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是非善恶难分辨（1/2）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淡蓝的天空懒洋洋地挂着几朵云彩，小僳觉得离他好近好近，仿佛能看到它的纹路，忽地一阵风推了他一把，不情不愿地拖着胖胖的身子向前飘去。

刘旭和李子伟都是小僳的好朋友，刘旭坐在小僳的前面，间隔了一个人，李子伟则位置在最左侧的门口处，刘旭开朗大方，喜欢大声说话，因此嗓音老是有些嘶哑，他说话有点像广东那边，老是闭着嘴说话，他说话时嘴巴一边翘起，一边紧闭，有点歪嘴。他白白净净的，看着很老实。

可是小僳知道，他的朋友圈很大，“黑白”两道都有，他则掺和在其中，混的风生水起，小僳也加入了他的半个圈子--（白）道。

李子伟长得黑黑瘦瘦，长得有些老气，总感觉像个老头，笑起来一脸的皱纹，有点丑。他家算是有钱，李子伟总是爱拿一些小僳没怎么接触过的东西。

“小僳，你低头。”李子伟一脸神秘。

“什么？”小僳好奇但听话，低下头。

小僳感到头发被拨开，一阵凉意传来，紧接着便是一股香到刺鼻的味道，是香水。

“看，古龙牌的香水”李子伟得意地说，“这样喷到头发里味道能持续很久。”

小僳好奇地甩了甩头发，只觉得香的有些刺鼻，“在哪买的，有钱啊你。”

李子伟“嘿嘿”一笑，“你要吗，我送你一瓶？”

“不要了，太贵重了，而且我也不喷香水，想喷的时候找你就行了。”小僳摇头。

“那也行，你用的时候直接拿，我就放在抽屉里”说着李子伟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这两个人像是专门为了告诉小僳什么事一样，短短只出现了一个学期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等小僳过年回来的时候，却发现他们两个的位置已经空了。

小僳刚到学校的这一个学期，像是新手保护一样，几乎所有人都喜欢和小僳玩，学习好的可以和小僳一起学习，讨论问题；学习不好的，可以抄小僳作业，小僳也愿意和他们满学校的疯跑。尤其是玩游戏，小僳灵活的脑袋总是能绝处逢生，带队胜利。

那时候还没那么多小团体，成绩好的和成绩差的没那么泾渭分明，不用担心被小心眼的人算计，不会有班委仗权欺人，一切都自然而有序。

小僳是这样认为的。

又是一个单调的一天，小僳一边积极的回应老师的话，把捧哏当上课的消遣，一边期待着下课。“永远不要把人性想得太简单，一个人眼中的好好先生，也可能是另一个人眼中的恶魔。”伴随着老师最后的感慨，“铃铃铃”的下课声适时地响起。

小僳双手支撑着桌子站起，他有一节课的尿意等待宣泄，已经无心去听老师的感慨。

她摇摇晃晃的向厕所走去，等再出来时，小僳重重呼出一口气，洗完手，小僳一边甩着手一边在走廊里溜达，远处依旧是青葱一片，绿油油的让人眼花。小僳希望赶快到冬天，他想玩雪了，夏天太折磨他了。

等他舒舒服服的吹了阵凉风后，便向教室走去，走廊里几个人从他身边掠过，又迅速地向远处跑去，“年轻就是有活力。”小僳感慨完这句话，自己“嘿嘿”一笑。

班里还是吵吵闹闹，小僳刚经过门口便听到一声“啪”，声音很小，但是仍然可以分辨出从哪里传来。

李子伟捂着脸，刘旭站在李子伟桌子前，“不用你在这装样子，我早晚找人da你”刘旭指着李子伟。

说着刘旭又举起了手，小僳终于反应过来，牢牢抓住了他的手腕，“干嘛呢，都是同学，吵什么，怎么还动上手了？”

“小僳你别管，他就是没事找事，我早就想打他了”刘旭眼角下的伤疤在抖动。

“别冲动啊，给我个面子，别动手了。”感觉到手中的挣扎消失小僳便松开了手。

刘旭啥也没说，推门走了。

“怎么回事，他怎么动起手了？”小僳觉得有必要问清楚。

“我当学生会，扣他朋友班的纪律分了。”

小僳听得皱眉，“你故意的？”

“不是，他那个班本来就不好。”李子伟的样子显然是处于弱势的人，小僳有些同情起来，“那你那么怕他干嘛，你又没错。”

“他的哥哥是黑社会，就算弄嗝屁了人，随便找个人替他坐lao，他一点事都不会有。”他低下头不再说话。

小僳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的座位，他觉得很扯，都已经法治社会了，法律绝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他觉得世界模模糊糊的，有些虚幻。

“小僳......小僳......小僳！”小瑾的声音逐渐清晰。

“怎么了？”小僳回头看向小瑾。

“你怎么不理我呀，真讨厌！”小瑾皱着鼻子。

“刚刚发呆了，什么事啊？”小僳抱歉，“没事就不能找你么？”小瑾反问。

“可以呀，随时欢迎小瑾公主的到来。”小僳认真的看着小瑾。

“贫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