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恶人相聚难为处（1/2）

申旭看到小僳愣愣的站着，来不及擦眼泪，用生平最快的速度，翻身一瘸一拐跑了，小苏懒得管他，任由他跑开。

他呆了一会，走到河边，捧起水洗了把脸。

呼出一口气，他看了看雨欣，“对不起雨欣，吓到你了。”

雨欣反应过来，“小僳你没事吧？”

她很心疼小僳，可又被他的眼神吓到。

小僳看了他一眼，雨欣的脸有些白，始终不敢上前再走一步，几步之远看着小僳。

小僳想了一下说：“你先走吧，我一会就去学校。”

雨欣反应过来，点点头，“那我先走了，你别忘了去学校。”说完，脚步有些乱的小跑走了。

小僳一屁股坐在地上，呲牙咧嘴，刚才一群人围着他打，又被那胖子打了几下，现在一冷静下来，身子难受的动不了。

他略瘦的身子弓了起来，几滴水花开在地上，把地面润.湿，他忍让，却被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刚刚雨欣的眼神他有些看不懂，被欺负没什么，可是雨欣恐惧的眼神，让他再也忍受不住，泪轻轻落了下来，他眼神直愣愣的看着水面，眼神没有聚焦。

发了会呆，他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在河边，向学校走去。荷叶衬得荷花更美了，也许是被欺负惯了，他并没有太过伤心。他觉得莫名其妙，这些人的心里都想些什么？

老师说写作时你伤心，周围的风景都是灰色的，空气都凝结，像是嘲笑。

可小僳却并没有觉得，他觉得这里很美，虽然他并没有心情观察它们。

到学校了，小僳面色冷漠，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他本想：一群人等在学校门口，校长骂他一顿，要叫家长。可此时却安静极了。

她走到教室，学生们安安静静上着自习，老师也坐在板凳上。

“报告！”小僳叫了一声，只是他才看到，门后一个略有些秃顶的老男人坐在那。“校长好！”“唰”，所有的学生都盯住了他。

校长没说话，老师站了起来，“小僳，你怎么回事，为什么打申旭。”申旭从座位上走来，站在老师身边，委屈的神色在他脸上是那样难看。老师并不太相信小僳会先招惹申旭。可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又很难说什么。

小僳低头，把原来的事说了一遍。老师皱眉，“申旭，怎么跟你说的不一样？”申旭脸通红“就是她的错，我们在河边玩，他就上来骂我，我回了几句就被他打了。”

雨欣不忿，刚想站起来说什么，小僳先她一步，用眼神制止了她，同时摇了摇头，雨欣有些不解，可还是没有站起。

他不想雨欣被别人记恨。

老师知道他平时的所作所为，“你说实话，再胡说！”和他一起的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说着他的错，一个声音和女人一样的人站起来，“老师你看看，申旭身上的伤，哪能是假的么，申小僳他看着乖，谁知心这么黑。”

小僳抬头看了他一下，嘴里挂着冷笑。那人一看，身子抖了抖，又赶紧转过头来。

校长不知道具体情况，应该只是在一边听了个七七八八。他站了起来，“申小僳是吧，你看你把同学打的，就算他骂你，你也不能动手啊，人家身上都是伤，你可真狠。看你长的怪老实，心这么毒呢。”

雨欣不愤，她眼睛里含着泪，下一秒便流了下来。

小僳本想反驳的，可听到这，他心里一阵抽痛。只是低头，看着地上的一只蚂蚁，慢慢爬过他的脚边。

校长继续骂“你看你，一颗小花生坏了一锅汤，坏学校名声……”各种小僳没听过的训斥，从嘴中吐出，不见一句重复。

“明天你给我站在全校人面前，看看你害不害臊。”小苏仔细想了想，为什么校长只听了几句话，就断定他的错。

校长摔门而出，申旭狞笑了一下，嘲笑的看了他一眼。

老师不知怎的，像是为了让校长满意，也不保持冷静，大声道：“出去，办公室外站着，你把人打成这样，没叫家长把你领走，你就偷着乐吧！”小僳没说什么，静静的走出去，把门也带上了。

一会，他听见门内的上课声，一个个天真而单纯的声音，小僳背靠墙，望着外面，学校就是建在一座坟地旁，隔着墙就有一片坟地。那里种满了树木，学校里树却寥寥无几。

喜鹊在学校自由的飞着，发出喳喳的声音。这些象征着祥瑞的鸟被中华人所喜爱。

“铃铃铃……”小僳心一沉，他怕被人看到，本来脸皮就薄，她很讨厌被人指指点点。

他挺了挺胸，一手插口袋，微笑着来回看，人越多他笑得就越灿烂。他听得到别人的议论，可只是笑。老师走了出来，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

“你还有脸笑，真有你的。”

小僳脸更僵了，本来笑得都很勉强，却被老师看到。

老师扭着腰走了，一个人溜了过来，班里的活宝刘光，并不是小山村的人，他平时经常和小僳玩，和个跟屁虫一样。

“小僳，我去你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