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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临时夫妻(1/2)
家里来电话了,电话那一头,母亲有点兴奋。
她说:“你回来一趟吧,你上次相亲的女孩子要求走动一下,如果你愿意的话,最好是把亲事定下来。”
这时,我才记起上次相亲的事情,竟然有些迷茫。我又想起了阿娇,那个眉清目秀,在人群中飞舞着剪刀的女子。我不知道,此刻的她似乎也在念着我。
阿娇曾经给我打过一次电话,大抵是想让我回她那里去,我想了许久,终究没有勇气回去。阿娇告诉我,她父亲是被人推入水塘淹死的,那人就是她三叔公的儿子。阿娇的堂哥早就想霸占阿娇家的养鸡场,他听风水先生说,阿娇家的养鸡场是一块风水宝地。那天阿娇的堂哥去荣叔那里买鸡,趁荣叔不注意,他把荣叔推入水塘,荣叔本来就行动不便,在水中挣扎了一会儿,就没有了动静,然而这事恰好被人看到。
为了掩人耳目,阿娇的三叔公来给荣叔安排了后事。听到这里,我的头皮都有点发麻,阿娇的堂哥竟然这般胆大妄为,视人命如草芥……
我回了一趟老家,不巧的是父亲被查出了肝癌,看到父亲骨瘦如柴的样子,我十分心痛。我带父亲去县人民医院检查,医生建议动手术。而在医院工作的姑父说,即使动了手术,病也好不了,因为父亲体内的癌细胞已经扩散,动手术只不过是劳民伤财罢了。
我决定带父亲去省城医院,然后再决定治疗方案。然而,父亲因为忍受不了病痛的折磨,在一个暴雨的夜晚,他喝了半瓶农药,结束了他的生命。我想,他应该知道他的病是医不好了,怕我花冤枉钱。世间的父母,哪一个不是耗到最后,还是为儿女着想。
我赶到父亲的房间时,母亲在抽泣,房间里有一股恶心的农药味,父亲安详地躺在床上,宛如睡觉了一样。
送走了父亲,母亲带着我上女孩家提亲。不知什么缘由,女方家竟然反悔了,说什么丧家三年不沾红。按照这种说法,我父亲刚去世,不能这么急就订婚,得等上三年。这自然是借口,我猜测是有人说我在外面谈了女朋友,村子上下的人都这么认为。说什么三娃子在东莞有了老婆,还生了孩子,买了房。三娃子是我的小名,我不知道这是谁造的谣,说得跟真的一样。
还有人说,我做了上门女婿,岳父大人是一个大老板。我无言以对,这种事倘若愈是辩解,就越发让人觉得是真的,我只有沉默,让时间去堵众人的嘴。
我离开老家的时候,去看望过表嫂。让我想不到,表嫂几个月前就离家出走了,家里人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只是说跟一个男人走的。看到表侄女时,我忍不住眼泪,一个好好的家庭,因为表哥的风流,就这样散了,造孽啊!我给表侄女留了一些钱,就回了东莞。
这一次回老家,我受到了极大地打击。因为家庭的凄惨,遭到了不少冷嘲热讽。人呀!若不坚强,就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谈,就会被轻视,就会被当成反面教材。
表哥这辈子算是废了,他不再开挖机,到工地上做杂工去了。据说他患上的是梅毒,治愈需要两年左右,这是他咎由自取。
那段日子,我开始写小说,用文字来抚慰灵魂。要改变现状,我必须先从思想上改变,然后付诸行动。东莞就如同一个大染缸,要想洁身自好,确实不易,必须得有坚强的意志。
在仓储部,我认识了一位中年男人,叫刘子安,曾经是一名中学教师,写得一手好字。没事的时候,他总喜欢找我聊天。我们大多时间谈时事,谈文学,当然也谈女人,诸如谁的奶子大。我没有摸过女人,总以为女人的乳房是一层海绵组织。后来从书本上了解到,乳房是由脂肪和腺体组织所组成的,没有海绵体这个说法。
老刘谈起女人就来劲,说女人的“家伙”是不同的,他是过来人,我自然相信。我问起他,说:“好好的老师不当,干嘛出来受这种苦,是不是怕这边的娘们寂寞,为东莞的和谐发展做贡献来了。”
老刘笑而不答,不过他也是迫于无奈,才被学校开除的。
老刘夫妻俩原来都在一所乡中学教书,老刘教语文,他老婆教英语。老刘说,他老婆还是他的学生,这是纯粹的老牛吃嫩草。老刘是一个传统观念很重的人,他老婆第一胎生了一个女儿。政策规定,他们是不能再生第二胎的。在农村,香火观念一直影响着人们,谁家要是没生个“带把”的,都抬不起头,总觉得低人一等。
老刘看上去老实,实际上一肚子坏水,他竟然想借鸡下蛋,就是希望能找个女人为他生个儿子,可他老婆没有同意。不得而已,老刘只有冒险一次,希望他老婆争口气,给他生一个儿子,自然是愉愉摸摸地生。
老刘翻看了不少生儿秘笈的书,书上说,在碱性环境下受精的孩子,十有八九会是男孩。
那晚,老刘用弱碱为老婆洗了下身,然后迫不及待地抱着他的女人上了床,并且把前奏也免了,就火急火燎地直奔主题,三下五除二。他老婆如一口幽静的水塘,水面风平浪静,竟然还没感受到性爱的滋味,老刘就收工了。
几个月后,老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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