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王猪头家的早餐（1/2）

大牛王朝，牛掰三十五年。

由于牛奇宗牛阿彪登基三十五年以来，一直纵情于山水之间。

已连续三十四年不曾上朝听政，因疏于朝政，导致吏治腐败，贪官横行。再加之连年灾荒，百姓十室九匮，饿殍遍野，匪患猖獗，民变年年有之。

今天我们这个故事就从牛尾山山脚下的牛角村王猪头一家人的早餐开始。

“娘，我好饿呀！”

王大用两只小手捂着肚子嚷道。

“娘，我也好饿呀！

……”

王猪头家的其他几个孩子都跟着嚷道。王猪头的妻子王刘氏燃起袅袅炊烟后。

就把各种树叶和野草叶放进锈迹斑斑的铁锅里。

接着便用一根树枝在锅里搅了搅。

随后她又蹲下身去往锅灶里添了些柴禾。

同时她愤懑的哀叹道：

“王猪头呀！

王猪头！

你好没有良心！

你只管自己一个人在外面赌钱。

却不管家里妻儿的死活。

你看咱们那三间破草房。

下雨时外面下大雨。

屋内有两间半下小雨。

在天气晴朗的夜晚，可以躺在由野草铺成的地铺上数星星。

你再看那泥墙由左向右共有七条从房檐垂到地基的大裂缝依次排开。”

说着说着眼泪便吧嗒吧嗒地打在她面前的柴禾上。

“娘！

娘！

我爹的名字好难听呀？

他怎么能叫王猪头这个名字呢？”

王九赢故意转移母亲的注意力道。

其他几个儿子也上前摇着母亲的身体请求道：

“娘，娘您给我们讲讲爹爹名字的来历吧？”

王刘氏往灶里添了把柴禾。

抬起头，她用左手向额头左侧拨了拨头发。

深深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你们爹爹不仅嗜赌如命，而且赌品极差。

经常拖欠别人的赌债。

因此他那张脸就经常被人打的像个猪头一样。

众人因此给他取了王猪头这个外号。

其实你们爹爹本名叫王根发。

他这个外号被众人喊开后，大家便忘记了他王根发这个真名。”

王刘氏叹了了口气，接着用烧火棍指着院门和围墙哀怨的说道：

“其实咱们家以前不像现在这样穷。

咱们家曾经有院门和院墙。

可惜都让你爹爹抵了他人的赌债。”

王九赢和其他三个哥哥顺着母亲烧火棍指引的方向看去。

只见他们自己这个家。

既无大门，又无院墙。

大门只是由两根树枝和它上面挑着的一个杂草丛生的草棚组成。

王九赢不由地在心里想着

“与其相信这个草棚是自家人的刻意设计，我倒更相信那是野草的自然选择。”

在院门两侧的围墙只是用一寸高的烂泥巴堆积而成。

上面长满了绿油油的野草。

“估计我娘刚才放进锅里的那些野草叶就是在这个墙头上拔的吧！”

接着他不禁在心里想感慨道：

“原来我们家才是真正的对外开放呀！”

王九赢不由地自言自语道：

“也许我们家除了穷，还有什么值得被看见的呢？

还是这样更方便出入。

“娘！

娘！

我为何叫王大一呀？”

“娘！

娘！

我为何叫王大二呀？”

“娘！

娘！

我为何叫王大三呀？”

王九赢的三个哥哥围着王刘氏充满好奇的问道。

王九赢也被三个哥哥的好奇心吸引到了母亲身上。

王刘氏又往灶里添了些柴草。

她再次叹了口气有气无力的说道:

“这还不是因为你们那个赌徒死爹！

他希望自己赌钱时每次都能够开到大点。

所以就给你们三个分别取名王大一、王大二、王大三。”

王九赢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问道：

“娘，那为何我不叫王大四呢？”

王刘氏伸出干瘦的左手在王九赢那干枯如柴的头发上拍了拍。

又一声叹息后说道：

“这还是因为你那赌徒死爹！

小九落地的时候。

你们那死爹刚好从外面输钱回来。

因为他十赌九输。

他痴心妄想十赌九赢。

所以就给你取名王九赢。”

说到这里王柳氏把烧火棍往草木灰机使劲一插。

站起身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