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凶手是姚舟？（1/2）

“为什么跟着我！”

“好奇不行吗？”

那女子站了起来，一手扶腰一手揉着脖子，没好气地说道。

“不要在我面前抖着你那所谓的机灵，这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古南冠冷冷说道，然后又一把将女子拽了过来，径直拖进了里间。女子一边奋力挣扎着，一边口吐芬芳，古南冠松开了手，女子还想上去纠缠撒泼，却终于看到了满屋的血腥，只听“嗷”的一声，她顿时便吓得再次瘫软在地，惊恐无比地看着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实在无法将之与这恐怖的一幕联系起来。口中只剩“你你你”的呓语，待那口气缓过来后，直接从喉咙底冲出那歇斯底里的尖叫，直奔B4高音。

“别……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也没看见！”

看着这陷入了癫狂的女子，古南冠又皱起了眉头，走上前去“啪啪”两记响亮的耳光，终于把她打回了现实，一手捂脸，一边呆呆地看着一脸凝色的古南冠。

“看清楚了，这里血迹都已经干透了，而我们十分钟前才刚见过面，现在能懂了吗？听着，如果不想惹麻烦的话，认真回答我接下来的问题，明白吗？”

古南冠强忍着厌恶，厉声说道，那女子先是摇摇头，忽又醒悟过来，拼命点着头。这反应看起来很正常，正是普通人应有的反应，古南冠心中更确信了几分。

“你是谁？为什么跟着我？”

“我……我叫丽丽。我跟着你，是因为……”

“因为什么？”

女子吞吞吐吐，古南冠不耐烦起来，语气加重了几分，女子现出几分惧色，赶紧全部说了出来。

“因为我看你往里面走，这里面就没什么人了，我以为你是来找玫玫的，就是她……”

丽丽指了指女尸，却没敢多看。

“我们都是做那个生意的，今天我先招揽的你，可你又往里面走了，我心里有些不爽，所以就跟来了。”

“看这血迹，人至少已经死了一天以上了，这么多天没见人，你们就不奇怪吗？”

“平常这个玫玫就很……很不合群，一直以来她的客人最多，这也让她很骄傲，看不起我们，我们这些小姐妹都不喜欢她。而且，干我们这行的，也没个准，说不定明天就去哪了。所以出现这种情况也不奇怪。”

“最后一次看到她是什么时候？最近有什么奇怪的人来找过她吗？”

“两天前吧，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人……对了，你……你算不算啊。”

不愧是混迹在灰色边缘的女人，从如斯恐怖中稍微缓过来后还能开下玩笑，古南冠瞪了她一眼，丽丽又生生被她吓了回去。不过从目前来看，这女人暂时看不出什么问题，古南冠思来想去没有什么头绪，只得又在房间内细细查看着。丽丽则跟在他后面像个小尾巴似的。古南冠心中不喜，刚想呵斥她一句。不料这女人一惊一乍，突然喊了起来。

“对了，我想起来了，两天前是有过一个年轻小伙子，现在想想确实有点怪。”

“哦？”

古南冠听她这么说，忍不住把心中的不满都汇聚在了这个字上，这女人倒是挺灵泛，明显听出了他的不快，赶紧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人家真的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难免有点紧张，一下想不起来也很正常。”

古南冠闷哼了一声，表示不置可否。

“是这样的，两天前有个年轻人来……来找乐子。”

“你怎么知道是来找乐子？”

话一出口，古南冠就知道这就是一句废话，来这里的男人能有什么事，不免有些后悔，只见丽丽吃吃一笑。

“他们这些臭男人，只要撅个腚我都知道要放什么屁。”

这丽丽倒挺有趣，还不敢用你们，用的是他们，古南冠却不想解释，又瞪了她一眼，她赶紧恢复了正常神态。

“为什么觉得怪呢，主要这人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的说话，我以为他是跟我说，但根本接不上话，有时候又很挣扎，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反正不像个正常人。正当我犹豫要不要接这个客人的时候，又是玫玫这个浪蹄子把人给我截走了。”

“人已经走了，就留点口德好吗？”

看着犹自恨恨的丽丽，古南冠没有掩饰心中的厌恶，丽丽自觉说错了话，刚想找补回来，古南冠又补了一刀。

“你应该感到庆幸，甚至应该出钱风光大葬她，如果不是她，也许死的就是你了！”

“啊，你是说……那个年轻人就是……”

丽丽突然反应了过来，忍不住再次尖叫出来，却没敢说出凶手两字，只是下意识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在丽丽说出这些的时候，古南冠几乎已经笃定了那个年轻人就是姚舟，于是掏出手机，翻出了自家监控里姚舟的那段影像，拿给她看。只是扫了一眼，丽丽便吓得连连后退，像见了鬼一般可怖。

“是他，就是他！”

在丽丽这里知道了所有能知道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