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裴妮的研究（2/3）

了这个小家伙将近百分之三十的大脑，几乎是整个额叶。不过，我很难确定它的健康状况或者说行为发生了什么变化。如果只是老鼠的话，我还可以认为它是一个特例，可大多数哺乳动物都是这样。这太奇怪了，这个部分到底能做什么呢？”

过了一会，荼明问道：“大脑对应的会不会是灵魂？”

裴妮再次翻了个白眼，用她迄今为止最傲慢的语气回道：“如果你对这个领域的东西感兴趣，那么你就会知道目前生物学界最流行的理论。大脑中的不明结构形成了身体和灵魂之间的沟通和联系。这显然和我的研究相关，因为我正潜在地反驳这种理论。行了，说再多你也不懂，所以你不必再表现得你很关心或者了解，赶紧出去，别打扰我工作。”

荼明深吸了一口气，尽可能平静地回道：“裴妮，我的确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东西，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不在乎。我只是想了解你，和你相处。我正在努力变得友善，但你为什么总要让人觉得你很傲慢，甚至卑鄙呢？难道你认为所有人都不配与你做朋友吗？”

裴妮仍然盯着她的笔记，叹了口气，说道：“因为你的情谊是虚假的，你自己不清楚吗？”

“什么意思？”

“那你觉得你有什么必要和我相处？”裴妮问道。“是因为你在乎我是谁吗？还是因为你知道我有复元师和生物术师的双重身份？我知道我只是你的元力药罐，我会充分扮演好这个角色，以确保你的生命安全和健康，你完全不需要假装关心我来获得这项服务。所以，别担心好吗？我不会害你，也不会对你见死不救！”

荼明咽了口唾沫，尴尬得脸都红了。

他确实是因为裴妮能够疗伤才努力地去了解她，可是尽管如此，这一切真的有必要搞得这么难堪吗？

荼明感觉自己这次丢了大脸，于是试着找补回来。

而经过刚才的事，他认为自己应该更加真诚一点。

“不是……你什么时候产生的这种想法？”荼明轻声说道，“我没义务去关心每一个人。我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你身上有很多我想知道的事。”

“好吧，要是我也能对你说出同样的话就好了。但显然，你身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我去了解的。”

荼明一听这话，甚至怀疑这个女孩在研究大脑的时候是不是误把自己的某处神经也破坏了。

明明对她说的是一句好话，她的回答却总是带着刺。

“随便你怎么说吧，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张佑纶从来不像对其他人那样对你？”

“因为我不需要他，但他需要我。”裴妮把实验鼠放回笼子里，说道。“他让我照看好你们所有人，如果我不愿意，我可以连着他和其他人一起杀了。”

她说这句话时带着平静的自信，就好像这并非什么了不起的事。

裴妮的这个想法十分大胆，但也的确太吓人了，难道她真的会这么做？荼明咽了口唾沫，皱起眉头思索着。

“你的意思是让他患上某种疾病？”荼明说道，“我知道，虽然他看起来很强大而无法直接用元术伤害他，但他同样会生病，是这样吗？”

“你说得没错，”裴妮笑着回道。“我可以让一个人的肺部在几秒钟内被血液填满。毕竟像他那样强大的人，居然会对我这样一个年轻的女孩感到害怕，其他人也是如此，这怎么看都是不合理的。看来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对付我。”

荼明观察着裴妮的表情，她是那么的自鸣得意，仿佛杀死张佑纶对她来说真的很简单。

“我不明白，让一个人的肺部充满血液？然后呢？”荼明问道，“我猜这个人最终一定会死，但他是立刻死去还是需要多久？五秒钟？十秒钟？还是一分钟？还有，你以前用它杀过人吗？”

裴妮吃了一惊，说道：“当然没有，我又不是杀人犯，我只是说我有这样的能力。”

“那么有人试图杀了你吗？”

“没有！你为什么这样问？”

“那就解释得通了！”荼明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裴妮，事情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荼明非常认真地盯着裴妮的眼睛。

裴妮仍然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她认为荼明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这个小子没有任何天赋，甚至不会战斗，只有一点微薄的感知力。

荼明看着她那嫌弃的眼神，突然觉得自己有必要向他普及一些常识了。

“裴妮，我想你应该知道，一旦你没了手就无法施展复元术或者生物术了吧？毕竟你是研究生物学的。”荼明淡淡地说道，“你需要用生物术才能杀死别人，可前提是你必须以手结印，然后念出相应的咒语。我知道你的天赋是利用疾病，但这要杀死一个人需要的时间太久了，这段时间里别人完全可以杀死你。比如打断你的手指或直接砍掉它，那时候结束你的生命便只需要一刀刺向你的心脏或者脖子。”

“你说这些干吗？”

“裴妮，我只是想告诉你，杀人不会让自己变得更特别。张佑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