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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难受得他想大口喘息。
再也不会有一个姑娘突然跳出来,笑盈盈地唤他一声‘宋郇’。
那姑娘被埋在了初雪里,连同他一起。
宋郇一步一步踏上石阶,神情如常地走进大殿里,只是眼底里有一抹化不开的死寂。
兰因逝,死生同。
他拖着这副躯壳回到这座肮脏的城,来替她报仇。
“公子?公子?”侍墨端了杯温茶过来,不知道他家公子是不是还在因为公主送了座宅子给柳公子而生气,总之脸色十分不好看,他唤了几声才回过神来。
宋郇接过茶,仰头喝了个干净问道:“柳知尘醒了没?”
这语气,不善呐,侍墨小心答道:“柳公子这会儿还睡着。”
“走。”宋郇从衣架上拿了衣裳,穿戴整齐便往柳知尘那里去了。
侍墨跟在后面,小意叮嘱起来:“公子,公子,这里可不是咱们自个儿家,这别院里到处都布了机关,您小心着些,万一从哪里冒出一支冷箭,也、也怪吓人的不是?”
侍墨突然疑惑道:“公子怎的知晓柳公子的住处往这边走?”
宋郇的步子未缓:“梦见的。”
好罢,侍墨知晓他家公子现下心情不好了,识趣地闭紧了嘴巴,跟在宋郇后头走。
柳知尘睡得正美,不妨有人敲门,不,准确的说是砸门。
吓得他一激灵翻身坐起,以为是他老爹又追了过来,下意识地便朝着门喊道:“爹!我可啥也没干!”
“......”宋郇敲门的手顿住,嘴角微微抽了抽。
“......”侍墨在一旁忍笑忍得辛苦,恭喜他家公子平白多了个好大儿。
“柳兄,是我。”
柳知尘这才想起昨晚的事,他打了个哈欠半睁着眼下床去开门:“我说宋兄,你作甚这般吓我,害得我以为我爹又寻来了呢。”
“惊扰到柳兄实在抱歉,我方才敲了许久的门,没听见里头有动静,担心之下下手重了些。”
侍墨见到他家公子的谎话拈手就来,默了默,他分明是心里不痛快,故意祸害柳知尘,才狠砸了门,还将话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的。
柳知尘还是眯着眼,半睡半醒地请宋郇进去:“宋兄这么早寻我可是有事?”
宋郇随着他进去,带进来一室冷意:“柳兄昨日说叫我提醒你,今日趁着相爷上朝,你回府一趟去偷相爷珍藏的酒。”
柳知尘忽地一下精神了:“对!我怎的将这事儿给忘了,若是没了老头子的珍藏,如何能把那嗜酒的元元骗出来。”
他胡乱地套上衣服,临走时还不忘拍拍宋郇的肩膀:“多谢宋兄提醒,不然可是要误了大事儿!”
说完他人影就不见了,宋郇回过头,只能看见一个匆忙朝外头跑的背影。
侍墨看着柳知尘离开的方向,沉默半晌才问了宋郇:“公子,您说这柳公子是如何考进太学书院的呢?”
侍墨随着宋郇走了几步又想起来问:“哎呀公子,您说柳公子这么容易上当,会不会有诈?”
宋郇道:“他若是想去新开的赌坊凑热闹,便是心知有诈,也会搬来秦...公主来做救兵,相爷知道有公主在,便是想抽他,也会收着些脾气,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他若是偷了相爷的珍藏,相爷急怒之下就不好说了。”
侍墨开始同情起柳知尘了,他家公子为了见景元公主一面可委屈他了。
第38章 别有用心,骗出秦漱
这日,公主府中,秦漱将柳知尘送来的帖子往旁边一扔,抱着被子翻了身,脸埋在被子里,懒懒道:“不去,赌坊不还都一个样儿,有什么好看的。”
南矜见她整日除了练武,连屋子也少出,担心她在府中闷坏了,便劝道:“公主不妨去瞧个热闹,奴婢也听说过这个新开的祥玉楼,同其他赌坊不大一样。”
“祥玉楼里以文做赌,连着隔壁院子开了间茶室,同寻常赌坊很不一样。”
秦漱抱着被子动了动身还是赖在床上,只偏过头来问:“以文做赌?”
南矜见她有了兴致,笑了笑道:“去祥玉楼的多是文士书生,以做学问文章比试,观客下赌孰胜孰负。”
秦漱翘了脑袋:“竟是这般?倒从未听过。”
她前世拘在宫里,哪里晓得外头有这么多的花样儿玩耍,天一凉她就爱赖在暖烘烘的被窝里,被南矜这样一说她也来了兴趣。
秦漱在被子里滚了一圈,舒服得舍不得离开,见她犹豫,南矜又下了一记狠药:“柳公子说了,他届时会带着相爷珍藏的酒来,一边赏文,一边饮酒也是别有一番趣味。”
秦漱倏地坐了起来:“想来这祥玉楼今日应当十分热闹,去瞧瞧也不错。”
南矜暗自笑了笑上前道:“那奴婢这就为公主更衣。”
两人到了地方,秦漱一眼望过去,人影攒动,却见湖面上停着十几只船秦漱讶异道:“怎的还有船?”
南矜解释道:“船是客人们自行向祥玉楼定的,柳公子怕您受人冲撞,特意定了一只船。”
祥玉楼临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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