向其请教学问，猛刷支线，赚取熟练度。

对于这个天资聪颖且勤奋好学的后辈，武世泽也是青眼有加，几次接触下来，二人便以叔侄相称。

一时间宾主尽欢，渐成忘年之交。

经过系统性的查漏补缺，李小川终于在第五日点亮了通用类技能【天象】。

【天象】（初窥门径）

【类型：通用技能】

【效果：观察天文现象，预测祸福吉凶】

【消耗：与结果准确度相匹配的理智值与灵力】

【属性修正：意志+1，感知+1】

【备注：天垂象，见吉凶，圣人象之】

作为【星相】的前置技能，【天象】的学习条件不可谓不艰难，好在有武世泽在一旁解惑，加上自身的一点天赋，终是成功入门。

这日，李小川与武世泽正在亭内饮茶闲聊，突然有门倌来报，说武元直携礼拜见。

“这逆子还敢见老夫？”武世泽喝道，“不见，跟他说若不和离，就别想踏进我武家大门。”

“稍等一下，”李小川叫住门倌，转头对武世泽说，“武叔，此事我本不该多嘴，但不忍见父子形同陌路，还请听我一言。”

武世泽默然，眼神有些飘忽。

“武大哥品性纯良，重情义、有担当，抛开与帝江后裔私定终身不谈，其实武叔对这个儿子的品行相当满意，对否？”

哪有父亲不爱听别人称赞孩子的呢，武世泽听了不住颔首。

“杨依依虽非人族，但并未危害乡里，相反，她对天门镇帮助颇多，然也？”

武世泽微微皱眉，但也没法昧着良心否认，只能轻轻点头表示同意。

“既然夫妻二人结合从未损害天门镇利益，武叔你还担心什么呢？”李小川问。

“贤侄你不了解，”武世泽终于开口了，“我武家先祖武惊蛰，立镇之初就告诫后人，要时刻小心帝江后裔，不可与之深交。”

“何故？”

武世泽想了想，说，“想必是警戒妖魔包藏祸心吧？他们口称沐浴剑主恩泽，而实际如何，我等未可知也。”

“论迹不论心啊，”李小川劝道，“阴阳神变皆可测，不测人间笑是嗔？护持百年，还抵不上先人的一点疑心吗？何其不公！”

“非我族类……”

武世泽本欲辩解，但转念一想，自己固守先祖遗命，全然不顾帝江后裔的功绩，是偏执到不近人情了，况且这百年间的危险，不都是因为人心贪婪，与杨依依何干？便改口对门倌说：

“……让他进来吧，看在他助老夫镇压败类，维护武家声誉的份上。”

见武世泽态度软化，李小川便告辞离开，心中暗道：这一家子能不能重归于好就看武大哥的发挥了。

过了大约半日光景，李小川正在厢房院子里练剑，忽见一魁梧大汉踏步而来，却是几日不见的武元直。

“李公子，多谢！”

见武元直满脸喜色，即使不在现场，李小川也猜能到多半是父子俩关系有所缓和，他收剑入鞘，微笑回道：“不必客气，我不过是给令尊提供一个台阶罢了。”

武世泽那别扭的性格武元直还不清楚吗？他当即拍着胸脯表示：“大恩不言谢，公子若有需要，纵使上刀山下火海，武某亦愿为驱驰，在所不辞。”

“那倒不必，不过我确实有几个疑问想请武大哥解惑。”

“公子请说。”

“先前武大哥与嫂子结庐于城外，我尚能理解是不愿影响镇民生活，可为何搬回城里时还要在韩员外府上做工呢？”

武元直闻言，顿时面露苦色，磕磕巴巴道：“武某手头不大宽裕，租借屋子也是一大笔开支……”

李小川了然，夫妇俩隐居城外是不需要多少银两的，可城内不同，花销颇多，武元直笃实忠厚，既不愿行鸡鸣狗盗之事，也不肯向父亲低头，只得自力更生。

一言以蔽之，穷。

感受到李小川投来怜悯的目光，武元直脸色涨红，费力解释道：“况且武某也不单单是做工，以祭剑碑为中心，韩府、广聚轩和临河巷为阵眼，布下笼罩全镇的三光归元阵，多少起了点作用。”

总算解开了猎户活动轨迹之谜，李小川心情舒畅，又好奇询问：“那广聚轩的店小二跟武大哥你有仇吗？”

“张家小子？”武元直不屑地说，“仗着有点小聪明就喜欢搬弄是非，曾经追求过依依，但咱家依依看不上他。”

原来是情敌，李小川讶然。

或许是遭过同一种术法的缘故，他注意到店小二身上也有螟蛉种魔的痕迹，不过已随着武承平的死亡而消散。

李小川猜测，对方是武承平的一步闲棋。由于店小二在镇中，武承平不敢让魔种成熟，便用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