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包租婆（1/2）

刘志勇去了石排镇，依然四处打零工。

眼见就要到八月十五了，刘志勇寻思着赚点钱，回一趟老家。这么多年，他一直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实在是凄凉。刘志勇看着身边那些穿着花花绿绿的女人，心里痒得难受，他日夜幻想着，希望有朝一日也能娶上这样标致的女子。不久，刘志勇总算是在一家超市找到一份卸货的工作，每三天结一次工资。

中秋节那天，刘志勇想起了大哥，他从石排到长安来看望老刘。老刘要上班，就叮嘱贵妹去市场买鸡，买鱼，他们兄弟俩要好好吃一顿团圆饭。老刘还叫我去他家吃饭，我自然走不开，要陪戴丽雅去她舅妈那里。

当地人很注重中秋节，商场到处都有商演与促销，红红的灯笼为节日增添了不少气氛。刘志勇买了一些苹果与香蕉，他来到长安的时候已快接近中午。

老刘在厂里有午饭，他让贵妹给刘志勇做了饭菜。刘志勇见“嫂子”心灵手巧，并且娴雅，娴静。他想，大哥吃着碗里的，还看着窝里的，这不是害了人家贵妹吗？贵妹与老刘姘居在一起，也是提心吊胆的，一来她无名无分，就如生活在阴暗里一样，见不得阳光，二来万一老刘不要她了，她该去哪里呢？

其实，这几年贵妹过得并不好，虽然跟着老刘比她先前的酒鬼男人要有尊严，但她感受如被囚禁一样，老刘只是把她当作工具，给他生娃，供他享用。她从刘志勇的眸子里，似乎看到一种渴求，渴求有一个女人，并且十分强烈。刘志勇的目光总是在贵妹身上扫射，虽然她有些不自在，但她心里是甜的，毕竟还有男人欣赏她。

吃过午饭后，两个孩子睡着了。刘志勇闲着无事，就打开电视，这种消遣的生活，他还是第一次享受，闲适而惬意，他对家的概念有了新的理解，甚至强烈地想拥有一个家。

家是什么？就是累了，有一个睡觉的地方。饿了，有一个吃饭的地方。睡觉，有一个女人陪着。

贵妹在洗衣服，刘志勇看到贵妹丰满的身子，心里不是滋味。人比人真的气死人，他是要钱没钱，要家庭没有家庭。他闯荡江湖数年，依然穷困潦倒，往事真的不堪回首。

“嫂子，你无名无分，就这样打算与我哥混一辈子？”刘志勇对贵妹说。

贵妹没有回答，她想不到这个“小叔子”会问这样的话。世界这么大，竟然让她难以立足，她只如长在悬崖边上的一棵草。她也想过结果，她的一生将会是以悲惨的方式结束。

“我觉得你还是趁年轻，好好地找个人嫁了。我哥是有家室的人，我是了解他的，他不可能与我大嫂离婚，他的目的只是想要一个儿子。”刘志勇又说。

“我知道，可我无处可去，也舍不得孩子。”贵妹有些失神，刘志勇的话很中肯，也很实际。可她就是下不了决心，离开这个不属于她的家庭。

“长痛不如短痛，你必须得快刀斩乱麻。俗话说，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断而不断，必有后患。”刘志勇闯荡江湖多年，钱没赚着，嘴巴倒越来越会说，让贵妹有些动心了。刘志勇见贵妹在沉思，知道贵妹在琢磨他的话。见贵妹犹豫不决，又说：“我还没成亲，如果你愿意跟我过，我可以带你去一个地方，没有人会打搅到我们，并且我一切都听你的。”

这些话正中贵妹的下怀，她转过头看了刘志勇一眼，刘志勇颤抖了一下，仿佛被电击一般。刘志勇看到贵妹眸子里有一种难言的温柔，似乎还有一种寄托在其中。

刘志勇知道“嫂子”动心了，心里波浪翻滚，他必须要好好抓住这个机会，“救”她出苦海。

贵妹果然动了心思，她说：“只要你待我好，我不在乎生活的苦，只希望一生平平淡淡地度过。不奢求华丽的转身，只求一切安好，你我携手白头到老。”

“我会给你更好的生活，至少会给你一个名分，不让你生活在提心吊胆之中，相信我。”刘志勇说到动情处，向前一把抓住贵妹的手。贵妹把手抽动了一下，却被刘志勇紧紧抓着，无法抽出。她的心开始剧烈地跳动，脸上泛起了潮红，宛如一朵红色的玫瑰，羞答答的。

刘志勇见贵妹不再挣扎，他胆子大了起来，一把把贵妹搂在怀里，然后捧起贵妹的脸，把他那张厚嘴压在了贵妹的嘴唇上。

贵妹被挑拨得无法控制自己，开始慢慢地迎合刘志勇。刘志勇的手在贵妹身上摩擦，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世界似乎只是他们两人的。刘志勇把贵妹抱进了房间，不久房间就传来一阵一阵呻吟声，如湖面上的层层涟漪，慢慢荡开。

老刘一下班，他们兄弟俩就开始吃中秋团圆饭。兄弟俩边喝酒边谈一些琐事，老刘酒力不行，没几杯老刘就喝醉了。不久，刘志勇与贵妹带着孩子去了广场，他们仿佛一家四口。刘志勇买了几个月饼，他很久没吃月饼了，这种广式月饼没有家乡月饼的口味好。

月亮如一个圆盘，高高挂在天空，刘志勇想起了故乡。故乡仿佛离他渐渐远去，他感到了孤独，还有点可怕。他们转了一圈后，刘志勇与贵妹回了租房，当贵妹去了老刘的房间以后，刘志勇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