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故人（1/2）

“哎！”

那黑衣人竟是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声。

“老夫如果记得不错，秦御天是你父亲，你应该便是他那最小的娃娃吧！”

秦羽仍自戒备着，并未回答老者的话。

“老夫记得你好像家中排行老五，名叫秦羽是吧？”

黑衣人再次说道。

秦羽心中大惊:

“不知前辈名讳，可是秦某旧识？”

缓缓的摘下了脸上的面罩，一位白须白发的老者出现在了秦羽面前。

赫然是那天启老头。

“秦家小子，可还记得老夫的模样？”

老头叹着气，看着秦羽说道，神情中竟是透露着一股落寞。

看着老头的模样，秦羽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老者的身份。

再仔细的看了一下老头，突然神色一颤，竟是失声问道：“可是天启老前辈？”

“除了老夫，这世间莫非还有人长得和老夫一个模样？不过秦家小子，这多年未见，你还记得老夫的模样，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老头摸了摸胡须，神色间有些满意。

不过，却是又叹了一口气。

“即便不记得老夫，也是怪不得你，想当初，你也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小娃娃，这多年未见，记不得也是正常。”

秦羽快步走到老头面前，很郑重的行了一个跪拜之礼。

“老前辈英姿，秦羽怎可能会忘记，晚辈秦羽，拜见前辈。”

“起来，起来，多年不见，你容貌已是大变，故而老夫刚刚需要确认一下你的身份，另外也是想着试探一下小子你这些年修为实力是否有所精进，故没有直接表明身份，娃娃你可不要介意。”

“前辈说笑了，晚辈怎敢见怪前辈。”秦羽恭敬回道。

“不过，小子，从刚刚和你交手来看，这些年修炼上你是不是没有努力啊！否则以你当年的天赋，修为实力当不至于只此境界才对。”

天启老头批评道。

“老前辈教训得是，当年家中出了那等大事，这些年来我确实是有些无心修炼。”秦羽神情有些落寞。

“哎！当年......”天启老头也是叹了口气，拍了拍秦羽的肩膀。

“算了，这个也是怪不得你。老夫也不该在这个时候和你说这些。”

“无妨，前辈教训得是，这些年晚辈确实有些疏于修炼。”

秦羽仍旧恭恭敬敬。

“对了，前辈，您为何会找到我这边来，而且您是如何知晓我的住处的，这些年，我极少在江湖上走动，平日里也极少和外人接触，应该少有人知晓我的住址才对的。”

秦羽发出了疑问。

“亏得老夫当年还那般喜欢你，当年家中遭受那等大难，你不知来找老夫吗？”老头没有回答秦羽的问题，倒是先恨恨的骂道。

“前辈，当年家中族人几乎全部在那场浩劫中丧生，连祖父和父亲也是不幸罹难。我也是机缘巧合，才侥幸未死。敌人势力太过强大，晚辈自知此生复仇无望，心灰意冷之下也未考虑过其他的问题，还请前辈见谅。”

似乎又想起了过往的事情，秦羽神情显得更加的落寞。

“而且也不欲让祖父和父亲的生前好友们牵扯其中，毕竟复仇之事艰难重重，并非易事。”

“你这小子，现在怎会变得这般毫无生气，男儿立于世间，自当顶天立地，报仇的事情，只要你想，自然会有方法。颓废一生，岂不有损你秦家弟子身份？”

老头恨其这般模样，也是毫无顾忌的骂道。

“前辈教训得是，晚辈受教。”秦羽拱手答谢。

“少和老夫来这套。你知道老夫最讨厌像你这样子规规矩矩的人，说话也是这般了无生趣乏味至极。还好你那娃娃没有学到你的样子。”

老头子没好气的说道。

“我娃娃，前辈您指的是？”秦羽有些诧异。

“莫非你有很多娃娃？？”

老头反问。

“没有没有，晚辈仅有一子，前些日子随前辈门下弟子外出修炼，至今未回。”秦羽答道。

“你知道当日是我门下弟子？”老头问道。

“是，当日那位师兄自称玉虚门下弟子，故晚辈才放心让犬子前往拜师学艺，让孩子跟着晚辈在这小村里颓废，晚辈也怕耽误孩子的前程。”

秦羽又是有些落寞起来。

“你家那小子，可是名叫秦昊天？”老头再次问道。

“是的，前辈您怎会知道犬子姓名？难道前辈今日到来，是为了犬子之事？莫非那孩子现在有什么危险？”秦羽心中一惊，面露紧张神色。

“危险？没有！哼，那小子现在入了我玉虚门，刚好被老夫撞到，现在在帮着老夫照看药圃。”

一提及秦昊天，老头说话都有些咬牙切齿了起来。

“昊儿，帮前辈照顾药圃？”放下心来，秦羽一脸茫