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争论（2/3）

帮忙。”

白狸和常有书对视了一眼。

“我们知道，但我们不确定你在这件事上能不能帮上忙。”常有书坦率地说道。

“我可以做很多事，”荼明坚持说道，“没错，我知道的确实不多，我看起来是比较瘦弱。但我真的很想帮忙，你们已经照顾我快两年了，该轮到我做些什么了。而且就算你们不说，我自己也会去查的。”

“荼明，相信我，你不该被牵扯进来！”常有书严肃地说道。

“我只是为了保住孩子们的蚁窝，并且保证那些人不会打扰到孩子们。你知道的，这个地方归他们管。”白狸认为没必要隐瞒了，“我和有书正在给他们做事。”

“你是说镜鬼堂的人？”荼明惊道。

他确定自己没记错，管理这片区域的正是镜鬼堂的人。

白狸点头说道：“没错，就是他们。昨天因为我去得太晚，所以任务失败了，老板很不高兴。”

短暂的沉默过后，白狸挠了挠后脑勺，说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的伤不算严重，一个星期后我就会痊愈了。”

她说完用笑声掩饰了身体的疼痛，很快笑声变成了剧烈的咳嗽，咳嗽带出了鲜血。

白狸擦了擦嘴角的血，继续说道：“不用担心我，虽然我也不想被人打得如此狼狈，但都已经发生了。你也经历过这样的事，你会理解的，是吧？”

“我确实经历过，但是我杀掉了那个殴打我的人。”荼明脱口而出。

“荼明，你给我住口！”常有书警告道。

这是荼明第一次见他这么生气。

“我就是想杀了他，而且我做到了。”荼明说道，“我还清晰地记得当初他有多么的恨我，他并不关心发生在我身上的任何事情，他只是想置我于死地。像他这样的人是那么的令人作呕，当我遇到那样的事时，我只知道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而我肯定是希望他先死，这样我才能继续活下去。”

白狸和常有书第一次听到荼明说这么多话。

他们沉默地盯着荼明，脸上带着一丝不可思议。

“我一直都在变得更强。”荼明继续说道，“每次我触摸你们时，我都能感觉到你们的灵魂。然而就在之前，我梦见我把它们都吃了。说实话，我很害怕，我不想成为杀人犯，也不想被人们当做怪物。但你总不能告诉我，当你被人打得不成人样时，我可以心安理得的当一个旁观者。你不会告诉我你不想向那些暴徒复仇，你更不能告诉我，如果我们彻底失去自由会比以前过得更好。”

在这之后，房间里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直到白狸的一声干咳打破了沉默。

“你一直以来都有在考虑这些吗？”白狸喘了口气，一脸不可置信地问道。

“我说过，我不是孩子了。”荼明回答道。

“你确实不是个孩子了！”白狸应道。

“但是你真的能帮上忙吗？”常有书抱着怀疑问道，“我想不用我提醒你，如果你在别人面前施展你的本领，你可能会直接被这些暴徒杀死。倘若你真的赢了，谁也不敢保证那些人不会跑到赤甲禁卫面前告你的状。荼明，起灵术会把你推向深渊的！”

“可现在只有我们知道，不是吗？”荼明反驳道。

“看来你吃饱睡足后会思考很多问题。”白狸笑着说道，“不过，我更想知道，你实际上能做些什么呢？说说你的想法！”

荼明被问住了，他沉默着思考。这不是因为他没有任何想法，而是因为他的想法太多了，但他对其中的任何一个想法都不够了解。

荼明还没有完全想好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他转而向常有书问道：“你弄清楚那个赤甲禁卫要你做什么了吗？”

“什么？”白狸震惊地说道，“赤甲禁卫！”

“没有这回事。”常有书皱着眉头说道。

“真没必要瞒着白狸！”荼明说道。

“好吧，今天真是有够让人心烦的。”常有书一脸无奈，说道，“那名赤甲禁卫暗示我。他有一份工作可以让我来做，但我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想你应该弄清楚为什么。”荼明说道。

常有书靠在墙上，说道：“如果你不是一个冷酷的起灵师，我现在可能会出去做这件事。我真的不想再强调你靠近他们有多危险！如果我真的离他们很近，那么你也会离他们很近……”

荼明的脸色有些难看，皱起眉头说道：“你不应该因为我而忽略了这件事。我不确定赤甲禁卫是否真的能识别亡灵之类的东西，但当那个赤甲禁卫和我说话的时候，我体内其实还有另一个灵魂，他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现。或许我不会利用起灵术组建一只军队或者其他的什么，但我可以通过吞噬灵魂变得更强大。”

常有书长叹了一口气，这对荼明来说是一种让步的叹息。

“荼明，既然你不想成为怪物，为什么还要想着去吃掉别人的灵魂？”常有书严肃地问道。

荼明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提出了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