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失身（1/2）

昨晚没睡好，醒来顾成训又已经出发去顾氏上班了。

对着镜子化妆时，秦星尘自嘲地想：“也对，正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我这种价值已经实现的花瓶就算再漂亮，哪里还配得上被提供情绪价值呢？”

不过今天她还是可以用自己的方式不痛不痒地报复一下：出门购物。

男人不吃的剩菜和闺蜜一起吃当然是开玩笑的，有那么多高速运转的怀石料理、法式鹅肝进入a市，当然要去品尝一下别人给出的原理。

会员制餐厅人并不多，但秦星尘和林渝那桌旁边正好坐了一位。看穿搭是个帅哥，背对着她们手撑着头一点一点地似在打盹，身影有些熟悉。

或许和她们一样是常客，秦星尘这样想通后也就不再深究。

这里的主厨做事精细追求完美，因此等菜时间格外漫长，林渝嘴闲，一字一句开始戳秦星尘心窝：“顾成训就不要了，拱手让人了也舍得？”

“他奶奶不喜欢我，缠着他的人又多，我惹不起。”秦星尘回复得云淡风轻，但个中辛苦，好朋友之间自然一点就通。

林渝失望地叹气，很是不舍：“那也不一定要离开a市吧。”

秦星尘笑笑，端起面前微烫的茶水轻轻吹气：“在这待不住，男人的占有欲你懂的，就算顾成训对我没什么爱，我也很难再有自己的生活。”

林渝长叹不止：“怪我没弟弟，不然肥水不流外人田。”

“嗯！”秦星尘赞同地点头，话题往这个方向跑起了火车，“我还就喜欢年轻的，不如你和齐教授赶紧生个儿子，我孝敬你们夫妻一辈子。”

“滚呐～”林渝一巴掌轻轻拍在秦星尘手臂上骂她尽想着占便宜，两个人笑闹作一团。

后面睡觉的帅哥许是被动静吵醒了，没等到上菜就站起来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路过秦星尘旁边，他故意放慢脚步，在视线对上秦星辰漂亮的双眸后眨了一眨，用口型说了句“姐姐，再见。”

帅哥身姿挺拔，眉眼里的笑意散漫不羁。林渝旁观着兴奋地戳自己好姐妹，却看见她的脸色正僵硬着。

“顾成训大嫂的亲弟弟。”秦星尘从嘴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后，林渝也僵硬了。

要不是结账时店员说李合伙人让免单，秦星尘真怀疑李西燃这小子从国外回来是打算在a市干情报工作的。

连日里想去顾氏缠着顾成训的女人很多，但能呆住三十分钟以上的只有秦暖月和慕如烟：前者仗着妻妹的身份在休息室赖着不走，后者不只是初恋情人，更是手里有好几个大项目的合作方。

秦星尘最近在为离婚抽身做准备，常有涉及财产赠与的部分要去公司找顾成训。不过她会尽量跟其他两位避开，通常以“地下情人”的身份登记给顾成训制造一点新鲜感。

但冤家路窄，三个女人还是碰成一台戏了。

秦暖月打扮得最为花枝招展，但和其他两位一对比就能看出，是唯一摸不清顾成训审美的。

秦暖月平时见到慕如烟不敢发泄，好不容易碰上秦星尘乐得屡败屡战挑起事儿来：“姐姐不是最会勾引男人了吗？怎么刚结婚就连丈夫都管不住了。”

秦星尘都懒得和蠢货多说，四两拨千斤一句：“所以你天天跑来帮姐姐管姐夫，倒是不把自己当外人。”

慕如烟不参与，但是唇角勾起的嘲讽依旧刺眼。

而秦暖月最致命的问题就是人菜瘾大还容易恼羞成怒，一激动起来说话不计后果，之前对慕如烟的敬畏全都抛之脑后地乱咬：

“两个小三的女儿得意些什么？要放在古代，你们都是庶女，话都不配跟我这种正经嫡女说。”

秦星尘不说话。

她不信慕如烟这都能忍住，吵架这东西讲究回合制，她也得给别人一点发挥空间。果然慕如烟见她不说话，笑眼盈盈地亲自张嘴回击：“那么喜欢古代，你自己去死一死，投胎回去不就好啦。”

秦星尘被这张柔媚的脸和犀利的遣词反差到了，差点没忍住给她鼓掌。如果不是喜欢同一个男人，她们或许是适合做朋友的。

秦暖月骂骂嚷嚷地走了，嘴里那些脏词听得秦星尘和慕如烟都皱起了眉。

秦母是暴发户出身可如今也不会说这些词了，也不知道她一个小姑娘平日哪里沾染来的坏习惯。

“成训好像不急着跟你离婚。”

只剩下两个聪明人，慕如烟开门见山地聊起了问题所在。见秦星尘神色复杂，她温柔地开口安慰：

“相处四年有依赖感很正常，但你要想清楚，你们之间真的存在爱情吗？成训丢掉你就像丢垃圾一样轻松，可你要是错过这个全身而退的机会陪他疯，将来没有退路，会不会后悔呢。”

建立在共同敌人关系上的盟友轻易瓦解，秦星尘走到今日靠得也不是做小伏低：“那你呢？当初丢下他，现在后悔了吗？”

慕如烟愣了一瞬后，神色很快恢复如常，游刃有余地转开话题：“我心情不好，现在觉得刚刚那个满嘴疯话的应该要付出点代价，你觉得呢？”

慕如烟还是柔情似水地笑，秦星尘却忽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