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海的味道（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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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这野外也无毒气？

燕客期与于甲分别骑着一只白鵺，并肩穿梭在松林间。

“前方过了向阳村不远就是美乡，今夜在那里过夜，明日一早再去浮空营。”

燕客期点了点头，又道，“白鵺飞行的速度并不慢。”

“那是自然。”

“但为何飞了一夜还未到浮空营？”

于甲瞳孔微缩，怪异的笑道，“难道，燕兄还没有明白么？”

“难道？”燕客期恍然大悟，原来，这里也是另一处空间。

原来，松林中也有水镜。

水镜无色无味，无形无质，只有亲自穿过，才能发现它的存在。

但好像，燕客期在穿过水镜时并无异常的感觉，可能是当时心思全在宋勿艾的身上，忽略了这一点。

“水镜的出入口在哪？”

于甲神秘道，“你会知道的。”

突然，于甲发出一声婴儿啼哭般尖锐的声音，向下俯冲，大喊道，“到了！”

于甲非白鵺，而是窫窳，一种长着人脸的牛，通身赤红，似一赤甲魔王。

美乡不美，牧草疯长，到膝弯处，本是白色的毡帐，如今称之为黑色也不为过。

一座座毡帐没有章法的排列，破落不堪，但望里看去，牧草渐矮，毡帐愈加干净，在外围一圈破落毡帐的围绕中，有些许干净精致的毡帐，有极大的反差感。

而在最中央，则是一个巨大的毡帐。

其鲜花点缀，灯火通明，干净异常，与此处格格不入。

灰蒙蒙的天空下，唯有此处是亮堂堂的。

黑夜，在白云的笼罩下，呈现出一种别样的灰色。

燕客期曾问过宋勿艾，为何松林中不见天日？

宋勿艾言说，可能是有一个罩子，将松林罩住。

燕客期只以为宋勿艾自己也不知道，不过是与自己开了个玩笑。

从毡帐中走出五人，二老三少，长者年近花甲，手扶山羊须，道，“在下有秩，名那正，闻白鵺将军长子携少城主客卿往浮空营，今夜在此住宿，小吏早已备好酒席，收拾房间，等候少将军。”

“有秩无需客气，吾二人今日只是借宿，明日一早便会离开，多有打扰。”

“少将军客气，此乃小吏职责所在，请。”

五人让开一条路，由那正接引，走向巨大毡帐一侧的小毡帐，走到毡帐门前，三老行礼道，“请少将军歇息片刻，待备好酒席，小吏会派人相请，为少将军接风洗尘。”

乡镇中只有五个官，有秩，啬夫，游缴，乡佐，三老。

分别负责官吏，判案，治安，税务，捕贼，教化。

“多谢。”

五人走后，燕客期与于甲走进毡帐，帐中确实干净，物品摆放整齐，一应俱全，甚至颇有奢侈之风。

燕客期把玩一玉壶，嗅一嗅，道，“美乡不美，却富也。”

品尝一口马奶酒，赞道，“此酒甚好，味道却有些不对，好像不是马奶，似牛奶，有有些不像。”

听不到回复，燕客期望向于甲，见其面前闪烁蓝色光芒，凑过去一看，见到一个聊天对话框。

金鳞开：少城主，我已经到了美乡，明日就去浮空营。

勿难火艾痛：嗯，燕客期什么状态。

金鳞开：还是那样，半死不活的别扭样子。

勿难火艾痛：没事，他就那样，我有招治他。

金鳞开：行。

勿难火艾痛：晚上小心。

“你俩怎么背后蛐蛐人呢？”

从背后传来的声音吓了于甲一跳，厌弃道，“怎么偷窥呢？就连夫妻也不能看对方的讯息，不知道么？”

“晚上小心是什么意思？”

“今晚咱俩睡一个毡帐。”

“啥？”

“嘘”于甲将食指立在嘴前，盯着一个位置，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周边的声音。

“怎么了？”

好一会儿，于甲才放松下来，“我好像听到我同族的声音。”

“窫窊？”

“可能是我听错了。”于甲道，“我很好奇你们人类的世界，襄平是什么样子，可以和我说说么？”

“想要打探情报？”

于甲笑了笑，“只是闲谈而已。”

“不如你先和我谈谈你了解的襄平？”

“襄平...”于甲沉默稍许，随后娓娓道来，“襄平七城，最强者龙鼎，最秘者文庙，最烈者烽燧，最逍遥者衍水宫，最阴险者蟠龙松，最破败者燕州城，最胸怀天下者十三层塔。”

燕客期表情凝重，“你对襄平的了解，不下于我。”

“是么？”于甲笑了笑，道“我还知道，襄平前三高手，为龙鼎皇甫龙鼎，十三层塔王君，烽燧燕世阎。”

“那第四呢？”

“文庙的李天光，蟠龙松的朱世宗，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