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顾嫂暗恋着我（1/2）

我曾经喜欢过一个女孩，无论是身材，还是模样，与朱艳玲有些相似。我想，或许这就是我对朱艳玲有好感的原因。

那年高二，我在校门口遇到一位女孩背着一个大包，她满头大汗，衣服都被汗水打湿，她的胸口如有一对兔子，在活蹦乱跳。我知道她是一名新生，她的眼神里隐藏着求助的信号。

“同学，我帮你吧。”我二话不说，就接过了她的包，她也很乖，跟在我后面。我把包帮她背到宿舍，她很感激我。

后来，我打听到了她的名字，叫朱燕。她喜欢体育，准备报考体育院校，我经常看到她在操场上训练。朱燕除了皮肤略有点黑外，她其实很美，也能吃苦。渐渐地，我对她竟然有了感觉，不论是她平常训练，还是她参加学校运动会，我总会站在某个角落，在心里为她加油，并暗暗地想，要是能娶上这样的女子为妻，那该多好。

不久我高考落榜了，朱燕来安慰过我，她要我去复读。我没有勇气再去参加高考，怕再次失败，因为那时我满脑子只有她。她如一只燕子，整日整夜在我脑海里飞翔，不知疲倦。最终，我选择了与父亲学木匠。

朱燕在参加高考前，因腿受了伤，专业成绩没有通过，她没能如愿进入大学。朱燕也没有复读，她选择到东莞打工去了。这期间，我们书信往来频繁，并滋生出爱的情愫。朱燕的母亲知道我们在谈恋爱，她十分反对，我们最终还是没有走在一起，因为我的家庭太凄惨了，我没有足够的勇气去争取……

我见到朱艳玲时，我似乎又回到了过去，我甚至把朱艳玲当成了朱燕。我明明知道，我与朱艳玲不可能在一起，而我好像中毒了一样，不为得到她的爱，只为守着她，就如守住了过去，心灵似乎得到了一些慰藉。

顾嫂是一个寡妇，前年她丈夫死在一场车祸，不少单身老男人都喜欢到她的店里消闲，不言而喻，自然是冲着顾嫂来的。当然，还有一些人，虽然有老婆，但也想到外面“偷食”。因为保养得好，顾嫂看上去就如一个花季少女，皮肤白嫩，双乳高挺，实在有几许迷人，她如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看着心里都甜。

认识顾嫂的人很多，我不知道顾嫂外面有没有男人，我关心的是她女儿朱艳玲。然而，秋季来临的时候，朱艳玲回老家复读了，她准备参加下一年的高考。我有些忐忑，知道这是最好的结果，她的离去，让我不再去幻想，然而我却依旧离不开顾嫂的早餐店，因为那里温存着一个女子的温度。

我在报刊杂志发表了不少文章，被工友们称为打工“作家”。李思雨的《寺庙里的钟声》在一家省级刊物上发表，她的文字清新，优美，有白落梅的风格。不久，我被升为仓储部副经理，我知道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那是一个叫戴丽雅的女人，她在财务部上班。我想，肯定是她让我当上了这个副经理。

戴丽雅是电子厂老板的外孙女，三十多岁了还没有男人。听说她曾经有过一段感情，她男友出国了，她们谈了八年。在这八年之中，她从希望到彷徨，最后以痛苦结束。她自杀过两回，第一次是用麻绳上吊，因为她的重量太重，麻绳被老鼠咬过。她把脖子伸进了一个圈里，然后用脚把凳子踢开，挣扎了几下后，绳子断了。虽然没死成，但也被折腾得够呛。

第二次是在她生日那天，她的情绪很低落，等众人散去以后，她打开了煤气。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她躺在医院，她母亲两眼红肿地坐在床边。那时，她才认识到她是多么地自私，她从来没有注意到父母的感受，一个家庭的悲哀，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戴丽雅想通了，她决定要好好地活着。

果然，我当上副经理以后，戴丽雅就有事没事来我办公室，并且向我献殷勤。戴丽雅三十二岁，比我大五岁。

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戴丽雅大我五岁，我怕是要抱上金山了。不过她那身材，确实像一座山，她身高一米六四，而体重已经超过了一百七十斤了。

祖母曾经说过，娶女人要娶胖一点的好，女人胖是福。我向来不喜欢胖女人，一看到肥胖的女人，心里就紧张，大抵是农村出生的孩子，生活条件不好，胖不起来的缘故，总以为胖是靠剥削来的。听父亲讲起过，他们那个年代的人生活极其艰苦，能吃一顿饱饭就算是不错了。那时，生产队的保管员娶了一个婆娘，刚到保管员家时才七十几斤，看上去骨瘦如柴，不想一年不到的时间，女人胖了一圈。众人想起来了，仓库经常少粮油，一定是保管员搞的“名堂”，到保管员家里一搜，真搜出了许多粮食，有人发现，就连保管员家里的老鼠也个个肥硕。自此，村子上下的人，都恨死了保管员，不少人总认为，肥胖者肯定是吃了“独食”。

对于戴丽雅，我是能躲就躲。我向周淑芳求助，怎样才能摆脱戴丽雅。周淑芳说，最好是尽早找个人结婚。她又说，如果不介意，她可以同我马上回老家登记。她的话，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个失去了童贞的女人，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考虑，周淑芳也感觉到了凄凉。

我能感觉到，她在后悔，她的心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