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何为芙蓉散（2/3）

衣，其上别无他物，只一个用草书写的有字。

“见过罗家少家主，在下李尧。”

“称我士昭便可，请坐，”罗士昭摆手示意李嗣益坐下，“你从哪来？”

李嗣益坐在其身侧，简步会等人站在李嗣益身后。

李嗣益回答道，“我从襄平来。”

“是极，”罗士昭点头道，“唯有襄平才能到松林。”

罗士昭又问道，“你是襄平人？”

“非也，”李嗣益道，“我从龙凤山来。”

“龙凤山？”罗士昭疑惑的眼神飘向罗友忠，问道，“从未听说过。”

“外面的世界很大，阁下未有听说过，也在情理之中。”

“有多大？”

李嗣益指着罗士昭身上的有字道，“松林是这有字，那这件衣服就是外面的世界。”

“哦？”罗士昭眼前一亮，问道，“阁下也尊崇独化论？”

“何为独化论？”

听到此言，罗士昭顿时没了兴趣，问道，“阁下是如何到的松林？”

“吾家于龙凤山，乃大商贾，生意遍及幽州，此处有一奇物，我怎能不知？”

“何物？”

见罗士昭谨慎的模样，李嗣益笑道，“少家主何必明知故问？近日前来求取奇物的，非我一人吧。”

两人对视良久，罗士昭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道，“近日客商络绎不绝，所求的确实是芙蓉散，我已疲于应对，若非雁台与其中周旋，我也与阁下没这个缘分。”

“幽鴳好饮酒，某与其通商多年，可称为朋友，兄台若有请，某在雁台或许可提些建议。”

李嗣益并没有把话说的很满，他深知，有拉扯，有来回，才会更让人信服他只是一个客商。

罗士昭不会信任一个人类，即便近年来，前往松林行商的人类商贩越来越多，他也不会信任人类，他深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阁下要亲自去浮空营？”

“当然，”李嗣益道，“为商者，自然要小心翼翼，不论于军政界，还是民间，都需时刻如履薄冰，心怀敬畏，否则一个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

从古到今，有多少商人死于此，不用我多说。

唯有亲眼见到芙蓉散的真面目，我才敢去贩卖。”

“阁下所言甚是，只是，连我都未曾亲眼见过，阁下怎么敢肯定，你一定能见到呢？”

李嗣益胸有成竹般笑道，“若没这个自信，我何故经商呢？”

“阁下妙哉，可惜未习玄学，否则，你我定是知己。”

“玄学？”李嗣益行礼道，“天下学家，不甚其多，钻研商道，无瑕其他，还望海涵。”

罗士昭回礼道，“阁下以毕生精进一家，其毅力乃我之榜样。”

“少家主谬赞。”

罗士昭又问道，“襄平七城，阁下是从哪一城入的襄平？”

李嗣益告罪道，“还望少家主恕罪，襄平七城面和心不和，进入襄平并非难事。

然此为商业机密，在下不能告知。”

“我只是松林的一个妖而已。”

罗士昭和善的笑了笑。

“阁下应该也经常与人类经商吧。”

李嗣益同样回以微笑。

罗士昭大笑起来，道，“今日便到此，明日一早就要出发，诸位可先去休息。”

见李嗣益等人告辞离去，罗士昭皱着白色的眉毛对罗友忠说道，“李尧此人说话，我听得总是将信将疑，无法分辨真伪。”

罗友忠在一旁说道，“昭儿，商人走南闯北，所言本就是半真半假，难道你对所有人都会说真话吗？”

见罗士昭还在由于，罗友忠又说道，“何罗部商贸都把持在何家手里，唯有雁台愿意收购我们的货物，无论其是何目的，都与罗家无关，其只是跟着道浮空营而已。

难道昭儿觉得那芙蓉散，会有罗家的份额么？”

听闻此言，罗士昭坚定的点了点头，“二叔所言甚是，我猜其目的若非奔芙蓉散而去，就是为浮空营嫡女大婚而去。

无论是哪一个，确实与我等没有利益瓜葛。

反之，我倒是希望其能把芙蓉散毁了。

为拿到芙蓉散的份额，何家已经孤注一掷了。”

由下人引进各自的房间不久，简步会就走进了李嗣益的房间。

“我觉得，应该与先生说一下玄学的事。”

“少主怎知我不晓玄学？”

简步会凑到李嗣益身旁，问道，“先生也懂玄学？那为何...”

李嗣益道，“我有求与他，无非是需以他进入浮空营。

与他相谈过多，只会暴露更多。

我也无心与他谈论玄学，其一，我对玄学并不感兴趣，其二，与他关系亲密，在浮空营中，你我所做之事万一泄露，只会害了他。

他白化病已是不易，何苦受你我牵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